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谈话的三人回到房间。在白无常一阵检查后,发现没有耳朵,三人才围着桌子坐下。本就疑惑的小哥借此机会询问道,“夫人我们不是来寻要功法的吗?怎么又参加大赛了?还有你为什么问北海道人,他知不知道水雾道人,水雾道人又是谁?”
“说你傻还不承认,没想到这么傻。”白无常借此机会嘲讽了一句,替白甜解释道,“你觉得功法是这么好要的吗?不给点东西,不示意一下。怎么能讨要功法?而且我姐之所以这么做,是想从另一种方式试探一下北海道人愿不愿意让白家加入此次大赛。”
“可是北海道人不是同意白家了吗?那为什么不借此机会讨要功法?”小哥再次询问道。
“下次再也不能让你守青铜门了。越守越傻了,世界上最狠的就是明知不作答。我姐说了,白家想参加此次大赛,可是北海道人并没有正面回答我姐,而是把大赛的指挥名额给了白家。而且还是看在白家在世俗上有名的威望,既然北海道人都这么说了,我姐也不能咄咄逼人,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有求别人。”白无常解释道。
“那为什么夫人到最后又提起水雾道人?”
“水雾道人我之前在地府听说过,也是道家的,只不过此人心狠手辣,完全没有道家的德高望重。行侠仗义。甚至当年为了个人利益杀害了一座村庄的人。用他们血炼制练血丹。供养粽子,乃是当年道家最大的败笔,并且当年发生的屠杀也是他做的,后来被道家把罪名挂在一个无名剑士身上,此事才了结。而那个道符是我专门去地府搞来的。只不过北海道人竟然没有相认。反而把他变得一无是处。有意思”白无常说完扭头看向喝茶的白甜,不解的问道,“只不过姐你为什么没当场揭发他,就凭水雾道人的事,完全可以当把柄要挟他”
喝下茶的一瞬间,发现茶很香。听到白无常的问题,白甜把茶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解释道,“那个房间我巡视过,有阵法。凭北海道人一个。我们三完全能压他,但是他并非一个,如果我们起了争执,反而我们变成了坏人,等大赛开始。身份将会互转,道家这些年干的坏事可不多。也不少,是时候让其他人管管。只不过谢大哥,我让你办的事,可办妥?”
“姐,当然办妥了。就凭我的职位小意思,只不过姐,如果道家归隐山林怎么办?”白无常下意识的询问道。
此次前来白甜的后台可是十足,而且还得到一次更大消息。建国以后是不允许出现反社会,反人类的消息,道家的道法,佛家的佛法。已经超出大多数人的认知。
白甜此行前来就是试探一下各个门派,代表它,看一下众人的想法。并且给予了两个选择,一,要么归隐山林,从此不得入世俗、二,要么合并,归它管,没有多余的选择和权利。
“谢大哥道家可是一个大蛋糕。可不止白家盯着。还有更大的猎人,只不过没机会分罢了。现在有机会摆着呢,就算道家归隐山林。那又怎么样?这片土地又不是道家的。他们这些年干的事还少吗?只不过佛家却是一个刺头,这些年竟然没干坏事。完全不像佛家人一样。谢大哥,最近佛家有什么大事?”
面对询问,白无常想起之前回去地府所办的事。就一阵头疼。抱怨道,“姐,你别提了,佛家那些人都是死脑筋。我为了问佛家这些年干的坏事,我专门去了一趟明海,找了地藏王,托关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结果得知最大的败笔就是当年选举的佛子是个妖。”
原本正喝着茶的白甜听到白无常的话,差一点把口中的茶吐了出来,急忙止住。慌张的咽了下去。询问道,“什么?谢大哥,你说什么?选举的佛子是个妖?”
得知真相的白无常也觉得不可思议。佛家怎么能容忍要成为他们敬仰的佛子,但事实就这样,无奈地解释道。“是的。是一只鼠妖,原以为是一个劲爆的消息,结果佛家没有让其退位。反而说起了一堆大道理。说,人是人,妖是妖。妖有妖性,人有人性。妖化成人,则有人性。佛家可包容万物。佛光之下皆是佛徒”
“…………,蚊子不叮无缝的蛋,除非是咸鸭蛋,佛家不归隐也可以。不过受到打压的程度应该很大,”听到白无常的话,得到的消息,出乎意料,不免有些猜想,没想到佛家这么多年,做过最愚蠢的事,竟然是让妖当他们的佛子,难道当时没人反对吗?虽然佛家可以包容万物,当异族人变成同族人,就跟申公豹一样,怎么可能呢?事出反常必有妖。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要么就是白无常没有说明白,故意隐瞒,要么就是他所问的地藏王有所隐瞒,同为佛家,肯定不会把家里的事说出来,毕竟家丑不外扬。既然佛家没有坏消息,那就拿道家开刀。先来一招杀鸡儆猴。
整顿完消息,白甜便对着小哥和白无常交代着,“小哥,这次大赛,白家必须参加,只不过根据之前谈话的内容,北海道人应该会让白家参与其中,到那个时候你就代表白家参战。用我给你的武器把那些人打服。谢大哥。你去地府准备一下,是时候该揭发道家的恶性,顺便请几个帮手,价格好谈。一个500万两,到时候看我眼神行事。有些人该留,有些人不该留。”
就在白甜交代完,小哥和白无常准备一下时,突然房间里飘进一个三人非常熟悉的鬼。白无常的兄弟,黑无常。
“姐,小白,我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消息。对于你们做的事有很大的帮助。”
面对突然出现的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