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掰呀---
郑屠老泪纵横:“这是真正的生死还魂针啊”
曾经,他的生死还魂针就是一个年轻人传给他的,但他悟性不行,一知半解,但也很厉害了。
如今,物是人非。
见到施展生死还魂针,他不禁想了起了自己的那个小友,更为了中医的传承感到欣慰。
----哒哒哒---
九十九颗银针环绕在王元余的身前,就像缝纫机一样,有规律的扎进王元余的全身各处。
肉眼可见,空气中漂浮着黑红色的血雾。
双眼紧闭的勿语猛然睁眼,双臂随着话语缓慢的运转着:“一个西瓜圆又圆,劈它一刀成两半,你一半,我一半。”
太极拳?
郑屠瞳孔紧缩,这种治疗之法,他总感觉比之前教他生死还魂针的那个小友还不靠谱。
“癌细胞,速速退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勿语一声怒吼,双掌击向空中。
操,这是啥?
张远光蠕动了一下喉咙,这特么的是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吧。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睛瞪得大大的,脖子前探,嘴巴里足以塞进一坨翔。
---快跑吧,兄弟们---
空气中的血雾瑟瑟发抖,黑红分离。
红的留下,黑色的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收”
勿语又是一声爆吼,红色的血雾争先恐后的钻进了王元余的身体当中。
干瘪的身体迅速恢复了血色,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爸”
王老二大喜,急忙跑过来。
“还没好”
勿语冷冷的看了一眼王老二:“离远一点”
忽然,王元余颤抖起来,头部剧烈的摇晃起来。
从他狰狞的脸庞,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子里面进行拔河比赛。
“回去”
勿语一掌拍向他的额头。
王元余舒了口气,突然又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尼玛,还敢跑?”
勿语怒喝,脱下他的回力鞋,砸向王元余的额头。
哐!哐!哐!
---极其狂暴---
鞋底砸人的声音,刺激着这些看客的心头。
王老二都要哭了,就是年轻人被这么砸也得死吧?
“我去,累死我了”
勿语吐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看着自己的回力,鞋底板中间已经断开了,欲哭无泪。
一双鞋好贵的哦。
再看王元余,身上全是汗水,已经睡了过去。
奇怪的是,他额头上竟然没有一点伤痕,就是残存着一点淡淡的蓝光。
“王叔,我王爷爷已经好了,你把他送到病房吧,好好休息。”
“再赔我双鞋---”
勿语说完,放心的晕了过去。
但这次他倒在了夏凝心的怀里。
她现在很有经验,勿语发飙之后,肯定会晕。
“太不靠谱了,我是在做梦吗?”
张远光不可置信的呢喃着。
“安排”
郑屠咧嘴,一个大嘴巴子朝着张远光的脸上呼去。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王蓉狰狞怒吼,要是他爹醒来,她就彻底完了,一分家产都别想分到。
她都装了三十多年了,太不容易。
“死三八”
熊大熊二,一个扇嘴巴子,一个打腹部,噼里啪啦打个不停。
“打的好”
王老二呸了一口:“辛苦两位兄弟了”
说完,他走向张兰:“勿语妈,谢谢你们了,等我父亲这边稳定下来,我会当面道谢。”
“没,没事”
张兰已经彻底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有一个好儿子啊”
郑屠走到张兰身边微笑:“弘扬咱们华夏的医术,就靠这个年轻人了。”
张兰牵动了一下嘴角,继续恍惚。
今天发生的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她的癌症消失,常年卧床的她还能下地走路了。
就连高血压,糖尿病好像也没了。
她现在有点馋,想吃肉,还想吃西红柿拌白糖。
只是,这个人还是她那个废物儿子吗?
心思电转了好久,她觉得还是应该关心一下晕倒的勿语。
“妈,你放心吧”
察觉到张兰,夏凝心说:“应该一会就醒了。”
“这位姑娘,之前是我不对,我郑屠跟你赔礼道歉了”
郑屠躬身:“可否让我跟他把把脉?”
“您老请”
夏凝心退到一旁,之前的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
这个老头的医德,早已掩盖了他之前的过错。
“好奇怪呀”
郑屠摸了十分钟,眉头紧蹙:“这位小哥体内竟然没有真气的存在,是如何运转生死还魂针的呢?”
真气?
在场几人听得懵逼,只有张远光眼前一亮,隐隐想到了什么。
“老头,把你手从我的胸部拿开可以吗?我很不习惯”
勿语刚才没晕,就是眼皮很重,身体很累,这会才缓过来。
“啊,小兄弟,你醒了啊”
郑屠笑眯眯的看着勿语:“我可不可以拜你为师?”
拜我为师?
勿语愣了,我什么也不会呀,能教你啥:
“我啥也教不了你。”
“不要紧,名誉弟子就好。”
郑屠笑道:“我是黑龙省的郑屠,你要是当了我的师父,那以后在黑龙省做什么都比较方便”
说着,他看向张兰和夏凝心:“你的家庭生活肯定会有所改善,你愿意吗?”
---废话,傻逼才不想---
勿语确实想改善自己家的生活条件,给他妈更好的生活。
只是,这个老头的表情多少有些奸诈。
夏凝心看着郑屠,之前就觉得这个老头眼熟。
猛然想起,她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郑屠的介绍,华夏中医界的泰山北斗。
“勿语,快拜师”
夏凝心大喜,抓着勿语的脑袋就朝着郑屠磕去。
呵呵!
郑屠尴尬一笑:“这位姑娘,我是想拜他为师”
说完,他朝着勿语跪了下来,很严肃的磕了六个响头:“师父在上,请受小徒一拜,多余的三个是还给您的。”
勿语傻了,一个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