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一度造成了自己拉窗帘恐惧感,40多岁的成熟女性也算是没谁的了。
“董事长,光天白日你干嘛拉窗得黑乎乎,这样能看得见东西么,”贾当拿着文件走进办公室的第一眼感觉,谁知只见张人脸被头巾包裹得严严实实躲在窗帘后,朝窗外东张西望。
“是你呀,东西放下就行,我待会抽时间签就是,最近眼睛有点散光,发青光呢,
慢慢习惯就好。”娄晓娥还没说完,贾当已经凑近也学着有模有样看窗外。
“停车场究竟有啥好看的捏,光看车子真没劲,我先出去忙,今天大堂食客还是不少。”
喃喃自语走了出去,为探个究竟还真特地又走大门角落透过门窗看停车场,研究个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
“娄姨神经兮兮,严重怀疑是不是有毛病呐,连我也跟着一起傻,没空搭理!”贾当骂骂咧咧走回去。
谁知刚转身看到一张大花脸露了出来,此人不是谁,正是厨师长傻柱。
“你在干嘛偷窥那个男人听说你最近还跟未婚夫分手,这女人太狠心,好歹同枕共眠过,
哎!真替他心不甘呐,吃到嘴里的白肉吐出来,可惜呐。”边说边翘着双手在面前走过,嘲讽意味浓厚。
在这里除了傻柱有胆量这样说,也算是没谁的了,要知道贾当在大堂里压根就没人敢惹她,妥妥“大堂公主”
“哼哼!傻叔你太过分,这种话也说得出来,好歹你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就应该有个长辈的样,
成天傻不拉几的也不管管娄姨,在办公室打扮得稀奇古怪,拉窗帘吓人。”贾当嘟着嘴,互相伤害的事儿,就没怕过谁,扭脸走了过去。
这话可还真把傻柱吓了一跳,拔腿上电梯直奔办公室。
要知道娄晓娥平时就算咋难为自己,傻柱也顶多只是表面生气做个样子,怎么说她也是亲儿子何晓的妈妈,有斩不断的纽带。
在身边真发生三长两短恐怕难以向,远在香江的何晓交代。
夺门而进时,见到果然就如贾当说的那样。
“娄晓娥你在干嘛有毛病是吧大白天把窗帘拉成黑乎乎,要不认识你的话,以为你是见不得光的鬼呢。”
正是傻柱这番话吓得她连忙拉开窗帘,脱掉头巾,满脸惊慌从墙角处爬起来,呯!额头撞击到办公桌角。
疼得嗷嗷直叫“哎呦!傻柱差点被你吓人,拜托人吓人会吓人死人呐,以后敲敲门再进来也行呐,疼死我了。”
边喊边捂住头,嘀嗒!打开了室内电灯,顿时光芒四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娄晓娥披头散发,衣服显得有点凌乱,脚上穿了一只鞋子看似毫无董事长威严,没想到隔了一天不到,居然成这般模样。
不论平时如何呼喝自己,傻柱此刻看得唏嘘不已,直走到跟前,伸出双手搭在其肩膀上用力摇了摇。
“娄晓娥你这是干嘛呀没发生啥事吧不会是那个地方不舒服”慌忙伸手摸额头,又是浑身上下检查,生怕哪里掉根皮毛似的,看起来比娄晓娥自己还要紧张得多。
要知道儿子何晓在临走前再三叮嘱过,一定要好好照顾好他母亲娄晓娥,别无他求,作为亲爸爸的傻柱显然不能让儿子失望。
时过境迁,此刻仿佛站在眼前的是个熟悉的陌生人,可又说不上究竟是哪儿不妥当。
“我没事,有点头疼,青光眼导致视力不太好,太光亮反而不舒服。”边说还从抽屉里掏出墨镜戴上,拿起梳子忙乎打理头发,干脆顾不上造型,扎起马尾。
傻柱说不上啥,浑身上下检查过后,也没发现啥特别事情,环视四周,发出有两个窗口居然是打开,吹进屋内阵阵寒意。
要知道平日里董事长办公室,压根就很少开窗,更不可能在寒冬里开着吹西北风。
“哎呀!你真是的,自己不舒服就别乱开窗户嘛,吹多了容易头疼,以前我服刑时就吹多了,
现在头痛的话,动不动得喝几两二锅头才能止痛捏。”边说人已经走了过去,关上窗,细心却发现窗边竟然有两个大手印,心中打了个唐突。
“哇靠!难不成光天白日之下居然有贼明目张胆入室盗窃,这还得了。”立刻提高警惕性,四处搜索。
这下可把娄晓娥吓得连忙走到一旁,慌忙问道。
“傻柱,你咋回事啊连门不敲进来就算了,现在又来吓人,这多不好呐,
瞧瞧我都快被你吓得连小心脏都要跳出来,要出个三长两短,儿子何晓唯你是问。”
为了掩饰自己的行为,居然当场搬出了儿子做挡箭牌,这也算是没谁。
谁知傻柱更是变本加厉,拳头紧握得噼里啪啦直响,咬了咬牙根,大声狂吼道。
“出来吧,江湖人士无需遮遮掩掩,做贼也得光明磊落,否则被我找到了,别怪我不客气。”震得屋内灰尘稀里哗啦掉下来,如此内心深厚,轧钢厂战神并非浪得虚名。
话音刚落,吓得娄晓娥失魂落魄直奔跑出门口,大喊“来人呐,抓贼呐,董事长办公室进贼了。”
不到数秒整栋酒楼的员工拿起工具噼里啪啦前来,围得水泄不通,百来号人有手持扫把,有拿菜刀,有拿勺子,还有拿锤子。
“老板,别怕,我小张来保护你,谁敢胆欺负她,一定拼命以死相逼”
司机小张举起方向盘大锁,从人群冲出来,满脸怒火,浑身大汗,似乎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
直挡在娄晓娥面前,像极了护花使者,还摆出了要战斗的姿势。
“小张是你呐,实在太激动,没想到居然第一个冲在最前面的人居然会是你,”感动得热泪盈眶,双眼发红,还不忘从口袋里拿出小手帕帮忙擦汗。
办公室内传出阵阵噼里啪啦摔东西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