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听到女奴隶连声哭喊,连忙离开医馆,挤进街道,拦住卫兵。
“什么人贩子?你们怎么抓这两个女奴隶做什么?”
走在最前头的犬卫兵,一瞧这是经常跟安吉尔混在一起的人类,经常出入于宫殿,便特别恭敬地回道:我们巡逻时在靠近山区发现的,应该是从地牢逃出的,所以正要送回去,详细询问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嗯,这两个奴隶交给我。你们先回去吧!”
“这……这样的话,我们不太好交差!所以……”
“有啥不太好交差的,你就让安吉尔直接找我好了。行了,别废话了,都回去吧!”
犬卫兵开始有些犯难,但在宋词激烈的催促和驱赶下,不情愿的离开了。
宋词把两位女奴隶接到医馆,压压惊,再做其他打算。
赛尔从内屋走出,手上沾着绿乎乎的刺鼻草药,蹲在角落在水盆中冲洗。
“放心,我是反叛军的人,一会就安排你们回到秘密基地。放心吧!”
“那可真谢谢你了,但是你和那些犬人怎么又?”
宋词礼貌地把两杯热茶推给两位女奴隶面前,但头发略长的有点怀疑起自己身份。为了得到两人的真实情报,他决定说一个完美谎言。
“其实,我是布说安排在犬人宫殿里的卧底,任务就是在需要时候解决还在牢里的兄弟姐妹。刚才听你说地牢里有人贩子是怎么回事?之前地牢里都是失踪的男奴隶,女奴隶失踪,我可是没听过。”
听到宋词的解释,头发略短的女奴隶放心的笑了笑,暗自给同伴一个眼色,让其不要乱来,并主动作答。
“唉,昨晚睡的时候好好的,今早醒来发现我们俩躺在峭壁旁边,还有一位女孩,我想应该应该是她救的我们,身材有点小壮,头发长长的,看起来不像是这里的奴隶。当时,她已经独自干倒一个犬人了,在第二个犬人从峭壁底上来的时候,她暗示我们快走,然后就在路上碰到了卫兵,再然后就到这里了。”
女奴隶的描述完全就是唐诗的缩影,宋词想到这儿,嘴角上扬,抹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在岛南边,具体是在哪座山脚下,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当时能听到大海拍浪的声音。”
“恩,好的,明白了,你们现在休息一会,我跟朋友去一下你们所说的地府,查看情况,一会就回来。”
宋词回头,给在地上佯装洗手的赛尔一个眼神,两人并肩,走出门口,向南部山区进发。
一路上,两人没有沟通,甚至没有交流,相同的是那种不详的感觉。
赛尔领着宋词很快在女奴隶所指之处,发现了丢在草丛里的竹篓和砍刀,就在峭壁的不远处,可以听到海浪的拍打声,站在上面,侧头可以发现一艘藏的很深的木质小船。
赛尔趴在地上嗅了嗅,确认之前确实有两个犬人在这里待过,从地上的痕迹,明显有打斗的痕迹,而且十分激烈。
宋词蹲在地上一言不发,默默用上牙不停的啃嘴唇,手指像弹钢琴似的,在脸上弹来弹去,看似风平浪静,实在内心波澜壮阔。
“光想有什么用,走,带你去我那看看,也许回家了呢。”
“回家能把东西放这吗?唉,我又不是傻子。”
“我知道你不是傻子,事情有了证据,才能说明问题,不能靠猜,好吗?”
“行,那就去你那看看!”
宋词抬头一看,这不就是艾薇儿之前在狩猎时所说的祭祀山吗?
两人走向山顶,路上宋词一直低头眼不离地,想寻找是否有犬人上山的可能线索。
他看到路径内侧的茂密深林,拉住赛尔问道:你说那两个犬人,有没有可能从里面穿过,而没有走山路呢?
对方沉思了片刻,回头查看四周。
“也有可能,如果对地形不是熟悉走的太深了,一定会迷路。起初我在里面打猎,在里面迷路了,走了好几个小时才出来。这座山的磁场很强,万一走错了方向,很容易迷失在山林之中。”
宋词看了看里面错综复杂地自然环境,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可这天色渐晚,再进去恐怕在黑夜里会更加危险。
达到山顶洞口,一股肉香扑鼻而来。
从里面大步走出一个女人,看到赛尔带着一个陌生男人来家,热情的问道:“这位是?”
“哦,这是宋词!唐诗让我找的人就是他,对了,唐诗呢?在跟你做饭吗?”
赛尔说着,进到洞里并未发现有其他人的身影。
“她上午时候,下山采药了,怎么你们没有遇到她吗?”
宋词脸色苍白,双唇紧闭隐匿悲戚之态,看了下夫妻二人,转头就要下山。
赛尔没有阻止,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心事重重。
班娜顿感两人怪怪的,俯身问道:“咋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看来这次唐诗是凶多吉少了!大概上次毒伤她的仇家,又找到她了!唉……现在我们也找不到人去哪了!希望她吉人自有天相,可以逢凶化吉吧!”
“怎么会呢,她一直住在这里,谁会知道呢?”
班娜听到丈夫所言,有些不敢相信,相处一阵的闺蜜,转头就如过眼云烟般,音讯全无。
宋词一路上走的飞快,之前从没有像现在一样生气。
常言道:厄运专挑苦命人,麻绳专挑细处断。
必须尽快把绑架奴隶的犬人找出来,才能找到唐诗的下落。
回到宫殿,第一时间,找到安吉尔。
还没等对方开口,硬拉着一起来到地牢。
“干什么?你今天情绪好像不太对?谁惹你了?我听卫兵说,你把在街边的女奴隶接走了?”
“是啊,咱们现在就要抓内鬼,根据她们的描述,一定是有人在食物中做了手脚!先从地牢的厨师开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