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对勿语那个废物是不是太过于礼遇了?”
王清海有些不解:“他救您一命给钱是应该的,可是下跪也太给他面子了吧。”
“老大,你肤浅了”
王元余放下雪茄,手指敲打着桌面:
“你可知道我这次病倒的原因?”
王清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难道您这次病倒不是因为癌细胞扩散?”
“哈哈哈哈,老大,你我父子同为古武者,又怎么会得癌症?”
“我这就是旧疾复发,经脉滞堵,那些庸医当然看不出来。”
“这么说来,那个勿语还真是个宝贝疙瘩,竟然连古武者的病症都能够医治。”
“不错,老大,记住了,一定要交好勿语,不惜任何代价。”
“知道了,父亲”
王清海走到门口的地方,忽然停了下来:
“父亲,王蓉怎么处理?”
“杀了,丢进熊瞎子沟”
顿了下,王余年继续道:“把五七镇的产业全都交给王老二打理。”
王清海神色变幻,快步出了房门。
他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打湿,好狠的父亲。
王蓉虽然有错,但毕竟还是他的亲生女儿。
如果有一天,他也犯了错,会不会也是同样的结果。
“大哥,父亲在房间吗?”
王蓉出现在楼梯处,唯唯诺诺的看着王清海:“我想跟他赔礼道歉”
“父亲在书房,你跟我过去吧”
王清海看了一眼王蓉,欲言又止。
“诶,好大哥,等会你也帮我说几句好话呗,父亲还是很听你的话的。”
“放心吧,父亲说不定已经原谅你了”
王清海叹了口气,干涸的眼睛忽然有一丝湿润。
他心狠手辣,但这是第一次对自己的亲人下手。
他不想这么做,可父亲的命令不能违背。
否则,死的人就是他。
想到这,他的双眼中射出一道精芒。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大哥,父亲好像不在啊”
进入书房,一眼可观全貌,没有见到王元余的身影。
“等父亲死的时候,你就能和他在地下相会了。”
“你说什么?大哥”
王蓉转身,花容失色,一只巨大的手掌掐上了她的脖颈。
“下辈子不要投胎到王家了,妹妹,这是第一次叫,也是最后一次。”
处理完王蓉的尸体,王清海开着自己的玛莎拉蒂回了双市。
......
有了夏凝心的陪伴,勿语的一天是快乐的,干活都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
两人腻在一起,如胶似漆。
晚上七点多,两人恋恋不舍的分开了。
回家吃完晚饭以后,勿语到了隔壁的郑屠家。
平辈论交有一段日子了,可他什么都没有教给郑屠,有些过意不去。
他今天要跟郑屠说个明白,其实他...啥也不会。
“勿老弟,坐”
郑屠收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老郑,你刚才是在练内功吗?”
“嗯,内功,吸收天地灵气,把这种力量凝聚在丹田之中,用的时候在拿出来。”
郑屠讲的通俗易懂,勿语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好神奇,你刚才头上都冒白烟了”
勿语没有过多的纠结,他对武功也不感兴趣:
“老郑,我过来是想告诉你,我其实不会治病,那天救人就是瞎蒙的。”
勿语说完,有些惭愧的看着郑屠。
这个老头知道他的事,应该会大为恼火吧。
他也做好了挨批斗的准备。
“呵呵,勿老弟实在”
郑屠抓了一把胡子,像个得道高人:
“你救人的时候,是不是大脑会响起来一种声音,告诉你怎么救治,或者是直接帮你?”
“你看的见?”
勿语大喜,要知道他为这件事纠结好久了。
又不敢跟别人说,生怕别人说他瞎扯淡。
“看不见,但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就是这种情况。”
说道这里,郑屠露出了一个惋惜的神色:
“他呀,就是太依赖于系统了,有些时候系统失灵,他就变得和普通人无异。”
“普通人挺好的呀”
勿语不解:“总感觉我治病的时候,像个怪物,整个人都变的不正常起来。”
郑屠没说话,而是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勿语,低头摆弄着方桌上的茶具。
他的速度很慢,放茶,添水。
再将第一杯茶水倒掉,等第二杯的时候,他刚到了勿语的面前:“干了它”
NO,NO...
勿语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
卧槽,这是开水呀,你这个糟老头子是想烫死我。
郑屠笑了笑,把茶壶端了起来,仰着头全都倒进了喉咙里。
哎呦我去!
勿语目瞪口呆,这特么的也太牛逼啦。
这一大壶茶,起码也得二斤多吧。
问题是,还是开水呀。
只是,他想象中的哀嚎并没有出现。
郑屠舌头打了个弯,将过滤下来的茶叶吐了出来,看向勿语:“我就问你,牛逼不?”
“牛逼”
勿语拼命地点头,现在说啥也没有点头来的实在。
“这就是古武者和普通人的区别,他们能做到常人所不能”
“我懂了,那些吞剑吞刀吞铁钉的人,都是古武者?”
郑屠嘴张了一半就停了下来,愕然的看着勿语:“你他娘的,是个人才啊。”
“不过还是有所不同的,他们练习的应该也是一种古老的功法吧,但和古武者不同,真正古武者实力强大。”
看着勿语迷茫的眼神,郑屠觉得自己应该给他举个例子。
他拿起一块一厘米厚的铁板,用两指捏住:
“看好了啊,等会我把他捏碎了,你不要害怕。”
好,勿语点头。
全神贯注的盯着铁板,心跳加快,这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啊打!
郑屠一声吼,脸上都泛起了青筋,双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啊打!
啊打!
......
连续叫喊了几十声,每一下都刺激着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