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出来的糍粑好不好吃全看他们四个人能不能认认真真的捣了。
有了四个人搭手,贾张时每天就只需要坐着收钱了。
“老板,你可真是让我们等了太久了,你早点买几个仆人,我们也不用天天这么排队了啦!”
“就是。以前排队排着排着都排不到,现在排的到了,我们每天都来你这里了。”
“老板家的糍粑饱肚,不像家里的粥水填不饱肚子还那么烧钱。”
……
糍粑店里生意好起来,排队的人不减反增,每天卖到傍晚时分都还有人过来排队买糍粑。
有的买的多的还想包圆了那么大一锅,但贾张时却不让那么买,限购,还是限购,只是没有以前那么量少了。
随着贾张时店里卖出的糍粑数量越来越多,当地的粮商也开始发现自家的粮食卖不出去了。
人家都乐意去吃啥子糍粑,这粮食反倒成了瑶城人不太喜欢的主食。
这样的潜移默化好像在粮价翻了两翻之后就开始了,每天排队的那么多,贾张时店里的糍粑还从不涨价,自然也成了很多人眼里的肉中刺。
“去查查她的那些粮食哪里来的,四个新买的人,我就不信守得住这个秘密。”
“是。”
粮食商人聚集在一起开始打听贾张时手里的粮食来,在他们的记忆里,瑶城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们对着干。
只是,派出去的人仿佛石沉大海,连音讯都没有能够传回来。
有人视图去报官,却没想到连官府的大门都走不进去就被马车撞死在街道上,然后马车匆匆离去,连凶手都抓不到。
是谁?
一群粮食商人都开始惊慌失措起来,他们好像陷入了什么不一样的局面,被人算计了。
而这一切的开始就是那个贾婆子的糍粑方子,更改了瑶城人的主食,让他们没了用武之地。
这样,他们的粮食卖不出去,又因为瑶城对粮食的管控运不出去,这样一来,粮食的价位就只能被迫压低。
好狠!
不少粮食商人都纷纷投向了瑶城的城主大人,这位恐怕是盯上了他们,可是这个贾婆子又是怎么跟城主府混到一起的呢?
这些粮食商人在经历过某位粮食商人惨死街头的事情后暂时偃旗息鼓,但是却也越发的深究起来其中的关窍。
“传言我们这位瑶城的城主是当今皇后娘娘的私生弟弟。”
“不可能吧?高家的种怎么可能流落到瑶城的城主府?于家能受得了这个委屈?”
“于家以前还行,可是于家那个老太后不管事了,高家上位,好像跟于家关系大着呢!”
“那是高皇后同母异父的兄弟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都姓于了,那肯定是同母异父了。”
“那可说不定,万一是同父异母呢?于家可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这位于少爷可是于老城主一死就接掌了瑶城的人,没点后台跟本事可坐不住这么久。”
“城主府也怕韩都督,韩都督最近兵防好像越来越严了。”
“听说是跟于城主闹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都别说这种事情了,别不小心惹祸了。”
因为提到了某些不该提到的人,这场粮食商人之间的商讨会就此散场,一个个都行色匆匆的离开了聚会的茶楼。
“少爷,那些粮食商人散会了,要不要?”
本该给人递信的高鸿此刻却陪在这位少爷身边,恭敬的低着头,看得出来,高鸿对他很是敬重。
“不用,留着他们还有用。韩志这个人执掌瑶城兵马多年了,上次表哥过来还差点让他知道了,最近又丢了兵马防城图,韩志可担不起这个责任,我们静静的等待韩志倒台就可以了。”
“帝都韩家恐怕还要来争一争这个都督的位置,您?”
“怕什么,早做打算就行了,以我高家的人脉,北部的荀将军就挺适合的。”
“荀况将军确实有一股子干劲,只是瑶城地处偏重于内部,以荀况将军的实力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
“怕什么?荀况到了瑶城自有我的用意。姐姐这些年在宫内受苦,我等兄弟却不能与之分忧,我心里的苦迟早要让一些人好好的偿还干净。”
恶狠狠的眼神让高鸿低下的头都不敢抬起来,他可以感受得到此刻自己这位主子心里的那种愤怒和憋屈。
“听说祖母身边的贾姑姑开的糍粑店很好吃,我还从来没有吃过呢,高鸿,今夜我们去拜访拜访贾姑姑吧。”
“少爷,您这?”
“贾成是祖母的人,当年为了保护我出皇宫而死,姐姐也因此被迁怒,这笔账是我们欠贾姑姑的,不是贾姑姑欠我们的。”
“我知道了少爷。”
高鸿默默的为这位爷准备了马车,趁着夜深人静驾往贾张时的小院子。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休息了,贾张时这里才不过是刚刚收了店不久。
要不是贾张时规定了每天都必须按时关门的规矩,这店子一天也不带休息的。
她手底下现在就这么四个人干活,她都考虑是不是要再买两个人回来了。
“贾姑姑,在家吗?我是高鸿啊!”
“在呢!”
四个人都下去休息去了,贾张时一个人在院子里睡不着散步,听见高鸿的声音立刻跑来开门。
“高鸿你咋来了?东西不是都送过来了?你这?”
看到高鸿身后的人,贾张时愣了半拍。
“贾?爷,里边请。”
见到那张脸的那一刻,贾张时都傻眼了好吗?
这世上怎么有那么像贾成的一张脸?
贾张时百思不得其解,可是现在人站在自己跟前,贾张时不得不信。
她打开门感觉让两个人进了屋里说话。
外面人多眼杂的,她可不能怠慢了。
“爷来我这里做什么?”
亲手端上来一杯茶,贾张时看着那张脸颇有些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