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脱不了干系。”
“阳虎符至关重要,可不能让他捷足先登,一有消息立马汇报。”
“是,殿下。”
“最近怎么没有靳微遥的消息?”
谢清越弹琴的手停下,按住琴弦,不让余音绕梁。
月蓉心思活络,她没有把宋辽对沈青文下手的事同谢清越说,因为这件事谢清越并不知情,是宋辽和在江南那些老东西的意思。
为了不让谢清越因为他们的自作主张而发怒还有她自己的私心,所以就没有向对方汇报沈青文受伤的情报。
“回殿下,靳微遥她今日没什么动作,依奴婢所见也不需要过多关注她,因为…”
“你今日话很多。”
听到谢清越有些烦躁的语气,月蓉立即跪了下去,没有再多说一句。
言多必失,而且在心思缜密的谢清越面前她使得小伎俩根本无所遁形。
谢清越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烦闷,甩袖站起,转身离开,向自己的院落走去。
“滚吧。”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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