“这两日我准备每日都喝一些。”
挖了一颗莲子,落于口中品味,棉软香甜,秦钟连续吃了数口,旋即,毫不吝啬的赞誉。
“哼!”
“……”
就知道说话好听,秦可卿琼面微红,瞪了某人一眼,不予多言,还想要多吃。
就不……不做了。
让某人吃不到。
库房里?
那些川地来的银耳的确还有不少,思绪混乱,心间深处轻叹一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
“冬日的衣裳也准备了?”
数息之后,秦可卿一语。
“奶奶,准备了两箱子。”
“各式衣裳、氅衣、风衣都有。”
采星在侧,连忙应道。
“采星,你也识字,接下来每半个月,将钟儿量体裁衣的数字写在信上传与我。”
秦可卿嘱咐着。
“是,奶奶!”
采星颔首。
“有姐姐就是好!”
秦钟吃着碗中的银耳,再次赞誉。
“哼!”
“……”
秦可卿再次瞪了某人一眼。
“一大桌子菜,别光吃那些甜的。”
看着某人还在吃银耳莲子羹,面前一大桌子饭菜都没有动太多,忍不住好笑道。
“今晚吃这一份粥……都可吃饱了。”
秦钟摇摇头。
“你啊!”
“真是拿你没办法。”
“又不是明儿吃不到了,不还有两日呢。”
秦可卿秀手抬起,直接虚空点了某人一下,总是这般没性,总是这般让人无奈。
“不行!”
“万一姐姐明儿不做呢。”
秦钟再次摇摇头,而后再次喝了一大口。
“……”
秦可卿单手扶额,真真自己的克星。
“钟少爷,库房的极品银耳还有不少呢。”
“奶奶说,等少爷南下的时候,都带上,想喝的时候,让采星她们炖煮。”
一旁随伺的瑞珠抿嘴笑道。
“还是姐姐做的最好吃。”
“晴雯,满上!”
将手中的一碗莲子羹喝完,秦钟点了点桌上的大汤盅。
“……”
秦可卿此刻真的不想要搭理某人。
一炷香后!
饭足汤饱。
秦钟略有停留,外间同姐姐说说话,没有进入那处上房沁香之地,便是归于自己的小院。
“……”
秦可卿长长的舒缓一口气。
自己现在都怕了钟儿了,果然他要进来,自己……也拦不住,就怕他到时候又没性了。
至今回想起来,嘴唇仍有一丝丝酥麻。
更可恶。
他还探进来了,真是该打!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次日一早,天刚亮。
秦钟便是前往城外庄子,观一处处工坊的运转,又询问一些事情,连日来,其实也来了数次。
姐姐也有前来。
自己走后,这里姐姐会给于管理的。
白石书院!
随着乡试放榜结束,书院内里再次恢复如初,二师也开始加紧学业了,明岁他们要参与考试。
刘正!
在书院里的学业有些长进,却非很大!
午时!
书院的小灶之地,秦钟相邀一些同窗宴饮,酒水自然是清酒,喝多了也不会醉的那种。
“刘英锐!”
“那小子还真是命大,秋日问斩的时候,竟然没死,偷梁换柱,换死囚!”
“狸猫换太子出现在眼前了。”
“这一次事发,谁都救不了他吧。”
“他舅舅户部尚书……也保不住他。”
谭林举起手中一杯酒,畅快的说道一件事。
“天子脚下,都敢做出那样的事情。”
“那就是找死了。”
旁边一人冷然道。
那个刘英锐,和烟烟姑娘的事情……算不上死罪,甚至于算不上罪过,不过是风评不好。
但是。
涉及谋害一位生员!
那就是惹了众怒。
谁也不能保证,以后那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家身上,尤其是贫苦家庭出身的生员、举人。
“蒋尚书一家,突然间,就没了。”
“还真是……世事不好说。”
一人感慨。
蒋尚书,军机处协办大学士,可以参赞军机的国朝重臣,结果……就这样打入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