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家中。
贾水沐按照记忆中的水木来扮演,语言、表情、习惯性动作、口头禅,他都做到和原本的水木一模一样。
他很累,心累!
精神高度紧绷,生怕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引起椿的怀疑。
不过结果是好的,椿根本想不到,面前这个人,早已不是自己的未婚夫。
肉体一样,灵魂却已经换了。
终于,桌上那碗叉烧饭,被椿吃光。
水木松了口气,终于完了,等椿走了,他就不用继续演戏,不用这么累了。
可是,他想多了。
椿竟没有离开的意思,主动洗碗,打扫卫生,整理床铺,催水木洗澡……
屋子里,灯光都变得醉人起来,暧昧的气息在升腾。
水木立即查看记忆,然后面色变得难看起来。
记忆中,水母和椿自半年前定婚后,便在火影楼做了登记。这相当于,二人已经领证,虽然还没举行婚礼,却已经算是法律上的夫妻。
自那以后,二人再无顾忌,隔一两天来一发,甚至空闲时间一天好几发,孜孜不倦,无法自拔。
忍者体能强,干那事更给力,两人都严重上瘾。
现在,真水木走了,轮到他贾水沐了。
“怎…怎么办?是拒绝,还是接受?”他内心在挣扎。
接受的话,不仅能夜夜笙歌,还白捡个老婆,绝对爽翻。
但他毕竟不是真的水木,靠扮演,短时间还行,时间一久,容易暴露,还很累。
甚至晚上睡觉都提心吊胆,生怕说梦话暴露了身份。
总而言之,接受的话,后续麻烦事肯定一大堆。
可如果拒绝,那么这种一反常态的行为,椿绝对立刻怀疑他的身份。
不要小看任何怀疑。
忍者作为村子的工具,只要对某人生出怀疑,哪怕只是一丁点,都会直接上报。
一旦她上报火影办公室,说怀疑自己是假水木,是外村间谍。
那么三代定会立即下令将他抓捕,拉去审讯室严刑拷问,甚至直接探查大脑。
到了那一步,自己穿越者身份将立刻暴露,彻底歇逼。
对待叛逃和对待间谍,村子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怀疑某人要叛逃,村子不会立刻动手。因为叛逃没有发生,村子没有证据,不能直接抓人。
而对待间谍,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只要有理由怀疑你是间谍,便会直接拉去审讯室。
“拒绝立刻就会被怀疑,而接受,还能往后拖一拖。”
“所以,最佳选择是,先从了她?”
他心中悲叹。
我堂堂大丈夫,竟然沦落到要靠出卖肉体,来保全自己的地步?
造孽啊!
多希望这个时候,外面发生点什么事,让自己离开这个屋子。
“水木君,你怎么还不去洗澡,莫非是想和我一起洗?”
水木脸都红了,结结巴巴道:“这个…那个…”
椿掩嘴笑道:“害羞什么,以前又不是没一起洗过。”
“等我一下,我换完床单就和你一起进浴室。对了,别忘了安全哦。”
水木:“……”
怎么办,完全招架不住啊。
就在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水木如蒙大赦,心想机会来了。
但面上却装作不开心的样子,骂骂咧咧道:“谁啊,大半夜的!”
门外响起伊鲁卡的声音:“水木老师,紧急事件,佐助从鸣人家中偷走封印之书,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水木:“??”
什么鬼?
是不是搞错名字了,为什么是佐助偷封印之书,而不是鸣人?
而且,封印之书为什么在鸣人家中?
他急忙开门问道:“伊鲁卡老师,到底怎么回事?”
伊鲁卡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一个暗部传出的消息,现在村子里很多人都知道了。”
“无论如何,必须找到佐助,带回封印之书卷轴。”
水木一愣。
这剧情,很熟悉啊。
不就跟动漫中,水木设计鸣人盗取封印之书的剧情一模一样吗!
动漫中,水木骗鸣人盗取封印之书,然后又满村子散播鸣人盗取封印之书的消息。
很明显,那个暗部,有问题。
“初代火影的封印之书,乃是村子最宝贵的忍术卷轴。佐助竟然犯下这等错误,真是不可原谅。”
“他难道想带着封印之书叛逃吗?”
伊鲁卡道:“作为宇智波遗孤,佐助心中满是仇恨。他可能受了某种蛊惑,盗窃封印之书想要变强。”
“但随着封印之书到手,蛊惑之人定会向其言明封印之书的重要性,他得知后,定会害怕村子的惩罚,而选择叛逃。”
“我们现在,立刻分头去寻找,决不能让他叛逃成功。”
水木点头,道:“好,我换了衣服鞋子鞋就出发。”
伊鲁卡先走一步,水木转身进屋,解释道:“椿,紧急任务,今晚恐怕要到很晚。”
椿道:“嗯,任务要紧!”
水木换上中忍套装,没有和伊鲁卡一样朝村外去,而是朝宇智波族地赶去。
“这个时候的佐助,还没接触过大蛇丸,应该不会叛逃。”
“最关键的是,那本封印之书肯定是假的,所以等佐助翻开封印之书,发现是假的以后,就更不会叛逃。”
这是他的判断,至于对不对,就得看结果了。
本来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但是既然遇到了,他决定插手。
目的就是收佐助为徒,获得更多授徒返还机会。
要收徒,首先得接触。
他在屋顶跳跃,朝着宇智波族地快速移动。
村子里,也有很多忍者在行动,寻找佐助的踪迹。但他们都以为佐助要叛逃,都朝村外找,唯有水木,反其道而行。
很快,宇智波族地到了。
空荡荡的街道上,寂静无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在对峙。
“佐助君,封印之书乃是木叶最重要的东西,你偷了封印之书,木叶会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