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程叙白才安心的送苏小喜出门。
苏小喜走了之后,程叙白吩咐人去找了一趟李府的管家。
如今李府的少爷病情在慢慢的好转,李夫人也每日都会来照看李毅山的病情,这一切的一切都表示着李大少爷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李夫人很高兴,也更加重视起苏小喜。
翌日,苏小喜再次前往李府,而程叙白却不在身边。
苏小喜并没有细想,而是坐在床畔耐心的等候李毅山醒来。
李毅山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这段时间里,李大少爷的精神越来越差,整日都昏睡不醒,李夫人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护在李毅山的床边。
李毅山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张憔悴疲惫的脸庞。
“娘?”嗓音有些沙哑,李毅山唤着床畔的妇人。
李夫人抬头看向李毅山,顿时欣喜万分。
“山儿,你醒了,太好了,你真的醒了。”李夫人激动地流下泪水。
“娘,我这是在哪里?”李毅山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房间很陌生。
“你忘记了吗,这里是你的房间,不过你已经受伤许久了,如今身体很虚弱。”李夫人擦拭着眼泪,解释着。
“我……”脑海中努力
搜寻,李毅山隐约的记起自己是被人偷袭了之后坠马摔下了悬崖,而之后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娘,我是被谁伤了?”李毅山蹙眉,他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谁要置自己于死地。
他可以断定,自己绝对不是被马撞击,而是别的原因。
“我也不知道,那人蒙着脸,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李夫人如实回答。
其实,李夫人心中也有疑惑,那人武功高强,根本就让人毫无防备。
如果不是有人暗中帮忙,又怎么会让他们母子俩幸存呢?
这件事,李夫人从头至尾就只敢在心中思考,从不敢跟任何人提起。
她怕,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对方还是江湖中人。
“爹呢?”李毅山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是发觉浑身疼痛难忍。
“你爹如今在早朝之上,等下朝了会来看你的!”见状,李夫人赶紧扶住李毅山的胳膊,将他慢慢搀扶着坐起来。
“爹可知晓是谁伤了我?”李毅山拧着眉头问。
“暂时不清楚,不过据说伤了你的人已经逃逸,官兵追查多时也没有抓到。”李夫人皱眉,“山儿,你放心,娘不会放过伤害你的那人,一定会将他绳之以
法。”
“嗯。”李毅山颔首,心里却是百转千回。
“山儿,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熬粥,等你爹回来了,我们一起用。”李夫人面带慈祥。
她一定要让山儿好好补身子。
李毅山点头,“有劳娘了。”
……
这些日子,苏小喜除了给李毅山施针之外,每次都会去李府给李毅山进行检查,但结果都是令她很满意的。
李毅山的身体在逐渐恢复。
只是,苏小喜不明白,李毅山如今究竟是何人来害他。
苏小喜仔细想了想,最终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干脆抛诸脑后。
而这一日,当程叙白拿着一个锦盒走进院子里的时候,就瞧见站在树荫下的苏小喜。
只见苏小喜手撑着下巴,正望着远处发呆,似乎遇到什么困扰一般。
程叙白不禁莞尔,这女人,还真是一刻都闲不下来啊!
不过这样的苏小喜,倒是让程叙白心情变得极佳。
“娘子,这个送给你!”走近了苏小喜,程叙白伸手递出手中的锦盒。
闻声,苏小喜转头,看着程叙白手中的锦盒,“什么东西?”
说着,苏小喜就伸手将锦盒夺过去打开,随即惊呼,“这是血玉簪,价
值连城,你哪里得来的。”
血玉簪,乃皇室之物,一支可抵千金。
“花费了点时间才找到的,希望娘子能喜欢。”程叙白淡笑,眸中满含宠溺之色。
虽然这只血玉簪不如苏府那个,可是也算是难得了,足够苏小喜喜欢了。
“谢啦!”苏小喜也没有矫情,爽快的接受了。
她也确实缺少一只簪子来配衣裳,这血玉簪倒是合适。
这几日苏小喜一直在研究着李毅山的病情,却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或者准确的来说,她是没有办法救治,毕竟这种内伤,除非有灵丹妙药否则不容易痊愈。
“娘子,你为什么总是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啊?”程叙白突然开口问道,“莫非,你有事瞒着我?”
程叙白不傻,这几日他能感觉到苏小喜总是一副忧愁的模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