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乾都没有,难道西越就有吗?”白梦念问道。
“其实我也不确定,但是我得先去看看,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得去南周和北夏看看。”楚宥寒继续道。
白梦念听到他这么说,瞬间有点心疼他,这四国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就因为自己一句话,他就跑遍四国为她寻找,可是如果真的跑遍找人的话,没有一年半载是回不来的。
“其实我只是想了了伯母的心病,但是如果真的找不到的话,我也不强求。”白梦念看着他。
楚宥寒一副我知道的样子,点点头。
楚宥寒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块令牌,放到了白梦念的手上,“这是我承王府所有暗卫的调令,一共两块,一块送你,一块是我的,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事,你可以拿这个令牌调动王府的暗卫,而且...凭这个令牌,可以随意出入承王府。”
白梦念惊讶一瞬,回过神来收下了令牌,承王身份尊贵,又生得这样俊美,承王府不知是多少人做梦都想要进入的,而现在随意进出承王府和调动暗卫的令牌楚宥寒就这样随随便便给了她,白梦念说不感动是假的。
“谢殿下。”白梦念眼睛涩涩的,有些舍不得楚宥寒走了。
但是事情已经说完了,其实他必须马上启程去西越,要不然就会更晚回来了,他要是再在这里和白梦念说几句话,他就舍不得了,所以他提出了告辞。
“我得走了,你早点歇息。”
白梦念压下不舍,毕竟他是要去办正事,而且她和他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一步,他深更半夜留在她房内,是不妥的,于是点点头,同意了,亲自把他送到了窗户边。
楚宥寒跳出窗户后,感慨想:看来这丫头当真是狠心呐!
随即楚宥寒离开了嵘亲王府,带着齐锋和王府里的半数暗卫启程去了西越。
......
第二日一早,白梦念起床后,还没来得及用早膳,便把景冬叫了过来。
“郡主,您找我?”景冬规规矩矩一踏进门,便问了白梦念。
白梦念从枕头底下拿出楚宥寒昨天给自己的令牌,“这是承王府的暗卫调动令牌,你现在就去承王府,叫承王府的暗卫查一下当年的事,关于大小姐白梦娢的。”
“是。”
景冬没有多问什么,因为她早就察觉到,郡主和承王关系貌似不一般了,自从郡主在皇后娘娘寿宴上昏倒醒了以后,便像是变了个人,也不再和三小姐好了,感觉和承王开始联系起来了。
前几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承王就在郡主房间的屋顶上喝酒,而且就在承王下屋顶的时候,她还清楚地看到了是景春悄悄潜到了郡主房间门口,用一记手刀砍晕了景燕。
景春竟然是承王的人...!
上午,白梦念用过早膳后,就去陪了一会嵘亲王妃,没一会儿,白宗卿就从军营回来了,接着白梦念就随白宗卿去了军营骑了骑马。
直到快傍晚的时候白梦念才筋疲力尽地被白宗卿带回来。
嵘亲王妃满脸的心疼,“你看你,你非要去骑什么马,看你累的!”紧接着又去说白宗卿,“还有你,你也纵着她,就不知道拦着点!”
白宗卿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一声不敢吭。
白梦念喝了口茶,才对着嵘亲王妃说道:“母亲,别怪哥哥了,是我非要骑马的,你要罚就罚我吧,您可千万别因为这生气,生气容易长皱纹。”
嵘亲王妃一听“长皱纹”,立刻调整了心态,也不生气了,只是忙着嗔怪她,“你啊,惯会耍滑头,下不为例,再这样,休怪我以后再也不让你出府!”
“是是是,女儿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适可而止!”
嵘亲王妃也不管她说的真不真假不假,下次还会不会再犯,终归这个女儿她是心疼的,“好了,快回院子吧,我一会儿让厨房给你送点吃的去,今天你就别在这里陪我们一起吃了,你歇着去。”
“好,谢谢母亲!”
白梦念带着景燕回了芸苼苑,她今天去骑马,只是因为想体验一下,其实她是会骑马的,不过是小时候了,小时候她身体不太好,所以经常被拘在府里,哥哥心疼她,在府里的空地上,悄悄教她骑马,久而久之,她也就会了,不过哥哥很小心,每次只让她骑一会儿,等到上一世她嫁给楚明锦后,就更是没有娱乐,整天筹谋着楚明锦心里最渴望的那件事情。
到了院子里没一会儿,果然厨房的饭菜就送过来了,都是她爱吃的,不过她刚回来,有些没胃口,“景燕,先放到小厨房热着去,等晚些再吃。”
“是。”
白梦念又叫了景冬过来,“事情办得如何了?”
“回郡主,上午奴婢去了承王府,想要调动暗卫去查那件事,暗卫头领说,早在您让承王帮忙寻找大小姐的时候,承王就已经让人调查清楚了。”景冬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大小姐是被人偷走的,据王府查到的消息,大小姐被偷走的那天晚上,恭王府有动静,别的就没有查到了。”
白梦念点点头,知道这些消息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这件事已经过去快十五年了,能查到这点蛛丝马迹,确实是属实不易。
恭王,是先帝的良太妃所出,也是当今皇帝同父异母的兄弟,皇帝仁慈,没有让他的兄弟姐妹都去封地,封地条件好的,皇帝便派着去了,封地条件不好的,他也没强求,还给他们在盛都建了府邸,若是这件事真的和恭王府有关,那在白梦念看来,皇帝不介意恭王留在盛都,便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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