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都说自己已经是秀才了。
得。
都会夸人,万一到时候自己考砸了,就丢人了。
不过,自觉只要不出意外,应该没问题。
拱手一礼,看向临近说话之人,其人温巨,字羽宣,年十六,学业成绩还是不错的,在上舍十名上下徘徊。
这样的水准,取中机会不小。
至于温巨的家庭?
听苗吴说过一些,家境普通,老父早早不在,只剩下寡母,还有一个姐姐。
至今还没有成家,以求今岁取中秀才,娶一门好亲事。
其人在书院人缘不错,至于清瘦的身子骨,秦钟也有诊断,似乎是有些胃病,也有开药,暂时效果不明显。
估计也和此人整日里苦读有关,几近于头悬梁、锥刺股了,每一日学堂去的最早,归去的也是最晚。
“乾坤未定,一切皆有可能!”
“鲸卿,此言壮哉。”
“论来我的成绩和羽宣兄差不多,希望这一次考试,我等三人都可取中。”
马车内,又一人有语。
看向秦钟与温巨,念叨某人之言,眼中明光一闪,挺立身躯,拱手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