眭固道:“你们就不准备再挣扎一下吗?”
陈兰在使劲儿的摇头,道:“不准备,我们已经在山里挣扎好多年了。”
“没必要再挣扎下去了。”
眭固说:“那……那就过年吧!”
“……”
刘晔还是比较清醒,虽然,现在缺衣少吃的,每天士兵们都被冻死冻伤不少,可他还在组织着人手布防。
陈登拿着一壶酒找了过来,“子扬啊!今天过年,来喝一口吧!”
“别防了,如果潘军要攻过来的话,我们早就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现在,我们还活着,完全就是看敌军愿不愿意来攻。”
刘晔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说道:“酒你哪儿来的?”
陈登说:“我的珍藏啊。”
刘晔说:“是啊!现在……这么好的机会。”
“敌军为何不来攻呢?”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敌军是故意不来攻的?”
陈登道:“那敌人为什么故意不来攻呢?”
刘晔凝视着陈登说:“我也不知道,不过,能多活一天算一天吧。”
……
有人过年挨饿受冻,有人过年大鱼大肉。
袁军就是目前最富有的,全军 大鱼大肉,使劲儿的吃喝。
袁绍本人也小酌了几杯。
但是,架不住下属的劝酒,原本只是想要小酌的,结果是一杯接着一杯,眼前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