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铺子都不怎么样,是因为铺子的营生不好?
不!
京城之内,做那般营生的铺子有很多,别人就可以赚钱,偏偏两府名下的一些铺子不能。
问题就出来了。
去岁以来,两府的那个蛋糕炸鸡铺子,一开始也是很好,只要鸡、鸡子、面粉……跟得上。
一日赚一万两都可以。
后来。
京城之内,也有类似的营生,而两府自己那样的营生却……渐渐不显。
反观小秦相公的营生。
京城之内,也有模仿的,却都比不上小秦相公。
真不知道小秦相公是如何做到的,自己好像也没有做营生的天赋,好在……自己运气还不错。
……
……
“嫂子!”
“这是百草厅的小神医。”
“你应该知道的,东府蓉大奶奶的弟弟——小秦相公!”
“昨儿我已经派人和嫂子你说过了,兄长现在何处?书房还是厢房?”
王府!
明照坊内。
京城内,王家有二房,也是在一处胡同里面紧邻着住着,都是王府的匾额。
若是不了解的人,还会迷糊和迷瞪,分不清哪里是王子腾的府邸,哪里是另外的王府。
门楣、下马石、拴马桩……都差不多。
马车在一处王府门前停下,早有小厮通禀,秦钟随着凤姐迈过门槛,进入府内。
不多时。
有一位年轻的妇人迎上前来,秦钟不太认识,听凤姐与之闲聊,是……王仁的妻子?
观其年岁,二十多岁的年龄,度其容颜、身段,逊色凤姐不少,却也是秀丽端庄之人。
“他还在书房的小院里。”
“凤丫头,多亏你想着他。”
“这些时日也来了一些医者郎中,百草厅的郎中也有,这位是百草厅的那位小神医。”
“真希望可以将他的病治好。”
凤姐之嫂不住轻叹。
谁知道丈夫竟然得了那样的病症?真是传出去都要羞煞所有人,更有……郎中所言,得了那样的病症,在治愈之前不能行事。
而今,府中还没有子嗣落下。
更为忧心。
小神医!
自己知道的。
不知道医术如何,那个病症许多医者都言很是棘手,很难治愈,根本没有法子的。
“先去瞧瞧。”
凤姐只得不住宽慰着。
……
……
片刻之后。
秦钟已经行入王府仪门内的一处书房小院,院子不大,却也五脏俱全,和自己在宁国府的小院相仿。
就是没有那个院子大。
“上个月下旬觉得大腿和背上有那个东西,算下来,也就二十日左右。”
“这个时间不长。”
“治愈的机会很大。”
“这几日府上也来了不少郎中医者,他们开的药方,我是否可以瞧瞧?”
“脉象来看,是那种病的正常脉络,脏腑皆有损伤,尤其是汇阴之地、”
“单单是杨梅疮,不会造成那样的经络异动。”
“想来是其它的原因导致。”
“典籍之上,对杨梅疮的常用诊治之法是以毒攻毒,以汞毒、砒霜少量给于服用。”
“有一定可能将杨梅疮化去。”
“而那些东西向来是剧毒,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运气不错,将杨梅疮化去,自身也会中毒。”
“……”
王仁!
对于此人!
今日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见到且近距离接触!
模样生的还是不错的,同贾琏相比都差不多,也是俊俏的,就是此刻脸颊上长了两个疮。
使之看起来有些恐怖和难看。
他这个人的消息和品行,早早就知晓了。
去岁,蛋糕炸鸡铺子的营生,三十五万两银子之事……听说现在还在和凤姐说道。
后来,便是和贾琏他们一处京城做营生,今岁以来,也是一样,似乎赚了一些。
因杨梅疮病症,王仁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躺在床榻上,脸色也有些泛白,血色鲜少。
秦钟给于细细询问,心中有数。
把脉之后,微微颔首。
“小秦相公,如何?”
凤姐连忙问着。
“药方?”
“我这就去拿来。”
凤姐之嫂也是连忙去取那些东西。
“……”
王仁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连日来……已经来了很多的郎中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