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救了你自己。”
“救了我?”陈雷有些不解地看着张鹏。
“是。你打得那青年男子惨叫了一声,旁边房子里的人听到了,开门问了声:“是谁呀?”那青年男子怕被人发现,急忙跑开了,否则,凶残、嗜血成性的他很可能会致你于死地的。”
医生这时进来说:“伤员需要静养,不能过多谈话,请大家出去吧。”
张鹏说:“陈雷,你好好养伤吧,我们再来看你。”
陈雷说:“我一定尽快出院,跟大家一起继续抓狼。”
第二天,陈雷单位的领导王东,记者部主任孙晓强,还有他的女友傅雯都从省城赶来看他。
王东看着陈雷说:“你冒着危险到第一线调查采访,认真负责,又勇敢地跟踪罪犯,杂志社的人都很佩服你。你是好样的。”
傅雯心疼地握住陈雷的手,问:“伤口还疼么?”
陈雷摇摇头:“不太疼。医生说伤得不太重,很快就会好的,你不要担心。”
“你们俩聊聊吧。”王东说,他拉着孙晓强走了出去。
八
杂志社领导王东先返回单位了。记者部主任孙晓强和傅雯留下照顾陈雷。
一周后,陈雷出院了,他也住进了孙晓强和傅雯居住的晨明宾馆。就住在孙晓强左面的605号房间。
晚上,大约8点多钟,孙晓强来到陈雷的房间,与他聊天。孙晓强比陈雷大几岁,刚过三十。聊了一会儿,孙晓强发现陈雷房间的一扇窗户有毛病,关不严。寒风从窗外刮了进来。
“哎呀,这扇窗户关不严,夜里风刮进来,你容易着凉呀。”孙晓强站在窗边说。
“没关系,现在天还不太冷。”陈雷说。
“已经是深秋了,夜里还是挺凉的。你刚出院,身体还需要恢复,可不能着凉。这样吧,咱们俩换换房间吧。”孙晓强说。
“不用,没关系的。我没那么娇气。”陈雷客气。
“不行,得换,我留下来是为了照顾你,哪能让你着凉。一定得换。”孙晓强说着就把陈雷的东西拿到隔壁自己的房间,又把自己的东西拿到陈雷的房间。陈雷无奈,只好接受了。
两人聊天聊到十点多钟,孙晓强回到更换的房间睡觉了。陈雷也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七点半,陈雷起床了,他洗漱完毕,傅雯走了进来,她笑问:“怎么样,昨晚睡得好么?”
陈雷笑着点头:“睡得挺好的。你睡得怎么样?”
傅雯说:“我睡得也挺好。”她又说:“你去叫孙晓强,咱们一起下去吃早饭。”
陈雷走出去敲孙晓强房间的门,“孙哥,洗漱完了吧?咱们吃早饭去。”
可是没人回应。陈雷看看手表,已经快八点了,孙晓强应该起来了,怎么没回应呀?他又敲门,“孙哥,开门,我是陈雷。”可还是没人回应。陈雷拧了下门把手,房门锁着。他觉得有些不对头,回到自己房间,用宾馆电话打到总服务台,让服务员拿605号房间的备用钥匙来开门。
女服务员用备用钥匙打开605号房门,陈雷走进屋,不由叫了一声,“不好!”只见孙晓强躺在床上,胸口插着一把刀,四周流了不少血,他已经死了。
陈雷连忙打电话报了警。
很快,几位警察从外面走了进来,陈雷、傅雯还有宾馆的有关人员被请出现场,集中到宾馆会议室里。
一个多小时后,两位警察走进会议室。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看着大家说:“我叫李航,是本市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我把我们初步检查的案件情况向大家说一下。据初步判断,死者是今天凌晨两点多死亡的。根据房间情况看,这是六楼,外人不大可能从窗户进来。房门紧锁,钥匙放在床头柜里。备用钥匙昨天又一直在总服务台,没有人用过。根据这些情况看,死者有自杀的可能。”
陈雷马上说:“这不可能!昨晚我和孙晓强聊天聊得好好的,还相邀今天一起出去采访。他不可能夜里自杀。凶手也可能是用自己配的万-能钥匙打开的房门。”
李航看了看陈雷,说:“我们向宾馆经理了解过,宾馆的门锁是新近换的高级门锁,不用原制钥匙很难打开和锁上门锁。所以我说死者有自杀的可能。”
陈雷一脸严肃地说:“孙晓强是不可能自杀的,肯定是被害。也许凶手用什么特殊方法出入房间的吧。”
李航说:“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这需要进一步调查。”他看看陈雷又说:“你肯定是他杀,那么你能说说孙晓强有什么被害的缘由么?猜测一下也行。”
陈雷说:“我认为孙晓强是为我挨了刀子。凶手是想杀我,可没想到昨晚我和孙晓强换了房间。黑暗中凶手以为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就是我,就动手行凶了。”
李航听了他的话思索着。
陈雷又说:“我是来调查矿山重大事故的记者,已经了解到一些情况,又发现了杀害提供情况者的凶手,并跟踪过他,于是想阻止我调查的黑手就伸向了我,想杀人灭口。可凶手昨晚杀错了人。”
李航说:“你说的情况我们要进一步调查,也希望你们记者方面和宾馆方面继续向我们提供破案线索。”
九
第二天早晨,陈雷起床后在自己房间洗漱完毕,走到窗前把窗子打开。早晨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
正当他站在窗前望着医院院落里的风景时,忽然发现,楼下五楼的窗子也打开了,一位护士抬头看了看。就在这一刹那,陈雷心头猛地一亮,百思不得其解的密室杀人之谜解开了。
他发现,用绳子可以把人顺到楼下一层的那个窗户,而孙晓强住的那个房间窗户又关不严,这样就可从窗户进入,然后行凶。行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