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摄政王他朝我笑了。”
就在这时,苏子月前方不远,有女子激动的喊出声,妥妥一副花痴的模样。
“分明是朝我笑的。”另一名女子很是不服的反驳。
“天,摄政王,他是朝我走来了么?”有人人惊呼,一副星星眼的模样。
“胡说,明明摄政王是朝我走来的。”
总之,此时的场面一片嘈杂,这些个贵女小姐们,此时此刻抛弃了什么端庄不端庄,矜持不矜持的,全都看着夜寒珏来的方向,一脸激动,一副花痴的模样。
就连苏雨柔和曾爱媛,此时此刻,一双眼睛也都紧紧地黏在夜寒珏身上。
她们心中也都暗暗地想着夜寒珏是朝着她们笑,是朝着她们走来的。
面对这样的场景,苏子月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或者当场叫夜寒珏停下来。
毕竟,这些个女人越是激动,待会她们要是知道皇叔其实是朝着自己来的,自己的麻烦就越大。
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在这个时候成为这些女人的公敌。
夜寒珏一边朝着苏子月靠近,一边看着她脸上看似淡定,可眼神却半点不淡定的模样,心情很好。
不过最终,夜寒珏还是停了下来。
没办法,他怕小月月炸毛。
而此时,夜寒珏距离苏子月也就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了。
“臣女曾爱媛,参见摄政王!”
就在这时,曾爱媛一脸娇羞的朝着夜寒珏行礼,一双眼睛,更是紧紧地黏在夜寒珏身上。
但,却是不敢对上夜寒珏的眼睛。
可饶是如此,她眼底的那一丝的向往,也半点没有掩藏。
有了曾爱媛的开头,其他人纷纷反应过来,慌忙朝着夜寒珏行礼。
唯独,苏子月一人站在那里,显得鹤立鸡群。
就在苏子月想着要不要随波逐流行礼的时候,夜寒珏已然淡淡的开口,“不必多礼。”
话虽这般说,但是自始至终,夜寒珏的目光都没落在那些人身上过,而是始终看着苏子月。
就仿佛,这一句‘不必多礼’其实是对着苏子月说的一样。
也是这般,众人注意到了苏子月。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众人才惊奇的发现苏子月身上的衣裳,竟然和摄政王夜寒珏身上的高度相似。
虽说,苏子月身上穿着的是粉紫色,夜寒珏身上穿着的是深紫色,可是两人身上衣裳的花纹,却几乎相同,都是兰花的图案。
一时间,众人心中升起了一种很是奇怪的感觉。
而更多的,是对苏子月的妒忌。
能与摄政王穿一样的衣裳,那得是多大的幸运啊。
而不少人也看向苏雨柔,因为,在他们看来,这种幸运是苏雨柔让给苏子月的。
苏雨柔也很嫉妒。
即便她想要嫁的人是太子,但,如果能够被摄政王青睐,岂不是一件更好的事情?
忍了忍,苏雨柔上前一步,朝着夜寒珏福了福身子。
“臣女请摄政王恕罪。”苏雨柔态度恭谦,一脸柔美。
而她侧身朝着夜寒珏福身的角度,还是她最美好的角度,眼中更有秋波流转。
苏雨柔这动作,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苏雨柔身上。
包括苏子月和夜寒珏,以及苏正德。
苏正德见女儿在摄政王跟前告罪,心中一突,不知苏雨柔这是要做什么,也怕苏雨柔冲撞了夜寒珏,于是便急声道,“柔儿,摄政王跟前,不得无礼。”
“但说无妨。”夜寒珏淡淡开口,语气冰凉听不出什么温度。
但是,在旁人看来,这是摄政王对苏雨柔的一种特权。
毕竟,人们记忆中的摄政王可是不会听人半句废话的。
苏雨柔也是一喜,觉得自己在夜寒珏面前是不一样的。
忍着心中激动,苏雨柔满含歉意的道,“还请摄政王不要怪罪臣女的三妹妹与摄政王穿一样的衣裳。”
苏子月:“……”忽然就知道苏雨柔这是要闹哪样了。
有种想笑的感觉怎么办?
她觉得,苏雨柔此时此刻,简直是在作死的路上狂奔。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作死,就不会死。
夜寒珏看了一眼苏子月忍笑的模样,冷眸中多了一丝的柔和。
“本王为何不要怪罪她?”夜寒珏回应着苏雨柔的话,目光却始终落在苏子月身上,语气都因此柔和了几分,少了那种往日该有的彻骨冰寒。
这种变化苏雨柔也注意到了,苏雨柔只觉得这是摄政王对她的一种欣赏,于是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继续开口,“因为,三妹妹身上的衣裳,是臣女给三妹妹准备的,臣女不知道摄政王今日也会穿这样的衣裳,若是摄政王要怪罪,还请怪罪臣女。”
苏雨柔这般模样,感动了不少人。
尤其是那些一开始就知道苏子月身上的衣裳是苏雨柔给准备的人,更是觉得苏雨柔这人太善良了。
苏雨瑶直接上前,道,“摄政王,都说不知者无罪,还请摄政王不要怪罪二姐姐,二姐姐也是看三姐姐什么都没准备,这才将桑大师为她制作的衣裳送给了苏子月。”
喊苏雨柔是二姐姐,却是对苏子月直呼其名,谁亲谁疏,一眼可见。
有了苏雨瑶求情,自然有其他人求情。
倒是苏雨柔的闺蜜曾爱媛,却是站在原地没动,微垂着脑袋,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而苏正德一听苏雨瑶的话,却是微微蹙眉。
柔儿让桑大师做了衣裳,他怎么不知道?
而且,柔儿哪来的钱请的桑大师?
要知道,桑大师不仅难请,还贵。
苏正德只觉得有些不对,可见那么多人都为苏雨柔求情,加上苏子月身上的衣裳也确实是出自桑大师之手,便只得将心中的那点不安给压了下去。
毕竟,在苏正德看来,苏雨柔背后还有魏家,请得动桑大师还情有可原,但苏子月,那是肯定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