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敬了个礼,转身跑向了不远处的木头房子。
与此同时,刘一脚也凑到那名带着眼镜的军人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带领车队执行任务的那位排长,更是将卫燃主动交给他的相机递给了这位戴眼镜的军人,“指导员,这是那个名叫维克多的士兵的相机,他被俘之后想要给我们拍照。
出于尽快和他们建立友谊安抚情绪的目的,我们答应了拍照要求。而且在拍过照片之后,他也主动把相机交给了我。我看他态度不错,可以考虑以他作为突破口。”
说到这里,这位排长顿了顿,“另外,回来的路上,我们损失了一辆车。”
“有人受伤吗?”那位戴眼镜的指导员紧张的关切道。
“老张...”
排长摇了摇头,语气沉重的说道,“他开着车子把美军引到了相反的方向,后来...”
“我知道了...”
这位指导员摘掉了头顶的军帽,沉默片刻后,用力搓了搓脸,重新挂上笑容,伸手引着卫燃和杰克走向了不远处一栋低矮的木头屋子。用英语中气十足的说道,“两位远道而来的朋友,请和我来吧!让我们的医生先为你们处理一下伤口。”
闻言,卫燃毫不犹豫的跟上了对方,杰克在短暂的呆愣之后,也赶紧跟上卫燃走进了房门。
这木头屋子并不算大,最多也就是个猎人小屋的水平,但里面却格外的暖和,中间的位置有个泥做的柴火炉子,炉子边缘还放着几个烤土豆。
热情的招呼着卫燃和杰克各自坐下,那位指导员还没来的及说些什么,一位带着红十字袖箍的卫生员便跑了进来,简单的打过招呼之后,小心的解开了卫燃头上的绷带,开始处理上面的伤口。
与此同时,那位指导员也将一颗烤的焦香的土豆掰开,将其中一半递到了杰克的手里,先是自我介绍了一番姓郑,这才像是唠家常一样,问着杰克家在哪里,家里还有谁,为什么来参军之类家长里短的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那半颗土豆的关系,杰克倒是知无不言,除了没提自己参军是因为犯了罪之外,其余的问题倒是一点都没有保留,甚至还主动介绍起了他和卫燃的工作内容都是物资装卸工等等。
没等杰克那边聊完,卫燃头上的伤口也重新上药裹上了干净的纱布,那卫生员朝着卫燃温和的笑了笑,抬手指了指炉子上的土豆,随后又朝卫燃点了点头。
等卫燃同样点头回应之后,他这才走到杰克的边上,帮他处理腿上的伤口。
只不过,直到杰克小腿上的绷带被解开,卫燃却一眼发现了端倪,他虽然被剥夺了医疗能力,但他的眼睛却不瞎,仅仅只看拿到长条状的,被简单缝合过的伤口他便知道,这伤口八成是被刀割伤的,甚至,很有可能是故意被割伤的!
“这孙子是个诈伤?”卫燃几乎和那名卫生员同时做出了相同的判断。
“指导员,这伤口八成是自己用刀割的。”那名卫生员一边给杰克换药一边说道,“看来这人是个软骨头。”
“知道了”
自称姓郑的指导员说话间将一直拿在手里的相机放在了药箱上,“等下你给他换完了药,去问问在咱们这儿采访的小刘,能不能把这相机里的胶卷洗出来,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重要情报呢。
对了,相机记得送回来,这是另一位俘虏的私人物品,另外管小刘借一卷胶卷,就说是当作给那位俘虏的补偿,相应的补偿等我晚一点给他送过去。”
“我知道了”这名卫生员说话间已经给杰克换好了药,一手拎着药箱,一手拎着卫燃的相机离开了这木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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