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活人吗?你们人呢,再不出来我自己走了哈!”
李信双手揣在兜里,闲庭信步都走在血肉冻冻之中,每一步,雪地靴都咯吱作响。
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末世啊…
砰!
乘客大厅,顶楼,某扇窗户后,某人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朝着李信眉心射去。
【虚空步】
李信消失了,再次出现,他站在大厅门口,对着某个窗帘诡异一笑。
砰砰砰!
那个人急了,连开三枪,彻底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楼高也就十几米,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虚空步的距离,涵盖了以李信为圆心,直径50米的球状空间。
包括地下。
当然,前提是肉身强度大于当前占据落脚点物质的密度。
比如说,李信可以卡墙里,但不能卡在钢板里。
那个枪手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背后空间波动起,寒光一闪…
噗呲!
李信一记飞脚,踹开尸体,没有沾染一滴鲜血。
斩首,踢落尸体,一气呵成。
他现在的臂力,足以拔头抽脊,配合精钢匕首,砍骨肉就跟割豆腐似的。
“呜…”
房间里,一对衣着华贵的中年夫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刚想尖叫,就被黑洞洞的枪口逼停。
亲眼见到了保镖被瞬杀,那女的腿一软,直接举起手跪了下来。
中年男子却仍在强装镇定。
“你是什么人?我是永昼半岛的行政官,请你立刻放下枪!”
李信没说话,对着他的大腿就是一枪。
啊啊啊啊啊!
行政官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崩断的腿骨使他无法站立,斜斜的滑落墙壁,留下一长串的血迹。
“别…别杀我!你不能杀我!”
男子歇斯底里的哭喊,终于惊动了门外看守的卫兵。
砰!
房门被踹开,两个举着防爆盾牌的士兵率先冲了进来。
李信对着男子的眉心晃了晃手枪,两个小兵连忙退回走廊。
“快!杀了他!不…不要动!”
高官胡言乱语,情绪激动宛如疯狗。
闻言,十几个近卫只能堵在门口,无人敢动。
“朋友,别杀我,我给你一个飞机的名额好不好…别激动,你先把枪放下。”
“嗯…我想知道这里现在的情况,为什么你们不登机,有什么困难吗?”
李信放下枪,看了一眼窗外,晴空万里,风平浪静,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楼下客厅里丧尸太多了,还有你们…不…一些暴徒,他们会杀了我的。”
官员恢复了镇定,脸色苍白,右手却悄悄的撑着地板,朝贵妇挪了过去。
[愚蠢的小子,居然真的放下了枪,今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还有你这个贱人,真是个丢脸的东西!]
那个贵妇目光游离,还在恐惧之中,丝毫不知道丈夫对她起了杀心。
“上!”
官员怒吼着,迅速将一撑地,躲到了贵妇身后。
一颗烟雾弹,在狭小的房间里爆开,视线一片灰白。
与此同时,门外的卫兵举着盾牌滚了进来,在男子面前筑起了一道人墙。
这群人,显然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
“开火给老子把他碾碎!贱民!都去死吧该死的贱民!”
哒哒哒———!
十几把冲锋枪对着前方清空了弹夹,烟雾散去,卫兵们却惊讶的发现,空无一人。
【瞬空斩】
天台之上,李信手刀一挥,一道十几米长的虚空之刃,迅速贯穿了房顶,将屋内十几个近卫连人带盾,拦腰斩断。
无视野击杀,也是基操。
灰尘落尽,李信从天而降。
穿过天花板,他一脚踩在官员拿枪的右手上,狠狠一碾。
男子的手掌就像一个车轮压过的脆球饼一般,汤汁四溅。
就连手枪,都变成了废铁!
剧痛,眼球突出,五官扭曲。
“本来我不会管你死活,下辈子注意点吧,哼哼…”
李信的靴子抬起,往前挪了半米,重重的践踏而下…
噗!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瓜。
一声脆响,无头尸体的四肢,微微抽搐,西瓜汁混杂着厚椰乳,溅的到处都是。
那三十段卫兵,早就把房间变成了腥臭的血之沼泽。
贵妇瘫软在地,疯狂呕吐着。这种强烈的场景,她做梦也想不到。
李信抬脚蹭了蹭尸体,抹干了鞋底的污秽,就要转身离去。
贵妇犹豫再三,下了决心,连忙一把抱住了李信的大腿。
现在这种情况,她最大的依靠—执政官,已经死了。
眼下除了勾搭上这个男人,她别无选择。
模糊的妆容,恶臭的呕吐物,浓郁的血腥气…她恐怕以为自己还是那个交际花。
“先生…”
这种趋炎附势的女人,毫无廉耻之心,不反抗,哪来的乐趣。
“滚开!”
“呕…咳咳咳…别杀我,都是他的主意,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想放弃市民们的,别杀我!”
“我不杀你,你滚吧!”
“不…我给你!你不想要吗?你带我走,我不想死,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我都听你的,什么都愿意好不好!”
“可是,夫人啊,你现在很丑呢。”
女人崩溃了,她不能接受,自己引以为傲的姿色会被一个男人蔑视。
“不过放心,我会送你夫妻团圆哦。”
李信灵机一动,将女人拎了起来,往外一抛,将她挂在一棵五六米高的大树上。
你不是喜欢勾引吗?
那就去勾引丧尸吧,能不能把丧尸引出来就看你的了。
空地中央,大树上,疯女人一睁眼,就看到了脚下一只张牙舞爪的丧尸。
吼吼吼!
小丧尸高举双爪,一蹦一蹦的围着女人转圈。
可是,它无论如何努力,只能够到三米高的树干,对于树冠上的女人毫无办法。
“法克鱿马惹!啊啊啊啊———!”
女人疯了,狂骂不止,污言秽语层出不穷,一会哭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