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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得此等人杰,当乃西岐的一大损失,当即开口道:
“若是有一天,殷商容不下大夫,便定要来吾西岐。”
“哪怕孤不在,西岐的大门也永远为大夫敞开,孤的子子孙孙也会如今天一般,尊敬大夫。”
姬昌越说越有些激动,双眼泛红,几乎落下泪来,他颤抖走下座位,伸出手来,抓住了沈信,盯着他的双眼。
“大夫铭记,大夫定要铭记。”
此等场面一时间,西岐众将,忍不住的往下泪流。
文王真乃仁义之主啊。
“吾等愿意学沈大夫之志,愿为西岐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报效大王之恩典也。”
西岐众臣纷纷开口,向前拜道。
即是拜姬昌又是拜沈信。
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沈大夫,姬昌的这番表现完全震撼了在场的文武百官,一个忠贞明志,一个爱贤敬才。
如今更是忍不住的泣表忠心。
文王能为沈大夫如此,那对他们岂不是会更加的恩惠,跟着此等仁君明主,实乃幸事也。
姬昌的这种激动与悲伤,一直秉持到姜子牙前来劝谏。
姜子牙身居封神大任,他心中早已知晓,在其下山时原始天尊就曾言,其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受人间富贵。
如今他已经八十有二,于人间已是垂垂老矣,今文王如此重得恩情,又曾拜他为丞相,更乃事事从之,所出之言无有不应,也不得让姜子牙为之感慨。
文王之仁义,子牙无以为报,忙扶过姬昌,朝帅帐走去。
“主公当保重身体。”
“唉,虽未得沈大夫,但还有丞相在旁,实乃幸事也。”
姬昌抬起头,认真的望着姜子牙,开口道:
“子牙你知孤为何要如此对沈大夫?”
姜子牙一愣,却没有说话,在西岐他身为丞相,深受重任,地位尊崇,实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与姬昌间也并不是普通的君臣关系。
姬昌沉重的开口道:“孤深谙命理,亦通玄数,如今更是病重缠身,年迈体衰,怕是命不久矣……”
“如今若想展平生之志,沈大夫又乃忠义之人,当应如何?”
姜子牙听后,连忙躬身拜道,颤抖的开口:“主公实乃天命之人,如何说此不详之言。”
说完,姜子牙了解,原来主公心中意属想要放掉沈信,立刻惊慌。
暗道沈信乃是天大的贤才,若是回到殷商将如蛟龙入海,定是我西岐大敌。
此乃万万不可,乃思一计,向前禀报:
“主公所谋之事,臣已知之。”
“本想武吉舞剑,趁机刺杀沈信,但如今却是不得再为。”
“沈信乃惊天纬地之才,有不惧生死之志,更兼仁义之心。”
“身具殷商国运,久之必乃吾西岐大患。愚意莫如软困之于西岐。
盛为筑宫室,以丧其心志;多送美色玩好,以娱其耳目;使恩情以惠之,隔远殷商之地,然后情劝之,大事可定矣。”
“今若纵之,恐蛟龙得云雨,殷商如添一臂,终非池中物也,愿主公熟思之。”
姬昌听言深感震惊,一时无言,默默望向身旁的众臣,忽有一人拱手奏道:
“丞相之谋,正合愚意。不过沈信起身富贵,沈家更是富拥天下。今若以华堂大厦,子女金帛,令彼享用,恐无法乱其心智。”
“如今沈家居吾西岐,听闻沈大夫,曾为了保护沈家主的性命,孤身救父,两人实乃父慈子孝。”
“沈家主同在西岐,不如以情劝之。”
姜子牙在旁点了点头,忙劝道。
“主公可依此计而速行之。”
姬昌听闻默默无言,他自然是想放掉沈信的,但事实却告诉他两人所言是如今最正确的选择。
如果放掉沈信,于西岐乃是大患。
半晌方才无奈一叹:
“此事全权依托丞相也!”
“尊主公之命。”
姜子牙脸上露出了笑容,躬身领命。
对于舞剑刺杀沈信之事,姜子牙知晓,已经被沈大夫所看破,而且有陆晓兵在旁也将失去出奇不意。
沈信定会越加防备。
这件事情闹大了,惹的西岐纷乱也将得不偿失。
姜子牙感叹了一声,大好机会一朝丧尽,如今怕是没有必要冒这种风险了。
所以他想了一下,沈信此行所来完全是要应对我西岐大军。
若是自己当他的面将其计划全部破去,定能让其惊骇莫名,对我西岐实力感到震撼。
没有了崇城的倚仗,没有了援军的救护,断其希望,又将他困在西岐,当无忧也。
姜子牙正想着,来到了沈大夫的面前,每次见到沈信,他都会深深的感叹其意志之坚定,不与俗人相同。
他望着前方,好半晌终于开口道:
“沈大夫真的要与西岐为敌吗?”
“当然!”沈信昂首,直接毫不犹豫的道。
姬昌拜完之后莫名其妙的走了,还留下了那些莫名其妙的的话。
沈大夫的心态已经快崩了。
什么西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