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亲身赴险,要速速撤离……”
“别说了,快走!”沈大夫大手一挥,用毋庸置疑的语气打断道:
“张总兵的安危更加重要!”
而我是要死的!
风林与周围士卒,感受到沈大夫为了张总兵不顾危险,立刻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感动的稀里糊涂。
只不过眼见张桂芳深受重伤,最后也只能深施一礼匆匆离去。
沈大夫远远的送走了众人,心说,这伤来的太巧了。
要是张桂芳真的拼死回来救我,似乎还很麻烦。
但是如今很好,我方直接掉线了两名高手,就等于给姜子牙加了五成胜算,这不就稳赢了吗?
甚至沈大夫思忱着,自己要不要送两个果篮给张桂芳,表示慰问一下。
嗯!
最好再送一些红枣红糖猪肝给他补补血,算了,太麻烦了。
还是让他多喝热水吧!
热水能治百病!
沈大夫想完刚刚转身,打算在与狐狸奢靡一下,就见身后的黄天祥脚步匆匆而来。
“本人已死,小事烧纸,大事招魂。”沈大夫摆摆手异常自信的说道。
“额,”黄天祥挠了挠头,不知道义父在那里说什么胡话,但还是开口禀报道:
“义父,有士卒前来禀报,说崇黑虎与南宫适吵着表示愿降殷商,众人不敢怠慢,所以前来请义父主持大局。”
嗯?
崇黑虎,南宫适?
沈大夫心头一动,话说张桂芳抓到这两个家伙没直接砍了吗?
不过……嘿嘿,他仿佛见到了行走的五十万在闪闪发光……
囹圄,也就是古代的牢狱,专门关押罪犯的地方。
而行军打仗,有时要奔袭千里,或者攻城拔寨,自然不会专门建造。
但对那些敌军的重要将领,俘虏则又有了一个去处。
那就是,囚车。
而先前被张桂芳活捉的南宫适与崇黑虎,就被擒在此处关押。
囚车内,虽然两人面临的环境很差,此刻面色也相对沉默。
但是眼中却有着抑制不住的惊喜。
沈大夫让殷商士卒撤退的消息,早已传遍了全军,而且这般大规模的撤军,或许西岐城内只是隐隐猜测有些不对。
但他们两个这里确定的已经十拿九稳。
更是在周围看守士卒的谈话中得知张桂芳风林与哪吒交战深受重伤,此刻已经无力再战。
“看来殷商要败了?”南宫适靠在囚车内默默的开口道。
“没错!姜丞相用兵如神,区区沈信与张桂芳又岂是对手,吾观天军不日便到”崇黑虎阴阴一笑:
“如今我们应该启动自己的计划了,定要襄助丞相诛杀沈信这个恶贼!”
南宫适也认真的点了点头,他对沈信的恨同样不亚于崇黑虎。
那北崇城外,自己身为西岐第一大将,居然被那恶贼戏耍的团团转,简直丢尽了脸面。
“不过曹州侯,那沈信足智多谋,我等如今被困,如何杀那沈信?”
“哼!区区沈信而已,根本不足为惧。”他原本也对沈信有所忌惮。
但如今却是变得有些嘲讽起来,崇黑虎淡淡笑道,望着那些脚步透着慌乱,眼中迷茫的士卒,开启了侃侃而谈:
“这沈信不过一虚名之辈,看他这匆匆撤军之举便是犯了兵家大忌。”
“首先,张桂芳与风林虽然受伤,但眼下这十万大军却没有任何损失,实力仍不可小觑。”
“哪怕丞相想要吃下,也须耗费一番手段。”
“其次只要这十万大军不退,驻扎在岐山之前,便是如同一颗铜钉,狠狠的钉在吾西岐大军的咽喉。”
“他的威慑力,才是最令人忌惮的。”
“无论是粮草军械,还是士气民心,都将慢慢低落,毕竟殷商乃是华夏正统,以正统之名伐反叛之事。”
“时间一长,免不了西岐民心不稳,只要拖住,张桂芳便已经胜了一筹。”
“接下来便只待朝歌大军不断来援,遣几名能人异士相助,吾西岐定会苦不堪言,无法可挡。”
崇黑虎感慨一声,继续接着道:
“但偏偏这沈信上来就将殷商的大好局面全部葬送,匆匆撤军,自作聪明,当真的是可笑至极。”
“那张桂芳得知恐怕会被活活气死。”
“哈哈哈,曹州侯所言甚是,那沈信不过如此!”
南宫适与崇黑虎互相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显然两人都是知兵之人,一个八百诸侯中的曹州侯,一个是西岐大将,自然眼光毒辣。
说过了军事,崇黑虎也将自己的底牌透露给了南宫适。
“更何况吾有秘术在身,只需南宫将军小小配合,取得那沈信随身之物。”
崇黑虎狰狞一笑,紧接道:
“在下便能让其必死无疑。”
南宫适见状沉吟了片刻,如今二人被困殷商,若是能有机会擒杀沈信立得功劳也算是将功折罪。
否则寸功未立,被救回西岐那也无言见那满朝文武,当即赞同道。
“好!曹州侯有此秘术,何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