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艺浛并没有接,她此时心烦意乱,不知道接通电话要说什么。
手心缓缓的下移,这里有个属于她的小生命,是她的亲人。
木少商电话一遍接一遍打过去,没有接通,他急了,拿起外套匆匆的下了楼,他必须亲自去找,就在木少商发动车子的时候,他看见秦艺浛从出租车下来。
他快步的上前将秦艺浛的拥进怀里,责备的语气中透着担心。
“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多着急吗?”
秦艺浛伸手环住木少商的健硕的腰肢,将头埋到他的胸膛处。
木少商一时愣住了,随即便将秦艺浛抱得很紧一些,柔声问道:“怎么呢?”
秦艺浛抬眸认真的看着木少商,她抿了抿嘴唇,郑重的开口问道:“木少商,你是喜欢上我了吗?”
木少商紧张的喉结滚动,他低眸看向那双清澈的眸子,他开口问道:“如果我说是,你会离开我吗?”
“我……我不知道。”
木少商眼里闪过一抹欣喜,不是冷冰冰的拒绝,她犹豫了,是对他也动心了吗?
“秦艺浛你听好了,我喜欢你,很早很早就喜欢你了。”
秦艺浛紧张的询问道:“有多早?”
木少商伸手抓住秦艺浛的手吻了吻,他深情的说道:“第一次见面,在学校的图书馆。”
秦艺浛疑惑的问道:“可你之前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因为我心里有气,结婚的那天我听到你说嫁给我只是为了钱,为了报复,可现在我想通了,这些我都不在乎了,我只想和你好好的过,秦艺浛你愿意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艺浛将手抽了回来,她转过身背对着木少商问道:“即便我酒后乱性,你也不在乎嘛?”
木少商从后面抱住秦艺浛,他贴在她的耳边说道:“其实……”
电话铃声打断了木少商将要说出口的话,秦艺浛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出现的陌生号码,她接通电话。
电话另一头没有说话,秦艺浛也没有说话,可秦艺浛知道是谁,两三分钟后,秦艺浛挂了电话。
她转头对着木少商说道:“两周之后便是万圣节,那天我有事情告诉你,那天过后如果你还愿意,我们就好好的过。”
木少商同样的说道:“好,我也有件事情不该瞒着你,万圣节那天我会告诉你,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秦艺浛淡淡一笑点头道:“好。”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别墅,刘妈妈笑盈盈的站在餐桌旁,“二少爷,二少夫人赶紧的,饭菜都快凉了。”
“谢谢,刘妈妈了。”
晚饭过后,秦艺浛先去了浴室,洗过澡以后,静静的依靠在墙边,眼神温柔的看着木少商。
木少商将大白抱在怀里亲了亲,大白温顺的在木少商的怀里蹭了蹭。
见秦艺浛出来,木少商放下大白,朝着秦艺浛招了招手,语气温柔道:“快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秦艺浛乖巧的小碎步的跑了过去,坐在床边,木少商将秦艺浛按在自己的怀里,见秦艺浛没有排斥,他高兴的有些不知所措,“我会很温柔的。”
拿起吹风机,小心翼翼且温柔的给秦艺浛吹着头发,秦艺浛很享受这种感觉,她全身心的放松了下来,经历了一天的提心吊胆,在暖暖的微风中睡着了。
头发吹干后,木少商将秦艺浛轻轻的放在床上,掖好被子,他俯身吻了吻身下女人的红唇,情不自禁的吻向她的脸蛋,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我想告诉你的是那天晚上的人不是别人,是我。”
木少商说完,目光灼灼的看着秦艺浛,他忍不住的又吻了吻,低声沉沉的笑了几声,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只有在秦艺浛睡着的时候,他才敢去吻她。
………
次日秦艺浛醒来,瞅见自己双手在木少商的胸膛处,她脸蛋一红,有些慌乱的起身,去了洗澡间,拍了拍红扑扑的脸蛋,看着镜子里娇羞的自己,秦艺浛捂住胸口跳动的地方,她好像对木少商动心了,她不得不承认木少商更优秀,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从未勉强过她。
从浴室里出来,床上的男人已经下楼了。
秦艺浛简单的梳洗一番后,看着时间快到八点了。
“早餐我就不吃了。”说完,秦艺浛准备走,木少商将碗里的粥倒进杯子里。送到秦艺浛的手心里,“再急也要吃,早点回来。”
“好。”
她一时心里酸涩,想到自己怀着别人的孩子,她便头也不敢抬的离开了。
在车里,她陷入了沉思中,她想如果木少商接受了这个孩子,这对木少商公平嘛?显然是不公平的,秦艺浛越想越烦躁,索性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半个小时后,秦艺浛到了柏林画展门口,梁文川早早的在门口等候,他依旧是那个样子,白色衬衫,西装裤,金丝边眼镜让他的气质更加的温儒。
“师兄,让你久等了。”
“没有,我刚到,时间刚刚好,我们进去吧,”
“好。”
两人并肩走进画展,今天看画展的人很多,两人边走边讨论着,彼此说出对作品见解,两人有时说到一块时,相视淡淡一笑。
来到画展厅的中央,那里挂着一副巨大的候鸟过境的画,正是秦艺浛,秦艺浛一时有些纳闷,她的画怎么会是c位,而且尺寸是整个画展里最大的,最引人注目的一副。
秦艺浛挠了挠头,对着梁文川不好意的说道:“这是师兄您的安排。”
但梁文川的表情告诉秦艺浛显然不是他的安排,就在两人疑惑的时候,展馆的馆长走了过来。
是一位眉眼祥和的老人,馆长指了指这幅画作说道:“这幅画已经被知名人士买走了,这是在画展的最后一天,是那位知名人士安排的,他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