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死那个小个子,男人就要快准狠。”
“那个一号怎么感觉像个野猴子,哈哈哈。”
......
场上嗡嗡的窃窃私语,夹杂着辱骂声和口哨声。
“金老板,以为谁会赢?桀桀桀。”一个带着怪笑的声音在金无咎的右手边的席位上响起。
“你是?”金无咎觉得这声音可真难听,问道。
“苗汜。桀桀桀。”对方回答道。
下方场地中央的战斗已经开始,三号挥舞着大枪,仗着长度和高度的优势将一号步步紧逼,一号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被打得节节后退,只能不停地在场地边沿奔跑。
“噢---幸会幸会。”金无咎连忙拱手行礼,去看左边的唐乐,却发现唐乐早就不见了踪影。
金无咎也不慌张,压制住心中唐乐跑哪去了的疑问,就问道:“接到手下的信儿,说苗先生要见我?”
“是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苗汜转身往前走。
金无咎看看周围,阿雷去下注未归,唐乐也不见了踪影。他想了想,有心不跟上去,可一想到唐乐那货的手段,刚接上不久的耳朵和还未恢复的大腿都在隐隐作痛。
金无咎咬了咬牙,还是跟上了苗汜。
两个人走过楼梯,来到了贵宾室。
贵宾室并没有门,都是用巨大的波斯毯子挂着,毯子上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十二----也就是第十二号贵宾室了。
苗汜和金无咎走进来,里面只有两座灯盏,影影绰绰间金无咎看到一个戴着獠牙面具的男人正在屋里等着自己。
“金老板好。”面具男人打招呼。
“你好你好,您是?”金无咎看向旁边的黑衣男人苗汜。
“这是我大哥,吴天。”苗汜介绍道。
这也是在玩文字游戏?金无咎在心里比划了半天,吴天的意思是没有天,那这个“吴”字可就只剩下一个口了。这名字好奇怪。
金无咎心思在瞎琢磨,嘴上确实习惯性地打着寒暄:“吴先生好,幸会幸会。”
“坐。”吴天摆了摆手。
金无咎坐在了他旁边,两个人面对着下方的格斗场,视野果然要比普通的观众席好很多。当时这个地下格斗场兴建的时候,白继迁是找过金无咎的,毕竟金家在整个南阳府都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可是一直痴迷于资本运作的金无咎,对赌场妓院这种行业可是相当不感冒,他也可不愿意跟这些黑道人物掺和太多,所以婉言谢绝。
这次跑到这四海赌坊,向来抱着实用主义的金无咎更不愿意花钱去开什么贵宾房。
“不知吴先生有什么赐教?”金无咎问道,脑子里还是在想,唐乐跑哪里去了。
“我们想要对付秦家。”吴天幽幽地说道。
“你们跟秦家有仇?”金无咎问道。
“嗯。”吴天回答,“金老板跟秦家不也是对头吗?”
“嗯。斗了很多年了。”金无咎老老实实回答。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了。我们无意秦家的家产。”吴天说道。
“噢?是这样么?”金无咎心里想,跟秦家有仇却无意于秦家的家产,那么他们跟秦家到底有多大的仇怨,可以宁愿不要家产,也要去寻找盟友。
“是的。”吴天点点头,“我们要的是秦家全家上下的人命。”
“至于家产,到时候金老板尽管拿走。”吴天转过脸,目光灼灼地看着金无咎。
“这-----”金无咎被他阴冷的眼光看得有点不自在,“能对付秦家我当然是欢迎的,可-----我实在不敢相信你刚才说的。”
“我们兄弟既然这么说了,就不会食言。这个金老板尽管放心,我们行走江湖,这点信用还是有的。桀桀桀。”苗汜插嘴道。
金无咎现在觉得头大,这两个人绝对不是善与之辈,是典型的亡命之徒。唐乐在哪?阿雷在哪?金无咎的不安全感倍增。
“金老板,我们跟秦家是世仇。杀妻夺家灭门灭族之恨。”吴天说道,“这些都是往事了,本不愿提起的。不过为了有金老板这样的盟友,我是愿意讲给你听的。”
呃----金无咎舔了舔嘴唇,这摊子事情,我并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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