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把探听的手伸向了超级市场,在那里,什么也没有捞到。
几乎与此同时,尸体进行了解剖,解剖的结果,作了具体判断:
死因:绞颈窒息而死;
死亡时间:十月十二日晚上七时~十时半之间;
无生前性-交,死后**的痕迹。
尸体的血型:O型,没有疾病,没有服用致死的毒药。
被害者冉丹,24岁,是一家夜总会的领班,前年八月才进入现在的公寓。这是一座第一流的豪华公寓。
这位24岁女领班是个交际花,背后有惊人的资助者。
公寓的主人叫宫忠男,商业公司职员。但是,这位28岁的一般职员,据有这样豪华的公寓。无论怎样,和他的年龄,身份,经济收入不相称。
深入调查宫忠男的身份,得到了意外的收获。宫忠男原来是企业家朱村的外甥,他进入四海商业公司也是朱村从中周旋的。
搜查线索于是从宫忠男秘密地伸向朱村。根据对公寓以及周围的侦察,确定有一个很像朱村的男人,深夜悄悄地潜到这座公寓。冉丹的背后是朱村当靠山这一点确定了。
在案情分析会上,郝东发言:“现在,嫌疑最大的是事件当晚到50I号访问的工薪阶层的男人,虽然还没抓到他的去向,但判定他的身份只是时间问题。但是这个工薪阶层的男人,和居住者只是在大门口擦肩而过,是否访问了501号还没有确认。”
有人马上提出异议。
“虽然没有确认,但他曾拿出过501号房间的垃圾袋,所以首先可以看作是当晚501号的访问者吧?”
“大家分析一下杀人动机是什么?”田春达看着大家说。
“就目前看,虽然情场怨恨导致杀人的可能性最大,但是我觉得她作为商界的媒介、粘着点,似乎知道很多秘密,因此不能忽略她的这条线。”郝东说。
“这么说,线索当然是指向朱村了?”安义说。
“不过,朱村已被证明不在现场。”向海洋说。
“不过从对被害者生前的调查来看,她其实只是一个玩偶而已。听说她曾对以前的朋友打电话说,不能永远做一个玩具,打算捞一些钱后,改变生活的方向。”孟晓春说。
会议最后决定了以下几点意见:
一、对那个出入过完冉丹住所的像工薪阶层的男子的去向侦查;
二、以杀人现场为中心,仔细周密地进行鉴定和检查;
三、现场周围地区的搜查;
四、被害者异性关系的调查;
五、被害者住所当晚出入者的调查;
六、被害者支助人的调查;
七、狗嘴里取下的纤维断片的调查。
刑警调查发现,冉丹被害前五天有一家四海商务公司给她汇了五万块钱。
刑警赶到四海商务公司,询问汇入的理由。当时,接待刑警的正是贾天,他是该公司的办公室主任。对于刑警的突然来访,他感到惊慌失措,一边接待,一边说是作为“奖金”转给冉丹的。
“你说‘奖金’,是奖励什么呢!”来访的田春达警官问道。同行的郝东刑警也盯着贾天的反应。
“这……这是,我们公司前些日子召开了一个客户洽谈会。请冉丹负责接待工作,她是接待的老手,交际花,任务完成得很好,所以公司奖励她一笔奖金。”
“五万是一笔不小的数额,公司奖励这么丰厚吗?”田春达进一步追问。
“这是给她几次活动的奖金。”贾天回答得十分完满。
“噢,是那样的吗?还有,贾天,你十月十二日晚上十点左右去没去冉丹的住宅?”
田春达突然杀进中心。因为他和贾天相对而坐,联想到了那个“工薪阶层的男子。”
“这,这是什么意思!”刚恢复过来的贾天,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简单的问题,请你回答去了还是没去。”
“这就是说,现场在还是不在的事情吗?”
“多少有点关系。有关系就都要问。”
“我没有去。”
“那天晚上你都到了些什么地方呢!”
“晚上我回家了。”
“几点回去的!”
“和往常一样,我想是晚上八点左右吧。”
晚上八点左右,是死亡推定时间的最上限。如果七时行凶后再回到东大街他的住处,八点左右是不够的。
“能够证明吗!”
“家属记着吧。”
“除了家属外,还有第三者吗?例如,来访者,打来的电话等。”
“唉呀,记不清了,我想没有吧。什么时间、什么地方、谁能证明,如果光想到这些,就不能生活了。”
“当然,当然。只是作为参考问一下。”
从四海商务公司返回的途中,田春达问郝东对贾天的印像。
“有点发黑啊,我们去时,那种惊慌失措的样子,好像干了亏心事似的。”
“敲敲的话,说不定能敲出点灰尘来。怎么样,到贾天妻子那里去对证一下。如果贾天和冉丹搞到了一块,也许妻子感觉到了吧。我想,用冉丹的事情去打开他们夫妇的缺口。假如夫妇的口径还没有统一,也许意外地能漏出一些问题。”
“这是个好办法。就直接到贾天的家。”
贾天的妻子正好在家。她是三十左右、有些高傲的女人,对突然来访的刑警一点也不感到惊慌。
递过茶水后,她就正面问道:“你们有要紧的事,请说吧。”
“那么,请问十月十二日星期三,你丈夫是几点回来的!”
“问这做什么啊?”
从表情上可以观察到,丈夫似乎还未给她详细讲过。贾天的妻子脸上布满了疑问和不安。
“你丈夫说那天晚上八点左右回家的。”
“丈夫那样说,就是的吧。”
“可是,你丈夫那个时间没有回家啊。”
“那么丈夫说到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