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我…我想……”他喉咙干涩的像是火烧一样,通红着眼睛看着她,双眸显得有些无神,嗓音带着几分祈求。
“可以吗?”
即便渴望已经几乎将他的理智烧没了,但他还是没忘记征求她的意见,他…不想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
安杳目光微暗了一瞬,
只轻声道,
“我想让你不那么难受……”
烬脑海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又崩裂了一半。
“不、不行,这里脏,我不能让你在这里……”烬又摇头,想要从她身上爬起。因为太难受了,他的眸子中蕴着一层令人怜爱的雾气,眼泪从眼角流下。
她在他心中如此美好,他不想让自己和她的第一次温存在这种不堪入目的地方……
“没事,”她温柔笑道,“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并不介意在哪里。”
她一只手臂如同藤蔓般搂着他的脖子压向胸口,温柔吻过他眼角的泪珠,与此同时,她温柔纤细的手指顺着他弧度精致的下颌,抚过性感的喉结与锁骨,光裸结实的胸口。
烬理智尽失,再也控制不住,反压上去,那洁白的衣裙被撕扯成碎片。
“杳杳,我爱你,我想真正拥有你……”
“好。”
……
……
……
“杳杳……”
“杳杳……”
迷迷糊糊间,只听见男人一遍遍呢喃她的名字,带着无尽的眷恋与溺爱,涩哑低沉的声线蛊地她身子都酥了,但或许是太难受了,她忍不住轻声更咽着,晶莹的泪珠凝聚在眼角流淌。
“杳杳别哭……”烬吻掉她眼角的眼泪,动作愈加温柔起来,努力找寻行路的方向,也是满头大汗。
……
……
……
……
……
……
星夜万籁俱寂,一切都归于平静,烬温柔亲吻她的发,仿佛对待一个易碎又珍贵美丽的瓷器一样。
“冷……”
她蜷在他怀中,柔若无骨的,软腻的嗓音几乎能擦出水来。
烬立刻带她回到家中,备好热水给她泡澡,看见她身上的那些伤痕,眼中带着愧疚,
轻轻一碰,她便抖了抖身体,眼角泌出了泪花,简直令人心都碎了。
“很疼是吗?”都怪他没有控制住自己,太粗鲁了,把她弄伤成这样。
安杳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软声道,“不怪你……”
如果不是她请求烬去追击那头熊兽,他也不会中这么厉害的巫毒,甚至有很大可能性会因此断送了自己的前程与性命,她又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烬帮她往身上的伤口涂抹药膏。
安杳脸红了红,“我自己来。”
“没事,我们都已经是伴侣了。”他满脸都是餍足与柔情,冲她温柔一笑,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那一道银色手环,就像是一个银镯子一样,好看极了。
哦,也对呀。
安杳觉得自己再这么矜持下去也没什么用了,反正都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擦完伤药之后,安杳就泡在大木桶中,或许是因为前半夜太劳累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晌午了,整个身子深陷在松软的大床上,身上还换了一件干净的睡袍,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还有那些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痕……
身上的伤痕无一不在证明,昨天的事情是多么热烈……
小脸红了红,安杳想起昨晚那些有些断片的画面,果然饿得久的狼要起来不知饥渴,一次不够么?虽然一次一次又一次,把人折腾的够呛,一直折腾到了下半夜才彻底清静。
腰身被一只结实修长的手臂紧紧搂着,烬睡在她身侧,精壮赤裸的上半身露在被子外,或许是昨天晚上出力太多,他到现在还没有醒,但就算睡觉也没忘将雌性抱在自己怀里。
安杳忍不住感到心中好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这张脸无疑长得十分俊美,是那种属于男性的俊美刚毅,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只会在心中惊叹造物者的偏爱。
烬如今是半王境界,眉心中央原本就有一道淡淡的颜色纹路若隐若现,昨天晚上太累了没注意,她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眉心正只又多了一道火红色的漂亮兽纹,是他伴侣印记,也就代表他已经被雌性标记,是有主之兽了,其他雌性便不会再打他的主意。
窗外折射的阳光落在男人俊美无涛的脸上,更是为他向来冷酷的脸部线条增添了一丝的柔情,啧,怎么看怎么好看,让人离不开眼。
安杳有些出神地静静欣赏了漂亮男人一会儿,又看向窗外明媚的光线,伸了伸手,那暖和的温度落在她的掌心,舒服极了……不对,她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寒季快过去了。
也就是说汩谛尔快醒了?
遭了。
安杳脑海中一时只闪现过这两个字。
虽然她在办事之前就想过会面对这一切,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情到深处自然就来了,只不过她得考虑考虑怎么去迎接汩谛尔的暴怒。
男人低沉倦懒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神智,“醒了?”
烬一只手轻易将她往自己怀中拖的更近了一些,下巴靠在他的头上,喜爱地蹭了蹭,眼中满是眷恋之色,“现在身上还疼吗?”
虽然他昨天晚上已经极力克制了,但还是受到了巫毒的影响,不小心把她弄伤了。烬在心里暗暗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安杳轻摇了摇头,冲他扬起一个明媚的微笑,“已经没事啦。”其实还是有点疼,但是她不想让他担心。
烬自然看出了她眼中的牵强,更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窗外的光线温暖的让他生不起任何想要起床离开的心思。
两人就这么温存着,互相看着对方,忽而溢出一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