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话音刚落,易中海一手搂住秦淮茹哭得稀里哗啦。
“谢谢你,淮如,这些年压抑在心里的话终于有人相信,要不是这种场合的话,估计死了在棺材里也没人知道。”
哭得像个小孩似的,秦淮茹有点从容感动,并没有阻止,反而边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边说道。
“没关系,你的心情我很理解,旭东在世时就跟我说过,整个大院里就特别敬佩你的作风,
要不然我为何经常三更半夜拿你的东西,就是因为我信任你呐,在这个大院里没有人能让我如此放心。”
前半句说得挺大声,后半句刻意压低声量,似乎有意只说给他听,当然旁边的傻柱也听得很清楚,顿时愕然。
谁知易中海哭泣不成声,浑身微微颤抖了几下。
“呜呜呜!柱子他妈在天之灵就安息吧,天有眼呐,帮忙惩罚那些诬蔑我的人呐....”咆哮响声,听者伤心,闻着流泪。
此刻他表面上哭得伤心,实际上嘛,心生懊悔当初自己就没把握好三更半夜送粮食粮票的机会。
人家压根就已经彻底相信自己,用不着试探枉费工夫,要是当初只要勇敢踏出第一步,恐怕现在连孩子都能结婚成家,更用不着烦恼养老送终的破事。
“喂喂!一大爷差不多就得了,吃相有点难看,再这样下去连豆腐都给你磨平,高峰也得成平原,溪水也得干枯呐。”
坐在旁边石凳子上的傻柱终于忍受不住,嘀咕说出自己的想法,或者说是一种善意提醒呢。
羡慕妒忌狠的眼神游离在对方身上,要知道自从出狱以来,就连他这个昔日旧情人也未曾碰过秦淮茹一根毛,顶多远远嗅着香味,有点猥琐。
尽管无数次的暗示,却被无情拒绝,并不是因为傻柱有多清高,显然有更重要的计划要完成,在八年牢狱时就已经跟娄晓娥商量好,不过易中海并非计划内的事儿。
看到这里,在场的街坊们互相交头接耳,纷纷指指点点,不少人的怪异的眼神转变成敌视,压根早就没把何大清放在眼里。
“咳吐!何大清就不是个东西,抛妻弃子不说,年老回大院认儿子养老送终,这种大便宜谁捡谁倒霉。”
“不就是嘛,刚才亏得人家一大爷代替照顾何大清媳妇不说,连儿女照顾长大成人,现在倒是成罪人,天理所不容。”
“我要是一大爷今天非当众刀刃了他不可,还这么有耐性说理,这种人就不应该客气对待,显得侮辱自己智商。”
“让何大清去吃屎吧,枉为人父,禽兽不如捏,这个世界就不应该让他存在。”
“呦!你们还讲不讲理呐,凡是不能片面行事,枉下决论,有些事情可能不是表面看到那样,
亏一个个都是经典老邻居呢。”三大爷阎书斋姗姗来迟,伸着懒腰,身披绿色棉袄,还是那副贴满白胶布的眼镜。
最后出场却代表对此事更上心,从头到尾在屋内木窗细缝,目睹全程,全大院最机灵的人,总会伺机行事,等待接近尾声时,才在三大妈催促下走出来。
这番话倒是让在场所有人闭嘴,似乎每个人都被戳中了软肋,何大清更是疼得瑟瑟发抖,身体缓缓往旁边挪动,更像是退缩意味浓厚。
二大爷刘海中更是索性走到跟前,下巴的黑痣微微颤抖,明显有话要说。
却不敢直言,自知文化水平有限,在关键时刻不能说话,生怕出洋相,为了凸显身份勉强站出来撑场。
嘴角微微扬起,点点头,嘴里嘀咕“说得妙呀,果然不愧是大院里最有文化的教书匠,出口成章,断事明察,在下佩服佩服!”不忙竖起大拇指,摸着下巴那颗黑痣,自我陶醉中。
傻柱最看不顺眼,怀了口痰朝地面吐出去。
“咳吐!你们恶心到我了,这啥玩意捏,拍马屁成啥样,我今天回大院完全是个错误,光是这点破事就休想打动我搬回来住!”边说起身,双手插袋就要离开。
谁知旁边的一大爷立马站了起来,伸手拉扯其衣衫,紧皱眉头,似乎满怀心事,声沙力歇喊道。
“柱子说句公道话也这么难,看在我这么多年为了你何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帮帮忙吧,
否则今天只有一死以谢罪。”老泪纵横,老大徒伤悲,寡妇秦淮茹伸手抚摸了下他的额头,似乎有种看不过眼。
回瞪了眼,狠狠骂道。
“傻柱真是个畜生,一头没有血性的白眼狼,人家一大爷好歹从小照料养到大,说句公道话也不说,还出言不逊.....”
还没说完,何大清走了过来,插嘴了句。
“干女儿,别忘了咱们才是一家子,傻柱还是你的弟弟呢,这回你可是吃里扒外。”
说得话中话,却没有一句真实,满脸神气说出这句话时,不忘瞪了眼旁边的易中海,对方立马松开在秦淮茹身上的左手,显得十分紧张。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波狗粮可洒得真好,也被看成了秦淮茹手里最好的把柄。
“干爹,这事我可得帮理不帮亲呐,好歹一大爷在这方面对咱贾家可是明里暗外的出手帮忙,粮食粮票少不了,难听点咱三个小孩养大也有他的功劳,
我秦淮茹虽然平时名声不怎么好,可不背这白眼狼的骂名。”双手叉腰站在面前,毫不畏惧眼前的几个大男人,似乎这点事根本就没放眼里,还不忘鄙视了一番。
看上去明明就没有半点不妥,原本好好的关系,现在却回不去,就连没法改变的事实真相在这些人眼里变成了无法改变。
此刻已经走到大门口的傻柱,却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满脸不悄,摇摇头于是继续往前走,丢下一句。
“讲不过你们这群老家伙,围着个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