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需要去巴结别人,只需要在别人上前的时候,说几句无关痛痒的废话而已。
一直到宴会结束。
她累的没出面,傅邺川让人将大家都送走,才折返回来。
侍者已经一一将酒杯挨个查验。
还有在各个地方各个角落数不清的摄像头。
短短的二十分钟。
宁月站在阳台上吹着冷风,想着她看到的每个人。
似乎都笑意盈盈的带着一层看不清楚的面具。
那层面具让她无从分辨,到底谁才是那个想要害死她的亲生父亲。
傅邺川走进来,脸色淡然的坐在她的旁
边,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
“伤口好些了吗?”
宁月笑着点了点头:“好多了,就是有点痒。”
“说明正在恢复了,没事儿,回头我让人给一些祛疤的,不会留下痕迹。”
傅邺川的嗓音低哑沉沉,抚摸着她受伤的位置,眸子里晦暗无比。
每次想起那个场景,就足以让他胆战心惊。
也永远不会忘记。
宁月知道他身上的伤不比她少,侧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那你疼不疼了?”
傅邺川胸口一顿,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不疼,只要你不疼,我就不疼了。”
他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搂在怀里。
很快。
陈勉将研究报告拿了进来:
“傅总,酒里没出现任何的花粉。”
“难道他没出现?还是没机会动手?”
宁月有些失望。
陈勉顿了顿:“我们给的机会应该不少,或许是对方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一直没有动静。”
傅邺川静默着没有开口。
一直到有人看完了监控,进来:
“傅总,没有发现有人动什么手脚。”
傅邺川微微睁开眼睛,摸了摸宁月的头发,似乎没什么波澜:
“那就来直接的,让人去接近他们,做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