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湛带着马金彪三个人在农田处改了一天的水,傍晚回了王府,景湛把马金彪单独叫了过来,递给他三颗药丸状的东西。
马金彪一愣:“这是…”
“你们三个人的解药。”这话是景湛编出来的,本来就是莫须有的毒,这不过是普通的强身健体的丸药。
马金彪犹豫着,没有伸手去接:“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我跟王妃商量了一下,觉得你在王府呆的也不甚自由,现下王府的粮要拿来赈济灾民,多一个吃饭也多一份负担,你本来也不愿意留在王府,所以拿了解药就离开吧。”景湛神色淡淡地道。
马金彪愣了愣,接过来解药,朝门口走了两三步,又气冲冲地回来了。
他把药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道:“景湛,你到底什么意思?害老子在你们这里当牛做马了这么久,现在想把老子打发走?”
景湛道:“这不是你一直期望的吗?你毁了堤坝,害得百姓流离失所,如今王府失了大家的心,你也该满意了,走吧!”
马金彪听懵了,他大声嚷嚷道:“你说什么堤坝?老子什么时候毁过堤坝,那不是大雨冲塌的吗?
是,我是不怎么满意王妃拿毒药辖制我,但我不就是在背后说了她两句坏话吗?现在田里的活,谁有我们三兄弟干的好?!你就因为一点儿小事儿赶我们走?老子才不走!”
马金彪讲的可激动了,气冲冲地瞪着景湛。
景湛扯了扯唇角:“你本来就跟我们是对头,现在怎么还不愿意走了?”
“我…”马金彪噎了一瞬,总不能让他说自己觉得在王府里吃的好住得好,百姓们见了他都对他笑脸相迎的,他不舍得走吧?
当商絮的爪牙可比当沙匪好多了,又安稳又风光的。
而且他手底下的人早就跑了,现在就只剩下虎子和大壮了,他想回去重新做沙匪也不行。
有景湛和商絮在,他们是抢不了老百姓的东西了。
“反正我不走,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就在这儿了,你能奈我何?”马金彪一把抢过了“解药”,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剩下的两颗打算给虎子和大壮留着。
景湛低头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马金彪,皱了皱眉头:“堤坝真不是你毁的?”
“我咋毁?”马金彪气的不行:“我天天起来给你们干活,早出晚归的,就为了在王府混口饭吃,我毁堤坝干啥?”
景湛道:“那你发誓?”
“我发誓,我马金彪要是毁了堤坝,就把我脑袋割下来当夜壶!”马金彪一脸坦然,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景湛摆了摆手:“算了,你出去吧。”
“那…”
“好好干活儿,不然中午没饭吃。”
马金彪一喜,知道这是景湛不赶他走了,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把解药塞给大壮和虎子。
“快吃。”
两个人拿到解药也愣了:“老大,这是解药?”
马金彪点头。
两个人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啊?王妃不要我们了?”
马金彪挥了挥手:“没有那回事,这是老子跟景湛据理力争给你们要来的,快吃,别耽误一会儿去堤坝救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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