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搞错了?我父亲每天忙于港口的事情,怎么会有闲心做这样的生意?我很难相信……”
艾薇儿深情地看着宋词,希望他能认真调查,不要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应该不会做,这次是标准的人赃并获。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逮住他,一会就去贵府,核查清楚,希望你……你不要介意!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宋词低头背手,抓挠额头,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还要对方不要介意,实属尴尬。
“如果父亲真有罪,我也没有可说的。我相信正义,更相信你的为人。”
“我的为人?你从哪看出来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的为人是啥样的。哈哈……”
“那天在马上,我故意加快速度,不管怎样颠簸,你都没有……依然冒着被摔出去的危险,抓着马鞍,这放在我见过的哪个男人或是犬人身上都是不可能的。”
艾薇儿充满爱慕的眼神,助涨了此刻想要坦白的自信。
“哎呀,这样呀,我是有女朋友的男人,再揽着你腰的话,有点……不合适。可能……可能会产生某种误会。你懂我的意思吗?”
艾蔚儿点点头,没有说话,神色流露出失望的刹那,连忙收紧表情,重新又扬起笑容。
“你今天找我应该有事吧?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宋词赶紧调转话题,急忙询问。
“父亲要把我调离海岛之外,不过有件事我很疑惑,正好你们要去见我父亲,可以帮我……”
艾薇儿趁机趴到对方耳边窃窃私语。
“不是吧,你……好吧!我尽量了。”
宋词为难的答应了,细想这件事确实够冒险的。
“谢谢啦!宋先生!”
艾薇儿热情的拥向宋词,两手扣在颈后,只有两秒,宋词却感觉此刻特别的长。
当两人脸颊相接,炽热的泪水,在皮肤上逐渐蔓延扩散,带着不舍与留恋,即将分别。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宋词本想抬手挽留,可是又能说什么,多的只能是某种误会。
宋词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坚定的心就在那么一刻,有一丢丢动摇。
但是更要忠于内心的选择。
安吉尔一行人率领卫兵队直冲弥赛亚城堡。
身在主厅的弥赛亚有点震撼,这在多少年没有被这么莽撞的行为,弄的有点小兴奋。
主厅的几名家卫面对这浩浩荡荡地阵势,丝毫不逊,当面扬起长矛,准备作战。
幸好弥赛亚抬手喝令,才避免一场以卵击石的战斗。
“嗯?这是为何?难道是要欺负我老夫不成?”
“来,把人证带上来!”
安吉尔站在头里,口中喝道。而对方依然十分镇定,不屑一顾。
身负上手铐脚镣的小牛被两名犬卫兵,押上来,当场指认。
“我发誓地牢所有贩卖人类奴隶的行为,都是我所做,也是弥赛亚指使,更与猫人私通卖国,理应斩首。”
他大义凛然的说道,且表情威严,胸有成竹,附有舍得一身剐,敢把贵族拉下马的英雄气概。
弥赛亚拍桌大笑,两指对着安吉尔,回辨道:“老夫从来不认识此人,面对这等栽赃陷害,你们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都在弥赛亚的书房里面,走,我带你们去。”
小牛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回头正要带着犬卫兵出主厅搜查。
突然两个倩影堵住门口,对所有犬卫兵喊停。
“谁想走出这个门,得问问我们姐妹俩同不同意?”
只见特丽莎和希亚娜早已换上战甲,手持兵器,守在门口。
希亚娜作为三妹,扛着一把双手巨剑,对着门口数百名卫兵口出狂言。
宋词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心想这场骚动多少可为艾薇儿创造更多时间。
此时,艾薇儿趁着混乱,摸到父亲书房。
可是上次因为时间问题,并没有探出密道开关。
索性来个全屋清场打扫,把书架的书和古玩,挨个翻出来查看,桌上的东西抽屉里的杂物,样样利析秋毫,一样不落,甚至各个角落,桌底架顶,翻腾个遍,地面踩踩,更没有暗门。
难道父亲学会了什么飞檐走壁之术,从窗户边飞走了。
正当坐在桌上托腮发呆,思绪不畅,愁眉不展之时,桌角的铁笔筒,引起了她的注意,这玩意好像自始至终没碰过。
赶紧起身抽出里面所有的笔,仔细观察外部特征,毫无异样。
万千懊恼的闷气,就像次次冒气的高压锅,需要阀门宣泄,随之握着笔筒的手用力一转,书架一分为二,开出一个通道。
艾薇儿欣喜的跑进去,刚才的愁容瞬间烟消云散。
沿着通道走到尽头,是一间墙面满是兵器的屋子,中间有张画有全岛地形的方位图。
墙角各有一个巨大的火把,把整间屋子,照的灯火辉煌。
兵器泛着阵阵金光,看起来非常漂亮,她忍不住看到一把细长钢刀,拿在手中挥舞几下,刀锋锐利,劈砍如风。
一条黑色铁鞭弃于桌下,如同被人榨干血汗的奴隶。
她蹲在桌边,搁在手心挨段查看。
其中一段留有被戳穿的痕迹,想起在后山的战斗,这应该是被自己用双头矛贯穿的那条。
难道父亲一直在为白面具打掩护,还是另有它意?
起身看到桌上地图的标记,对于整个犬之国易攻易守的位置,明明白白。
还有几封拆开的书信,艾薇儿翻阅一番,原来是父亲与猫之国密谋推翻犬女王统治,准备称王的规划。
其实看到这里,她不意外。
早在数年前,父亲就对犬之国母性统治社会的弊端,十分唾弃。
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想到这里,她决定早点离开,与宋词在外面汇合。
特雷莎看到三妹守在门外,竟无人冲出反抗,便抽身溜出了城堡。
卫兵们眼瞧着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