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玗希颤抖得厉害,手指死死抓住床单,骨节都有些发白。双腿乱踢,孙文颂赶紧按住周玗希双腿,垂下眼帘目不斜视冷声道:“说不说?”
周玗希浑身大汗,湿润的头发贴着额头,眼神迷离点头,孙文颂这才将毛巾取下来。
周玗希喘着粗气,声音酥软,热血青年孙文颂浑身一抖。
“我们在船上进行了正义的处决!”
孙文颂和葛珍闻言不解。
周玗希红着脸坐起身蜷缩起腿,“我们处决了一个人渣!既然法律让这些人有空子可钻,那么我们集合到一起将他处决,每人给了他一刀,这样就不知道他到底是死于哪一刀!而我们都可以给各自的家人报仇!”
孙文颂没有去看周玗希诱惑的样子,而是点了根烟回到沙发上,“所以你们不希望有人来船上!我猜一下,你是单独的一家,老头子是一家,小树小草是一家,成年男人是一家。”
这时传来开门声,孙文颂眼疾手快扔了一个沙发垫过去,刚好遮住周玗希裙岔口,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刚才被孙文颂看光了!顿时脸红得像水蜜桃。
进来的人却是贾树和贾草,两人气喘吁吁的说道:“出事了!就刚才老爷爷去看人渣,结果人渣变成了怪物!”
“是僵尸!”
“带路!”孙文颂从沙发上跳起来。
几人到达现场时,老头子已经被扑倒在地,身体血流如注,可依旧用拐杖不断击打僵尸的脑袋,嘴里大喊着:“为什么你这人渣你这畜生就是死不了?为什么?”
孙文颂走上前去,僵尸站起身立马扑向孙文颂,只见他一个矮身轻松躲过僵尸的正面扑击,闪身到僵尸背后,摸出刺刀反手捅进僵尸后脑勺,行尸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
地上已经死透的僵尸全身赤裸,身上有多处刀伤以及击打痕迹,看来死前没少挨揍。
孙文颂点了根烟递给老头子,说道:“还有什么遗言吗?”
一旁的小草问道:“叔叔,老爷爷会死吗?”
孙文颂嘴角扯了扯,说道:“他的灵魂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老头子呛了两口烟,看了眼旁边战战兢兢的其他人,颤抖说道:“年轻人,人渣到底死了没有?”
“死了,现在彻底死了。他只是被你们杀了以后尸化成了僵尸,和岸上那些一样!”
“可是他没有到岸上呀!”苟锡东问道。
孙文颂抬眼看了眼所谓的小草爸爸,“很遗憾,我们所处的空气里都有病毒,只是我们身上有免疫力没有爆发出来,一旦人死了病毒就会控制身体成为僵尸。所以,老爷子你有什么遗言赶紧说,一会儿你也会变成那个样子。”
血泊中的老头子视线开始模糊,“求你把我送到最上层的小房间里,我要陪着老伴,很感激...你们..参与复..仇..”
孙文颂对小草说道:“转过头去!”
葛珍上前蒙住贾草的眼睛,孙文颂蹲下身子犹豫了一下,见老头子身体开始颤抖,最后还是将刺刀推入老头子后脑勺。
“找块白布把老人家包上,搭把手抬楼上去,至于你们说的人渣建议丢江里去。”
众人很快处理了两具尸体,又聚集到餐厅。
“要不大家重新自我介绍一下?现在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在孙文颂的鼓动下,周玗希红着脸看了一眼孙文颂后开了口,“我叫周玗希,我的妹妹是人渣的女朋友,已经失踪一年了。去世的老爷子不是门卫,而是这艘船的主人,两年前他的老伴死于一场车祸,罪魁祸首明明是醉驾却偏偏没有判刑。所以老爷子到处收集罪证时认识了我们,于是召集我们一起进行了这场审判!”
贾树含着眼泪说道:“我叫贾树,我的爸爸贾山被人渣殴打成痴呆,结果失足溺水身亡。”
“哥哥,爸爸的灵魂是不是也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贾草小声问道。
贾树抱住妹妹失声哭泣。
一旁看起来比死去老头岁数略小的老人说道:“我是这艘船的船长,也是老爷的管家,叫我老蔡就行。”
再后面一位男人说道:“我叫苟锡东,你们可以笑我是狗东西!别人都笑我是武大郎娶了潘金莲,可只有我知道我老婆不是那样的人!我老婆被那畜生玷污后觉得对不起我自杀了!”
一把岁数的男人哭得比贾树这半大孩子还惨。
最后一个是个中年胖大妈,“我叫崔红,我收了谭青的黑钱做了伪证,因良心不安告诉我爸,我爸为此气得过世...”
“你刚刚说谭青?就是那个渝城出名的公子哥儿?”葛珍问道。
众人一听葛珍的话,还以为是谭青朋友,立马警觉起来。
孙文颂反问道:“你朋友?”
“我怎么可能和这种人渣是朋友,我们模特圈多少好姑娘被这畜生玷污了!”
“和赵瑞虎一个德行。”
“有钱人不都是坏蛋,但是有钱人的后代反差却极大,懂事的特别懂事简直就是国家栋梁,不懂事的则直接沦为国家蛀虫。”老蔡在旁说道。
葛珍点点头道:“毕竟没有金钱的烦恼,我见过很上进的富二代,人家出身好还努力,把父辈留下的公司抬到更高层面,或是自己学习知识创新开起新事业。也有像谭青赵瑞虎这样的,只是咱们运气不好末日连续遇到两个。”
“那希望下次遇到优秀的富二代。”
葛珍嘿嘿一笑,“我怕你见了会自卑!”
“我要是个女人,脚长成42码才自卑!”
“你一个大男人整天盯着女人的脚瞎看什么?”
葛珍这句话说者无意,周玗希听者有心,顿时满脸通红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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