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柔点点头,说:“保安大哥,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最善良的男人!”
商易一愣,说他善良他勉强承认,但是漂亮是怎么回事,难道男人的外貌也可以称作是漂亮吗?
“啊?!哈哈哈……”商易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我小时候有人夸过我漂亮,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说我漂亮,我真有点不好意思了,漂亮不是用来夸女人的吗!”
丁小柔也笑道:“不用不好意思,我都是一个死人了,恭维对我来说没什么用,我说的都是事实。以前,总听人说漂亮的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可是现在看来…全都是偏见!”
商易笑了笑,说:“也许,是木秀于林 ,风必摧之吧!”
丁小柔似乎想到了什么,无奈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商易躺在床上,思考着那个蜡烛的用途。
为什么要把蜡烛放在自己身边点燃呢,那张符又是干什么用的……
想来想去,商易觉得脑袋想得直发胀,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商易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蜂蜜味,接着就是属于飘儿的阴气。
他立刻睁开眼睛,定睛一看,原来是丁小柔回来了。
她有点不对劲,脸颊通红,像是喝醉了一样。
“你怎么了?”商易起身问道。
“不知道,我在他房间里待了好一会儿,那个蜡烛…好香啊,我强撑着没睡着……”丁小柔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一种娇态,有一种柔若无骨的感觉。
商易没有精力欣赏她的美貌,他连忙问:“钱丰呢,他在干嘛,还是在睡觉吗?”
丁小柔摇摇头,说:“我刚要说这个事呢,他用手机定了一个闹钟,闹钟把他吵醒了,然后他就出门了!”
“出门了,蜡烛呢,还在烧吗?”
“对,还在烧,他拿着蜡烛出门了!去了地下车库。”丁小柔回答道。
商易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你亲眼看到他开车出去了吗?”商易又问。
一个成年男人大半夜的举了个燃烧的蜡烛出门,这实在是太诡异了,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丁小柔摇摇头,脸色好了不少,然后说:“没有,他坐在车里又睡着了!”
这是什么操作,在家里伴着蜡烛睡觉,然后又去地下车库接着睡?!
“孩子怎么样了?”商易想了下问道。
“没事,孩子还在睡着,只是…有一点不对劲……蜡烛确实在烧着,可是却没有一点变短的意思,也没有蜡烛油滴下来,开始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丁小柔不可思议地说。
连一个飘儿都觉得不可思议了,一个人就更加会觉得不可思议了。
商易思考了一下,问:“烛火是什么颜色的?”
“绿色!”丁小柔不假思索地回答。
商易神情复杂地看了看丁小柔,想起丁小柔诈尸那晚陈心也点燃过一个蜡烛,也是绿色的火光。
“丁小姐,还是要麻烦你去盯着他,我怕他出什么幺蛾子,拜托了!”商易有点紧张了。
“保安大哥,不麻烦的,这是我们家的事,明明是你在帮助我,我替你做点事都是应该的,你放心,他有什么动作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丁小柔一个转身又消失不见了。
商易实在是想不通这个钱丰到底是要干什么,也多亏了有丁小柔在一旁帮衬着,让他踏实了不少。
商易泡了一碗面,等待放凉的功夫就见丁小柔突然又出现了。
“…不好了,保安大哥!”
商易眉头一皱,问:“怎么了?”
“他纵火!”
“什么,纵火?我没有听错吧,在地下车库纵火?!”商易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他…他在烧纸呢!”丁小柔有点激动,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递给商易。
商易接过铜板,铜板在接触到他手指的那一刻瞬间便化成了纸灰。
商易好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钱丰分明就是想要给缠住他的阴人送纸钱,通过“贿赂”阴人,使得阴人离开自己,不再纠缠于他。
这个方法倒是没毛病,他可以随便去什么地方烧,但是唯独不能在小区里!
事不宜迟,商易抓起对讲机就跑,急火火地来到了地下车库,电梯门一开,商易那敏锐的嗅觉立刻就捕捉到了火的味道。
他不假思索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果真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鬼鬼祟祟的钱丰。
“你在做什么!”商易吼道。
钱丰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吓得半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商易上去一把薅起了他的衣领,怒不可遏地问:“你这种行为,我可以报警抓你,你知不知道?!”
钱丰惊魂未定,见是商易,立刻堆笑道:“兄弟,是我,是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