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苦笑了一声:“果然你还是你啊,陈静安,论洒脱,大兄便没有见过谁如你一般,不过你说得有道理,但是,该大兄去面对的事情,大兄还是不躲了。”
陈宓笑道:“嗯,但无论如何都好,大兄需得记住,陈年谷不该有任何野心,他若是想搞事情,大兄便不要手软,嗯……宴淑文也是如此。”
陈宓说话时候笑吟吟,但话里的内容,却是令陈定都忍不住身体发寒。
陈宓却是不管陈定了,起身伸了伸腰,笑道:“此去千里,此间便摆脱大兄了,事情呢,自然是繁杂的,但我相信大兄经过几年的锻炼,必然可以独当一面,到时候等我回来,说不定大兄便要罩着弟弟我了。”
陈定笑了起来。
“那再好不过了,哥哥照顾弟弟,也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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