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前世初次听闻是罗贯中的《西游记》,奉玉帝之命,出世擒妖,与那齐天大圣斗得天昏地暗,大战数百来回;后来是从两部影视作品《宝莲灯》中,一前一后塑造出了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更是有颜值的二郎显圣真君形象;最后是《封神演义》助周伐商,有勇有谋,中流砥柱,不可或缺。
自己记得《西游记》中的二郎神那是仪容清俊貌堂堂,两耳垂肩目有光。头戴三山飞凤帽,身穿一领淡鹅黄。缕金靴衬盘龙袜,玉带团花八宝妆。腰挎弹弓新月样,手执三尖两刃枪
评书中的清源妙道真君那是仪容清俊貌堂堂,两耳垂肩目有光。头戴三山飞凤帽,身穿一领淡鹅黄。缕金靴衬盘龙袜,玉带团花八宝妆。腰挎弹弓新月样,手执三尖两刃枪。斧劈桃山曾救母,弹打鋋罗双凤凰。力诛八怪声名远,义结梅山七圣行。心高不认天家眷,性傲归神住灌江。赤城昭惠英灵圣,显化无边号二郎。仪容清俊貌堂堂,两耳垂肩目有光。
封神里的阐教三代弟子杨戬那是带扇云冠,穿水合服,腰束丝绦,脚登麻鞋,似道非道,似俗非俗,带云冠,道服丝绦,骑白马,持长枪。
无论何种描写,白瑄心里的二郎神都是一副风貌甚都,威严燄然,风观极丽、举止甚伟的众男仙颜值牌面,天庭颜值与武力担当的形象。
再看白瑄身前这人,颜值依旧很抗打,只是浑身透露出一股晚年暮气,消沉,颓废,全然不似话本里那个听调不听宣的玉帝外甥,二郎显圣真君。
尽管白瑄早有预测,但是等到当事人亲口承认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吃惊,对于眼前这个落魄之人,白瑄只觉得与自己心里的杨戬形象很难重合到一起,感觉自己遭遇了前世娱乐圈的塌房事件,直教白瑄想否认三连。
你不是,我错了,你走开……
白瑄杵在原地,久久未缓过神来。因此对于杨戬的问候也未做出回应,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杨戬。
杨戬躬身拜见完之后,并未立即起身,而是又言
“还请师叔见谅,方才听闻师叔称自己是太清师伯的弟子,师侄斗胆冒犯了一下,探查了师叔。”
“恭喜师叔,拜入太清师伯门下,成为圣人亲传。”
说完之后,起身看着白瑄。对于白瑄那一脸震惊之色,杨戬心里很是明白,也晓得缘由,却也没有解释太多,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这一笑,却是将原本风貌甚都得那张脸,散发出了七成的功力,即使这般那也使得天地瞬间无色,百花惭羞。
回过神来的白瑄,目光依旧复杂无比,看着杨戬,似乎是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惭惭的问道
“真的是杨戬?”
“禀师叔,师侄是杨戬。”
白瑄又是不甘心的连问三遍,得到的却是完全相同的回答。终于在最后一次,白瑄忍不住的大吼
“杨戬?二郎显圣真君?清源妙道真君?玉帝亲外甥?听调不听宣的二郎神?你怎么会是他,你怎么可能是他,二郎神怎会如此落魄消沉?”
闻言,杨戬刚因为白瑄攒起来的精神气儿,也瞬间散了个精光。对于白瑄的质问,并未去解释,挪动受伤的身躯,回到了小凉棚的工作台中。
方才已经弱下去的炉火重新燃起,刚才的叮叮哒哒的打铁声再一次响彻在这里,旁边的细长的黑狗,哦,应该说是哮天犬,也如同自家主人,无精打采的趴在一边。白瑄又一次被这里隔绝,成为了纯粹的外人。
“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那场大战中,玉帝传送诸神,乾坤不稳,因此位置很难确定,我就意外被传送到了这里。”
“你受伤了?”
“嗯。”
“因为,那场大战。”
“嗯。”
“你知道太上老君在山上吗?”
“嗯”
“那你为何不上去?”
杨戬沉默不语,埋头锻造着手中的器物。
“伤势还未痊愈?”
沉默。
“它是哮天犬?”
“嗯”
“杨昊呢?你儿子?”
“他是我在路边捡到的孩子。”
“你教了他兵法?”
“闲极无聊,于此解闷。那孩子很有悟性,还请师叔多多关照。”
“为何你不来,天庭正神,见识颇多,又有统兵作战的经历,你当是最合适的人?”
“我……”
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又闭上了嘴,叮叮叮的闷头打着铁。白瑄见杨戬又沉默了下来,心里那是个焦急,却也无奈,没有办法。
“除了你,其他人呢,哪吒?托塔天王?被传送走的其他诸神?”
“不知”
“你师父,玉鼎真人呢?”
“不知”
“你在这儿,老君知晓吗”
“我不知”
……
白瑄很想掀桌子,然后揪住这位天庭大神的衣领狠狠的给他几个大耳刮子。
“你的修为呢?”
“重伤”
“你的天眼呢”,白瑄想到方才趁着杨戬擦汗之际,看到了眉头中心只有一个疤痕,并无天眼。
“重伤。”
白瑄(〝▼皿▼)
~%?…;# *’☆&℃$︿★? 多说两句就咋了?
似乎是看出来白瑄情绪愈加暴躁,杨戬又一次主动开口。
“师叔此次见我,可是有事情?”
“无事,只是因为昊儿,过来瞧瞧罢了,顺便想要为书院物色一个老师。只是……”
白瑄并未往下说,他觉得今日无论是他还是杨戬都已经受够刺激了,再多说下去可能就伤及感情。今日之行,本就是一个普通的家访,财白瑄原本的目的也就那么简单。只是,学生的家长的身份确实有点不同。
对于杨戬的举动,白瑄倒也是理解,前世将这种人归为心理上出现了问题。是因为遭遇某些重大事件,这种出乎预料的危机,使得当事人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