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苏小婉头昏脑胀,怯懦的偷偷望着李信。
她像个一米五的布娃娃似的,依偎在坏人肩膀上。李信抓着她的皓腕,手把手的拉着她刷牙。
“李总…我自己来好了…”
苏小婉慌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别害怕,我娶你好不好。”李信半开玩笑般说着,捂着热毛巾轻轻擦着她的脸。
一夜的憔悴,纯天然的素颜还是那么美丽,精致的五官,迷人的小嘴…苏小婉看上去是那么的娇幼。
“李总…违约金清算了吧…我已经没什么值得您留恋的…我要解约。”
少女鼓起勇气说出请求,直到此刻,她对李信的骗局仍然深信不疑。
也是,一个身价万亿的贵公子,根本犯不着欺骗一个平民女孩,除非…
除非他心理变态。
“我拒绝。女人,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这么娇贵,1500万你还的清吗?”
“你…我们明明说好了…”
苏小婉娇躯无力的一抽,紧绷着的神经彻底断了,她绝望的倒了下去…
“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吧。”
片刻后,洗干净的少女裹在雪白大浴巾内,被李信抱到了床上,盖好了绒被。
热水激活了她体内纯洁的青春血液,蓬勃的朝气化作健康的粉晕,覆盖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此刻,她就像一只清蒸的大虾仁。
“你到底还想对我做什么?”
苏小婉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神色复杂的看着坏人。
刚才在浴室里,他没有趁人之危,真是稀奇。
“好好睡一觉吧,醒来就舒服了。”
李信娴熟的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包止疼药,打了一杯热水,递到了她的嘴边。
苏小婉喝了,没过多久,香甜均匀的鼾声响起,她睡着了。
李信站起身换好西装,俯身吻了吻她光滑细腻的额头,离开了卧室。
到了一楼,李信再次恢复了如沐春风般的嘴脸。
“李总,早上好!请问那位小姐…”几个女仆小心地问道。
“不许打扰她,也不能放走她,其他都顺着她心意来。”
“老张叔,备车,去北郊军区。”
“是,少帅!”
老张叔,也就是管家,是个六十多岁的独眼老人,早年间追随李毅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可惜受了重伤,瞎了一只眼。
他本可以选择隐退,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可是老人心里有道坎,始终迈不过去。
当年,他眼睁睁看着少帅牺牲,却无能为力…
老张叔走了,李信看着他苍凉的背影,心中一酸。
前世,这位忠诚的老人,为了救自己,独自一人缠满手雷,冲进了尸潮…
“呼…会好起来的。”
李信整了整西装,思来想去,他决定和爷爷提一下末世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提一下,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虽然大概率是不会被人相信的,但总要让自己心里过得去。
很快,在专车接送下,李信来到了军区。
末世初期,最安全的地方无疑就是军区,就算是尸潮也不可能攻破钢铁洪流。
“少帅好!请留步,大帅正在开会,请您稍安勿躁!”
门口卫兵尴尬的板着脸,敬了个礼。
指战部,大门紧闭,居然在开会。
“嗯,好好干,不错。”
李信无奈,便去训练场上溜达。
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李信只能报以微笑,有些事他不能说,说了就是扰乱军心,妖言惑众。
他拐进树林,掏出手机给军区医院的刘院长打了个电话。
“喂…是小信啊,怎么啦,你爷爷又不舒服啦?”
电话那头,刘院长的语气有些调侃,李毅那个倔老头从不按时吃药,受伤住院了也是吊儿郎当,不把医嘱放在心上。
“哦…刘爷爷,托您的福,我爷爷硬朗着呢。我想要你帮个小忙。”
李信尴尬一笑,急忙岔开话题。
“什么事啊,李大公子的小事,肯定不小啊…哈哈哈,说吧。”
“嗯。贵院最近有个女人入院,是肝癌晚期,叫蒋淑芬,能不能以最快的速度治好她。”
“没问题…女人…你小子可不要乱搞啊,小心气死那个老头。”
刘院长也在忙着,寒暄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有了神医的允诺,李信松了一口气。
锻炼了一会儿,会议结束了,李信也不急,等爷爷吃罢午饭,再去拜访。
哒哒哒!
“请进。”李毅的声音有些低沉,显然上午的会议并不顺利。
“爷爷,我有件事情想说明一下。”
李信暗道不好,却只能硬着头皮上。
“哦…”
李毅眯缝着眼,副官瞬间会意,离开并带上了门。
“爷爷,三天之后会有一场灾变,也就是末世降临,和电影里那样。我希望您能做好准备,尽量减少损失…”
尴尬,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李毅神色怪异,盯着孙子看了好半天,最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自己孙子一向沉稳,这种玩笑是不可能开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只是…这个时期有些敏感,经不起风吹草动,只能下达个“全军戒严”的指令。
“爷爷,刚才是怎么回事。”
李信也不好再说,只能换个话题。
“哼!气死我了,樱花国居然来咱们的海域偷猎,偏偏最近北边不太平,老子也不好直接出手。”
李毅眼中杀气一闪,砸了下桌子。
“交给我吧,爷爷你们最近几天全城戒严,采购一些物资吧…保重!”
李信深鞠一躬,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这里,他不能停下。
作为重生者,他不能偏居一隅,苟延残喘,他有野心,要做就做到最强。
“樱花国,让我想想未来有哪些强者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李信回到豪宅,门口却堵着一队冷藏车,甚是喧嚣。
“八嘎!你们滴龙国人滴,良心大大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