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这人有个毛病,容易对可怜的女人产生共鸣,从而心软。
“不用怕,现在让我司机带你去医院,幸好这点伤势构不成啥,这点钱就当是医药费。”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十元纸钞塞进她衣袋里。
谁知刘海中一个箭步抢先走过来,占据了身旁位置,笑嘻嘻道“晓娥,这种粗活让我作为男人做就得了,大院里还需要你主持公道捏,
这钱我代替老伴,代替两个不孝子,代替刘家感谢你,让我来得了,真的非常谢谢!”
边说手已经伸手紧捏钱放回进自己口袋里,满脸笑容扶着二大妈走出大院门口。
这波骚操作可看得娄晓娥目瞪口呆,差点说不出话来,如此厚无廉耻的人也算是没谁,非刘海中莫属。
“晓娥不用跟二大爷计较,这次还真不是他的过错,主要还是何大清先出手打人,所幸我及时阻止,否则今天大院里就要掀起血腥风雨,
他这人真极品,打不过回去乱写纸贴得满大院都是,全部都应该归责于何大清。”
一大爷直截了当,道出了其中原因,甚至对此喋喋不休数落何大清的种种不是,听得让人摩拳擦掌,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
娄晓娥边看上面字迹,边听得,脸上神情凝重的表情,让人猜不透心思。
“一大爷说的话很有理,可这事没这么简单吧,我记得以前那个年代就是喜欢搞事的人才会弄这套,
不就是想捞点利益嘛,这事居然还会发生在八十年代,都改革开放了,还有人信这套么”蔑视了一番,丝毫不顾及上面的内容,反倒是讽刺那些自己所遭受过的侮辱。
转身朝当场所有人问了句。
“这些玩意究竟是谁带头弄的谁出的馊主意简直毁灭人性,毫无人尊严可言,都啥年代了,与时俱进才能适应生存环境,
呸!难不成你们还活在古老化石的年代,赶紧全部给我撕掉,否则我马上撤资,让你们回到以前那个年代吧。”
伶俐的眼神扫视众人,个个不敢作声,闪烁的眼神几乎不敢正视,说到这里就连一大爷也只能扭转脸。
在这方面他是心亏的,当年娄晓娥众目睽睽之下被羞辱,就只有傻柱有胆量出手相助,才有了后续为了报恩,以身相许生了何晓。
现在也如此,明知贴的东西就是出自三大爷和何大清之手,就是不敢说出来,生怕连累自己。
当涉及到自己利益时,那一身正气,作风正派的性格就不太好使,这下恐怕只能做缩头乌龟了吧。
阎书斋单指托了托眼镜框,看到众人没有承认,更没有人指认的,为了不连累大伙,叹了口气,嘴里嘀咕道。
“哎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看来今天只能舍身成仁,压根就没有会主动站出来。”前脚刚迈出第一步时,就被身旁的三大妈伸手揪住衣角。
小声劝了句“老东西傻不拉几的干嘛这锅别背,因为你背不起,整个大院的人非怨死你不可。”
还不忘瞪了瞪眼,势利的眼神顿时让阎书斋咕噜吞口水,本能身体往后缩了缩。
看来人的天性都是怕事,尤其是在涉及到自己切身利益时会变得更加谨慎,不轻易表态却成了常态。
毫无悬念三大爷选择做缩头乌龟,细数整个百来号人大院,竟然就没有一个敢于站出来担当。
当然这也是娄晓娥完全意料之内的事,心里蔑视道:一窝子的缩头乌龟,没个有血性的人,幸好是和平年代,要不然否则还真成任人宰割的羊羔。
发自内心在这个大院里除了傻柱之外,压根从没看起过其他人,扫视了圈连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许大茂也不在,冷笑道。
“看来他连乌龟都不配做,喊人渣算是给足了面子。”转身右手比划了一圈,示意大家拿掉黏贴在四周的纸报,这时众人见此才放下心头大石。
开始互相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也不用再掩饰,仿佛那根刺终于拔掉,个个脸色神情开始阔然开朗。
“哇靠!刚才好险,差点被娄晓娥给摆弄一道,果然不愧是大老板董事长,跟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妇女判若两人。”
“就是,就刚才那番话明摆就是给逗人的呢,引人出洞,让你们自动缴械投降,幸好我把持得住。”
“才不信呢,我看她是瞎猜,谁要是认真就输了,这女人果然城府深不见底,连人都差点被淹死。”
“老实话,要不是看在钱份上,这里99%的人不会鸟她一个傻不拉几的女人,跑来发疯,最看不惯有几个臭钱了不起。”
“就是嘛,我也是这样说呢,最讨厌这种气势凌人,被说是个女人,哪怕就算是个男人,要惹毛老子也不给面。”
.....闲言闲语的威力娄晓娥可是领教过,压根就不会在乎这些,要不是今天得过来看看情况的话,还真不会知道的闹得这么大。
只是可惜没见到秦淮茹,原本打算好好羞辱她一番,做人不讲信用,当初谈好让贾当做大堂经理,就自动退出抢傻柱。
要不是亲自看到宾馆前台登记本上填写秦淮茹的个人资料,难以置信居然发生在自己身边,想想都极其恶心,不给点颜色,否则以后会没完没了。
娄晓娥四周扫视了数圈,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3个多小时,正想走人时,直视见到一个留着到肩发型的中年女人鬼鬼祟祟,对视几眼转身就走人。
明显针对的自己,边喊,边快步走前去。
“喂喂!别走,你是谁呐别走呀!为啥见到我还要走人”追了出去。
由于穿着高跟鞋,步伐不太快,追到大门口早已不知所踪,在地上却掉落个秀花香囊,上面还印着个求子观音字样的标志。
“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