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太哭喊一声后昏死过去。
高管家踢了踢田老太,嗤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说出女儿藏在哪里,就不用遭这种苦罪,老太婆怎么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他刚说话这句话,就感觉像被冲刺的战马迎面撞上一般,整个人飞了出去。
“轰隆”一声!
高管家撞在一道黄泥墙上。
黄泥墙四分五裂。
高管家咳出一口血,没等他睁开眼睛,一只巨大手掌就抓在了他的头上。
一道宽大的黑影出现在高管家身前,高管家来不及看清楚对方的脸,脑袋就猛地朝地面砸去。
“嘭嘭嘭!”
大手抓住高管家脑袋,往地上狠狠砸了数下,骨裂声咯吱咯吱地响起,片刻后高管家失去了意识。
田兴健松开高管家的脑袋,如一座大山般屹立在高管家身边。
高管家头部的位置一片血红,半边脑袋都被砸扁了,死的不能再死。
几个呼吸前,田兴健刚走到家门口不远的地方,听到田老太撕心裂肺的呼喊,立即冲到院前。
目睹高管家踹飞田老太,田兴健顿时目眦欲裂,冲了过去。
也不管高管家是何人,田兴健将其一脚踹飞,随后发现服用赤血丹后副作用还在,一脚没将高管家踹
死,于是又冲了过去,摁着高管家脑袋往地上砸。
活活打死高管家后,他才稍稍冷静下来,用赤红的双眼瞪向提着长棍的高家仆役。
“你们几个,来我家做什么?”
田兴健一只手上血淋淋的,如杀神一般,杀气凛然。
仆役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都是双唇颤抖,说不出一句话。
“跑!跑啊!”
不知谁先喊了一声。
仆役们纷纷扔下手中长棍,冲着破院子门外逃窜。
跑到院门口,却被一个年轻人堵了去路。
“滚开……”
仆役争先恐后要挤出去。
陈阳二话不说,一脚一个将仆役踹回院子。
高家仆役们倒在地上,不知肋骨断了几根,捂着胸口哀嚎不已。
田兴健没理会他们,一个箭步冲到田老太身边,扶着田老太大喊:“娘,你醒醒!”
“狗,狗子?!”
一旁的田老头抬起头来,脸带惊疑之色,声音沙哑地喊道。
“爹,你没事吧?”
田兴健赶紧抱起老娘,又冲到了田老头身边。
“我,我没事,狗子,先救你娘。”
田老头颤抖着手指向田老太说道。
“好,好!”
田兴健急忙伸手,在储物袋中翻找起来。
由
于太过心急,一时间竟找不到救人性命的丹药。
田兴健红着眼圈,急得将一瓶瓶上品灵丹扔在地上。
“让我来。”
这时候,陈阳走过来,从田兴健怀中接过田老太,取出一瓶清灵草汁,将其灌入田老太口中。
“凡人不能使用修行者的丹药,药力太强,会爆体而亡。”
陈阳瞥了眼田兴健手中的丹药,平静地说道。
“啊,好。”
田兴健全然没有之前的杀气,乖乖地站在陈阳身边,看着他为田老太疗伤。
在清灵草汁进入田老太口中之后,陈阳将田老太身子直立起来,随后手掌搭在田老太后背,运行灵力帮她消化药力。
片刻后,田老太双唇开始一张一合,眼睛也慢慢睁开。
她第一眼看到面前的田兴健,不由喃喃出声:“我,我这是在做梦吗?”
“娘!你不是在做梦,狗子回来了!狗子不孝,让你受苦了!”
田兴健胖大的身躯噗通一声跪倒在田老太身前,一下下地磕着头,失声痛哭。
“真是狗子?”
田老太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摸了摸田兴健的脸,发现眼前不是幻觉。
一口清灵草汁入腹,田老太伤情已经好转不少。
陈阳也没再扶着她,转而来到田老头
跟前,同样在其口中灌入清灵草汁。
田老头意识还算清醒,亲眼目睹陈阳治好了田老太,也就顺从地咽下了清灵草汁。
让他惊异的一幕发生了。
田老头在吞下清冽无比的草汁后,顿觉被打折的腿骨开始自动愈合,恢复了知觉,一点都不疼了。
“这,这是仙术?您可是仙人?”
田老头拉着陈阳的手,颤声问道。
“大叔,我不是仙人,只不过是田兄的朋友罢了。”
陈阳微笑道。
这时候,田兴健扶着田老太走了过来,轻声道:“爹,您吃了这药就没事了,我先扶你们进屋。”
“好,好。”
田老头见到养子回家,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不住地点头,田兴健说什么,他就跟着应声。
田兴健扶着二老在屋里坐下,来到陈阳面前,拱手施了一礼,道:“陈兄,这回多亏你了。”
田兴健修行到了内景境界,可他并不擅长药理与炼丹,只知道受伤吞个丹药就好。
面对重伤的二老,他就慌了神,不知该如何处置为好。
好在陈阳在场,轻松救下了二老。
田兴健心里一阵庆幸,好在陈阳愿意跟他回来,否则二老恐怕要死在他面前了。
二老也赶紧招呼救命恩人
,端茶倒水。
不过陈阳摆了摆手,道:“大叔,门外还有点事,我与田兄先去处置一下。”
高家仆役被他打断了手脚,此时正躺在小院中,哀嚎不已。
田老头与田老太面对这种情况,也没主意,只能交由刚回家的儿子做决定。
安顿好受伤的二老,田兴健与陈阳走出破屋子,来到高家仆役们跟前。
田兴健一脚踏在其中一名仆役胸口,厉声喝问:“说!来胖爷家中做什么!”
“是,是高管家带我们来抓人的,他逼迫我们对田氏夫妇动手,我们也不想啊……”
仆役见识过田兴健的狠厉,不敢隐瞒,道出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原来是高家少爷几日前路经田家,看到正在做农活的田颖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