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楚江的笑声,古文的脸色愈发的阴沉,有那么一瞬间古文甚至想动手将他扔出去。
“这样,你想办法把钱家的那位管家请过来,如果可以我们来做一场戏。”
得知要将那位管家请来的消息,古文急了。
“你疯了吧!你可知就是那位管家在带人追杀我们,你要是真将人请过来,那我们岂不是都没命了。”
古文气急败坏的说道,想到那位管家更是一阵语塞。
那管家像是没长脑子一样,他们的事情对方明明知情,怎么还会跟着陈俊宇等人一同去追杀他们。
“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好,相信我,对方会是我们最有力的助手。”
楚江言之凿凿的说着,可古文却始终坚持着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不去。
就在两者僵持之际,古衾突然开口了。
“还是我去吧,那位管家在昨晚曾派人偷偷的联系过我一次,对方在知道楚少爷您昏迷的消息后,请我务必要在您醒来时联系他。”
古文本还在一个人生着闷气,在听到古衾的这番言辞时,脸色愈发的阴沉。
所以这是大家都有计划,唯独瞒着她一个人了。
想到从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人受骗,古文更按耐不住了。
“大家
都是一个团队的,总不至于互相欺瞒吧,亏我还有什么事情都告诉你们,到头来你们却什么都瞒着我。”
古文越说越激动,随手将手边的花瓶拂落在地。
清脆的碎裂声传来,桑镇东匆忙地跑了进来。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该不会是我那宝贝花瓶……”
桑镇东的话还不等说完,视线便被地上的一滩碎片吸引。
看着地上的花瓶碎片,桑振东紧咬着牙根,脸上的横肉气的发颤。
“是谁,是谁打碎了我的宝贝花瓶,有种给我站出来。”
桑镇东的视线从几人的身上一扫而过,最终落在了古文身上。
看着对方那打碎花瓶还不知错的样子,桑镇东更是恼火。
“古家丫头,你爷爷曾经好歹也是以儒雅闻名,怎么到头来偏偏就有了你这种孙女。”
桑镇东气急败坏的说道,言语中是按耐不住的恼火。
他本不想与一个女子斤斤计较,奈何对方所作所为实在是无法言语。
眼看着对方即将发火,楚江立马开口,“伯父,你若是喜欢宝贝花瓶,那我日后便送您几个,这一次的事儿,您就别和一个无知的丫头计较了。”
楚江满目笑意的说着,看向对方的眼神中还透露着讨好
。
他听自家爷爷说了,对方最喜欢的确实是宝贝花瓶不假。
但他却没什么鉴赏的本领,只要是好看的,他一致认为都是宝贝。
就像目前已经碎了的那个,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宝贝花瓶更像是仿出来的。
听说楚江要送给自己几个,桑镇东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那好吧,你小子记得自己所说,别忘了答应过我的。”
桑镇东自顾自的说着,一个转身离开了屋子。
随着对方越走越远,古文皱了皱鼻子,“不过就是一个假花瓶而已,非要当这个宝贝供着,真是有够奇怪的。”
我们忍不住抱怨着,而此刻的古衾已经离家而去前去,通知钱家管家。
夜幕缓缓降临,一行人坐在屋子中商议着计划。
细碎的声响袭来,古衾警惕的躲在门后,随时准备动手。
“楚少爷,我来了。”中年男人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对方的脚刚一迈过门槛,脖颈处变多了一把短刃。
只见管家双手举起,视线胡乱的张望着,僵直着脊背。
“别太紧张,来的人确实是钱家的那位管家不假。”
楚江不紧不慢的说着,手中的茶杯被他轻轻的放在了桌上。
古衾将手中的短刃
收了起来,一个闪身又一次躲在了门后。
“先把门关上吧,正好我们商量商量后续的计划。”
按照楚江吩咐的那般将门关了上,古文坐在床边,却不愿和几人坐在一起。
她总觉得这位管家没安什么好心,所以她才不愿意淌这淌浑水。
“楚少爷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我知道我不应该在外面大肆追杀你,但目前前钱家龙无首,我也只能按照目前的局势去做。”
管家一脸歉意的说着,看向楚江的眼神中还有着说不出的苦闷。
他也知道自家老板是和楚江合作的,他说的东西终究还是没什么用。
楚江笑着点头,似乎是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也知道管家挺为难的,毕竟目前的局势的确不怎么好。
“今日找你来,主要是为了你们家先生的身体考虑,想必你也知道你们家先生中了毒,我能帮他解毒,但你必须将人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想到钱财,如今明目张胆的待在医院里,楚江还是无法出手救人。
陈俊宇他们肯定以为他死了,既然这样,那他就装作自己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
一个将死之人是不会随随便便在外界露面的,所以,用这种方式去帮助钱财再
合适不过。
听说要把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管家明显有些为难。
如今医院附近埋伏了太多暗自看守的人,他若是想在这种时候转移先生,恐怕没那么容易。
“楚少爷实不相瞒,医院附近被安排了大量的人手,我能做的顶多是帮忙传点东西。”
管家面露难色的说道,只因他无法帮忙这些。
他也想按照楚江说的去做,可他的能力有限。
听说对方也无法做到,楚江不免有些为难。
如果连管家都不能做到,那还有谁能够做到这一点呢!
就在楚江万般为难之际,他想到了个能帮忙的人。
对呀,他可以找叔公帮忙!叔公这么多年一直远离楚家,也远离尘世,让他去解决,再合适不过。
“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