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光明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温暖与弹性,她身上诱人的香气也感染着他。
刘玉媚笑着说:“你的身子怎么颤抖了?是不是动了什么心思了?”
“我……”吴光明脸红着,结巴着说不出话来。他对这个美丽的少夫人已渴慕很久,但不敢表示。现在,她却主动向他进攻了,他心里好兴奋,好激动,热流滾滾。
刘玉又媚笑着说:“你的衬衫后背已经汗湿了,脱下来吧,凉快凉快。”说着她就解开他衬衫的纽扣。
脱下他的衬衫后,她又说:“你的身上也出汗了,我给你擦擦。”说着就在他青春、健美的胸脯上擦起来。边擦边说:“你看你的胸脯多结实,老张老了,胸脯都没有肉了,都是骨头。”她把她粉嫩的脸贴在了他的胸脯上。
吴光明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搂住刘玉苗条的身体,亲吻她鲜嫩的脸和嘴唇。
两人热烈地亲吻了一阵,刘玉指了指卧室说,“咱们进卧室去吧。”两人便相拥着向卧室走去。
从那天起,两人便隔三差五地偷偷幽会。吴光明知道自己与顶头上司的再婚小夫人勾-搭,是在玩火,但他管控不了自己,他在心里为自己开脱:哪个男人能顶住如此美丽热情女人的诱-惑呢?
刘玉邀吴光明在月光咖啡馆的一个角落里见面。
吴光明喝着拿铁咖啡问:“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刘玉满含忧怨地说:“那天晚上看见我们幽会的男人不断纠缠我,勒索我,而且价钱越来越高。他不会停止的,我受不了。”
吴光明听了她讲的具体情况,思索着说:“这样的人吃惯了瘾,是不会松口的。”
“那怎么办?”
“要不咱们向张总摊牌,你跟他离婚,我们一起过。”吴光明试探着说。
“那不行。那样你会丢掉工作,我也没了钱财依靠,以后的苦日子我们能过么?“
吴光明一想也是,刘玉是花钱如流水的,苦日子怕是一天也过不了。而自己丢了工作也挣不来大钱,是养不起这个阔太太的。他思索着又说:“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刘玉盯着他问。
“让他消失!”
刘玉愣了一下,然后问:“怎么让他消失?”
吴光明思索着小声说出了他的阴谋。
林泰接到刘玉要他在7月8日晚上8点到南山鹰嘴峰幽会的电话,兴奋地乘着出租车去赴约。在车上他激动地想,如今真是走了红运了,又得财、又得色。得到这个漂亮富婆的身体后,她就是我的了,她的钱财也是我的了。我以后的日子美妙无比呀。谁说我只是个穷民工,我就要得到世上少有的美女,大笔的钱财,过上阔佬的生活了。他越想越美,口水都流了出来……
还差5分钟到8点,林泰来到了鹰嘴峰。他看到刘玉坐在一块岩石上。在月光的映衬下,她的身体是那样苗条,那样诱人。他走到她的面前,笑着说:“你比我来得还早呀。”
刘玉拍拍岩石,对他说:“坐下吧。”
林泰坐到刘玉身边。他闻到她身上诱人的香气,不禁热血涌动。他靠向她,她没有动。他又搂住她的肩膀,她仍没有动。他更加兴奋,搂住她的脖子亲她的脸,她随着他,任由他亲眤。
亲了一会儿林泰说:”我们到旁边树林里去吧。“
刘玉说:”我先去方便一下。你等我回来。“说着她走进旁边的树林。
林泰掏出香烟,惬意地抽着,想着一会将要发生的春梦,心里美得不行。
这时从他背后悄悄潜过来一个黑影,将他用力一推,他将像一个皮球一样从岩石上滚落下去,滚到悬崖下边去了。
在空中下落时,他感到浑身冰冷,冷彻骨髓。他知道自己是做了一个梦,但不是春梦,而是噩梦!
一个山林探险者在鹰嘴峰下发现了林泰的尸体,向市公安局报了案。
刑侦支队队长兼重案一组组长田春达带领部下来到鹰嘴峰下。
报案者指着林泰的尸体说,“他应该是被人推下悬崖的。你们看,他临死前用手指在地上写了一个’推’字。”
田春达察看了一下情况说:“死者在悬崖落下时由于树枝的阻挡,落地时没有马上摔死,他在生命最后一刻用手指在地上写了个‘推’字。但因为伤重,他最后一横写了一半就死了。他是要告诉人们,他是被人从悬崖上推下来的。这就排除了自杀和失足落下的可能。”
检查了尸体,根据尸体的变化情况,法医判断林泰是死于7月8日晚上8点到10点之间。
田春达又带着部下登上鹰嘴峰查看。
由于清洁工的清扫和游人的踩踏,鹰嘴石附近已经找不到任何与罪犯有关的痕迹。
田春达观察尸体分析:这可能是一个在建筑工地施工的民工。他的脸晒得黝黑,手上有老茧。头发虽然洗过了,但发根上仍有残留的白灰。我们应该在建筑工地上查找死者的身份。
刑警们分头在市内各建筑工地查找。在一处中学的建筑工地,田春达拿出林泰的照片给包工头看,包工头看着照片说:“这人是我手下的民工,叫林泰。他7月8日晚上换上一身整洁衣服外出,就没有回来。”
刑警郝东问:“知道那晚他出去做什么么?”
包工头摇摇头:“我只负责白天领民工干活,晚上他们的活动我不管。”
田春达和郝东及另一名刑警晚上来到林泰住的工棚,向他的工友了解情况。在谈话中田春达发现一位叫齐发的年轻民工说话犹疑,欲言又止。他就把他叫到外面单独谈话。
“你是不是知道些情况?”田春达盯着齐发问。
齐发点点头:“在工棚里当着大家的面我不好说。”
田春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