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夫同样也会这等秘术,砍下头来能说话,剁了臂膊打得人。扎去腿脚会走路,剖腹还平妙绝伦。就似人家包匾食,一捻一个就囫囵。”
“油锅洗澡更容易,只当温汤涤垢尘。”
沈大夫侃侃而谈,面色十分淡然,简直惊呆了在场众人。
“您确定吗?”此刻不仅是那使者,就连面前的殷商众人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
沈大夫的回答很坚定:“自然,本大夫绝不骗人。”
沈大夫当然没骗人。
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做一遍,只是做完后还能不能再站起来就不在沈大夫的考虑范围内了。
因为人已经挂掉,去封神台上走一遭了。
主要我又没说我做完还能活着,所以完全没毛病。
那使者皱着眉,疑惑的道:“大夫莫要哄骗我等,若说兵法造诣自然是以您为尊,不敢质疑,可是这砍头剜心之术却从未听过。”
“您怎么还有这等本事?”
“不如大夫早降西岐,共辅明主,与丞相同殿称臣,如此两家和好岂不快哉?”
沈大夫看着眼前这使者的表现有些警觉起来并且表示疑惑的道:
“你一个小小西岐使者,怎么管的这么宽?”
“只须如实回禀你家丞相便好,岂在这里口出狂言,速度离去报信,本大夫不斩来使。”
那使者听后,呐呐不言,一时间默默低下了头。
若是此刻能看到他的表情,却是十分无奈。
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沈大夫指挥着护卫毫不犹豫的赶了出去。
赶的时候心中还不住诽腹,你特娘的一个西岐的使者,没事关心什么殷商的统帅?
你这家伙屁股坐哪边的?
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姜子牙也是,连自己的手下都管不好,尽是一群奇葩。
想想哪吒,想想黄天化,想想陆晓兵,想想老黄,想想那傻小子太銮。
沈大夫摇了摇头,他真的替西岐接下来的情况担心着。
当然仅仅担心了片刻,沈大夫的心思就回到了接下来的赌斗中去。
又确认了一遍,眼下在绝对的死路面前,根本没有人能够救自己。
应该没毛病,我说的就是真理!
可正当沈大夫踏着脚步准备走出营帐的时候,哗啦啦身前瞬间拦住了无数的人,毫无意外,大家都被他的话吓到了。
“义父,这件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黄天祥急忙道。
“如何不可?”沈大夫脸色明显一沉。
“此事危险太大,恐有性命之忧,义父不可犯险。”黄天祥语气有焦急。
其余人也是同样的表情。
这岂止是有性命之忧,简直是必死无疑。
如果沈大夫真的去与西岐砍头挖心,油锅洗澡,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大夫作死的。
人家既然敢提出这个比法,自然有着绝大信心能赢,而且在那使者的口中已经知晓,西岐有高人前来相助。
如此不明对方底细,岂能轻易让大夫犯险?
就以现在殷商的实力,有谁能保证沈大夫的绝对安全?
没有人敢。
如今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等来援兵,可这还需要一段时间。
鲁雄也立刻站出来劝道:
“沈大夫,再等等,再等等,老夫已经写求援信与闻太师与申国师,只要二人得到消息,必定前来相助。”
“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在我等有绝对把握的时候再行出手,岂不万全?”
嗯?
等等!
你们写信朝闻仲与申公豹求援了?沈大夫听到这个消息瞬间心神一紧,脑瓜子嗡嗡的,被震的生疼。
谁?到底哪个混蛋干的好事?
哦,是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当了叛徒!
沈大夫恨恨的瞪着鲁雄。
闻仲,申公豹这两个卧龙凤雏能量简直大的可怕,一个能凭借面子请来大半个截教高手,一个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另一半,顺便还能赠送你点阐教弟子。
若是他们两个前来,岂不得十二金仙亲至西岐才行?
想到没了眼下机会,之后会很难死,沈大夫当即就急迫起来。
压力,强大的压力。
这次一定要紧紧把握住机会。
所以面对众人的阻拦,沈大夫轻笑道:“诸位不必担忧,本帅已经说过我会砍头之术。”
“当年在朝歌城中,曾遇着一个道士,教我一个砍头法,不知好也不好,如今且试试真假。”
……
众人听后一片愕然:“沈大夫您别开玩笑,砍头哪里需要试出真假?头乃六阳之首,砍下即便死矣。”
直觉告诉他们,沈大夫这明显是在开玩笑,凭借一个不知真假的秘术就想赢得有所准备的西岐,怎有可能?
更何况对方明显心怀叵测,哪怕是不会秘术,随便寻来一个人与沈大夫一换一也绝对不亏。
姜子牙心狠手辣,什么都肯做,这也不是不可能。
“沈大夫,等等吧,再等等,只要等到援军到来。”鲁雄想要争取一些时间。
但沈大夫却没有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