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砸了金沙赌坊许多地方。”
“东府那位小蓉大爷也掺和其中。”
“还有两府的许多世交故友。”
“就是有些奇怪,为何顺天只是将东府小蓉大爷带走?按理说应该全部带走的!”
东府的事情,三姐了解一些。
那位小蓉大爷……不是什么好东西。
算是有碍宁国府门楣了,身为宁国一脉的嫡系子弟,却不堪造就。
文不成。
武不就。
整日里就知道在城中吃酒、找女子玩乐。
虽有一些营生,也是乱七八糟,钟哥儿麾下的一些工坊东西,都是极好的。
否则,百草厅和许多铺子也不会那么赚钱了。
而琏二爷、小蓉大爷他们的营生做了一个多月,别说赚钱了,连本钱都没了。
还有薛家的那位薛蟠,也拿了五万两银子掺和其中,结果呢?一个月都不到,五万两银子就没了。
真是!
营生都不行。
若是换成自己,绝对可以赚钱的。
做官?
以宁国府的门楣,做官……以前好像可以,去岁又出了平安州的事情,小蓉大爷贾蓉别说做官了。
以后的爵位也没了。
这……,三姐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也幸亏那位小蓉大爷生长于宁国府。
更幸亏如今的宁国府当家奶奶是蓉大奶奶。
每个月还能够有数百两银子为用。
若是寻常人家,这样的人直接就废了,根本就是说书人口中扶不起来的后主刘禅。
尤其每日里同钟哥儿相见,本能对比,更觉那位小蓉大爷不长进、不成气候。
以前和老娘、姐姐往来宁国府的时候,那位小蓉大爷就有那般的性情,就是不太明显。
自从珍大爷马上风之后,小蓉大爷身上仿佛失去了束缚,行事愈发的荒诞不羁了。
现在……被顺天府带走,直接看压。
还是单独带走的。
是以,那件事有些奇怪。
毕竟,打砸铺子的事情,在东城许多坊地都有流传,若说顺天府抓人,西府的琏二爷他们也该一并抓走的。
除此之外,那位小蓉大爷在府中也是不成器。
同蓉大奶奶之间也有一些冲突和矛盾,有闻去岁都有殴打蓉大奶奶。
还有抢夺蓉大奶奶的钱财。
还有大闹东府。
……
若非蓉大奶奶持家有道,宁国府早就散了。
钟哥儿对那位小蓉大爷也不为满意,先前话语中,也有知晓的,完全可以理解。
“具体之事,我也不太清楚。”
“明儿上午,我去宁府问一问就知道了。”
秦钟摇摇头。
一些事情自己都是猜测,具体缘由不了解。
反正是一件好事,如果那位可以将贾蓉直接按死也就一了百了,直接省事了。
“钟哥儿,听闻小蓉大爷欠了金沙赌坊许多银子,连日来,小蓉大爷他们又打砸了许多铺子。”
“那些人不会要银子吧?”
“似乎不少。”
三姐秀首点点。
自己所知也是传闻,钟哥儿近日来多有忙碌,刚才更是才从西城一位先生那里受教归来。
明儿若有所得,询问询问也可知晓。
但……想来少不了其中一件事……银子!
“银子?”
“的确欠了不少银子。”
“顺天府那里当有交代。”
银子?
近二十万两左右吧。
打砸金沙帮的一些铺子?
涉及的银子也有许多。
归还?
如果事情闹大了,似乎还真有可能归还。
嗯。
先看看顺天府、刑部那里的事情变化。
“唉。”
“赌坊!”
“赌坊之内,就算有再多银子,就是无底洞。”
“去岁十一月的时候,城南传来一事,城南刘家百年来一直经营酒楼。”
“京城内外,刘家的酒楼有十多处,百年家资积累,没有百万两也不会少太多。”
“结果……刘家有一个独生儿子在通州之地赌坊为事。”
“一夜之间,输了三十八万两!”
“刘家直接伤筋动骨了。”
“家中的银子差不多都空了。”
“腊月初的时候,那位刘家子弟不服输,又去了一次通州,结果……又输了十九万两!”
“外加通州的两座上好酒楼!”
“刘家老爷子直接重病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