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送了出去,女帝回到公寓,拆开了信封,露出了十几张银票。
“看来写小说还挺吃香。”
【陛下再接再厉,成为民国第一小说家指日可待。】
“借你吉言。”
女帝摊开稿纸钢笔,脑子里开始构思第二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虐恋情深,第二个故事来点不一样的,深宫闺怨,才子佳人难再得。
这么思忖着,她手执钢笔,提笔落字。
她本就擅长诗词歌赋,又将西厢记等一系列话本观览过,自是写的得心应手。
陛下这么认真勤奋系统自然高兴,但一想到她对主神碎片的懈怠,一颗心忽上忽下的,生怕下次主神大人再找自己谈话。
大人呀,不是它不努力,是它没能力。
接连一周,南诏君的名号在江淮地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笔下小说虽道爱恨情仇,但不乏为人之道,折射出许多人生大道,很多青年都纷纷抢着看。
这日,公寓内食物基本用完,女帝打算出门去采买一番,顺便再添置一些家具。
照例包了辆黄包车,她穿着轻便的旗袍出门了。
待黄包车走远,藏在灌木丛的人出来,直嘀咕。
“这姑娘终于出门了,要不是三少吩咐,我都要以为里面住的不是人了,得通知三少去。”
女帝先去了一趟首饰店,她素来不爱笨重的饰品,本不想花钱买首饰,但想着总归过于单调,就捡了些轻便的东西带走。
“慢着,你头上的发饰哪里的?”
一个穿着洋群的姑娘拦住了她,看向明诗那张不施粉黛依旧无暇的脸,心里涌现一抹嫉妒。
“此发饰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物品,请问姑娘有何事?”
女帝碰了碰头上的发簪,想起那日某人的动作,对上苏晴儿,不卑不亢。
“怎么可能,这明明是....”我在子落哥哥那里看到的。
苏晴儿不可置信。
认识这支簪子,看来是某人的烂桃花。
女帝笑了笑,“若姑娘无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越过苏晴儿准备出去。
“慢着。”苏晴儿换了一边拦住她,“不知姑娘可愿卖出这支簪子,我愿意花重金购买。”
她刚刚扫了一眼,这女人身上衣服廉价,一看就是穷人,绝对愿意卖出去的。
“呵。”女帝冷笑一声,将拦在前面的手一扳,出了首饰店。
“娘亲给的遗物怎可轻易卖出去,我不会卖的。”
说完,不理会气急败坏的女人,前往下一家店。
苏州的成衣店旗袍显然更多,而且很漂亮,明诗一口气买了十件让店长派人送到公寓。
随后又购置了柜子案台茶具等一系列家具,买了些水果粮食大包小包下了黄包车,没走两步就发现等着的男人。
宋子落一改往日的风格,今日穿着月白色的长袍,一幅文弱书生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
似乎是不满两人距离太远,他走近了些,想要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被明诗避过,只能委屈巴巴解释。
“我被家里赶出来了,无处可去。”
女帝是知道两人初见那日他刚回国的事,当然系统也将他的家庭情况告诉了她。
只不过,这并不代表她会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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