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做这份工作全看傻柱的份上,曾经帮过父母不少忙,当是报恩,逃得过大院里的三位大爷的手心,却躲不过秦淮茹暗箭伤人,而且这次还伤得不轻。
坚持延续承包食堂的生意,把家里的存款都补贴上,为此与媳妇闹翻离婚边缘,女儿也被带走回娘家。
早就阔出去,还牺牲了家庭,阎解放极不甘心直走进了农用店,迎面而来的是街坊老张。
“嘿!瞧瞧谁来了,
这不是地道京菜师傅嘛,啥风把你给吹来了?难不成准备改行种菜。”
自从阎解放承包食堂以来,好事传千里,街坊邻里邻外传了个遍,无人不知晓。
“老张,别笑话了,来三包老鼠药,老院子厨房特多老鼠,被偷吃不少粮食,今天得治一治才行。”摇摇头无奈,笑脸回应。
谁知对方好像啥都知道,走近压低声说了句。
“我看是想毒大老鼠吧,三包的分量能毒死一头牛,呵呵!”
话音刚落,阎解放顿悟对视了下,心里打了唐突。
“难不成他知道些啥事?按道理说不可能的呀,压根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老张秒变笑脸“呵呵呵!说笑的呀,希望之家众所周知是文明大院,咋会出现大老鼠呢,记得注意投放时人畜安全。”
阎解放一手接过塞进口袋,左顾右盼回到大院,经过秦淮茹房子时,又瞪了眼。
心里狠狠骂道“圣母婊秦淮茹,今天就让你们贾家尝尝我的厉害,中饱私囊的大老鼠就该死,哈哈哈!”露出阴森森的笑脸。
迈着轻盈的步伐,像个幽灵飘过房前,恐怖得让人心寒。
此刻的阎解放置生死于地外,自然无所畏惧,趁食堂里的人忙乎,将老鼠药藏匿,若无其事地炒菜。
视线时而盯着窗外秦淮茹一家的举动,心中酿造已久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施。
此时的傻柱送完父亲何大清到医院时,回大院收拾点衣物,刚到门口就感觉到阵阵阴风,冷清得说不出嘴来。
顿生不祥预感“怪了,今天咋回事?人都上哪儿去,居然没人出来溜达,那群老小子难不成都躲着干嘛去呢,莫名其妙。”
环视四周,经过秦淮茹门房前时,从屋内传来浓郁的花露水香味,本能捂鼻,嘀咕了句。
“用得着嘛,一个寡妇天天待在家里,花枝招展不说,难不成香水还能喝,
呲!这种女人真可怕,幸好当初没娶她,否则我成天打喷嚏......”直视,正想快步走过,要这个大院里有其他门口,打死是不会走这边。
突然从空中落下物件掉在他头上,浓烈的气味,熏得睁不开眼,还没看清楚东西时。
阿嚏!阿嚏!阿嚏!当场连打了数个喷嚏,傻柱被气得扯在手上,刚想骂出口时,彻底震惊。
“啥玩意!谁的东西,恶不恶心呐!”右手拿着红色丝蕾贴身衣物,尺寸感人不说,还是黏黏,给人感觉就是穿了很久。
面红耳赤四周扫视,要知道一个大男人被这种东西砸中头,极其晦气!
“呦!瞧瞧是谁呐,傻柱你不是跟老爸一起进医院了嘛,咋又回来了?
放心,这大院里有我在呢,不会出岔事,
就算没有我,还有棒梗,小当,槐花他们撑着呢。”
从屋里走出来的人并不是谁,正是秦淮茹,迈着轻盈步伐扭扭捏捏走过来,还没等傻柱反应过来,一手夺回了贴身衣物。
“去去去!别看了,一个大男人净是想些歪风邪气的事,这是我婆婆张氏的穿过,回乡下忘了洗,才刚找出来洗干净。”
傻柱听到这话,呕吐感直涌上喉咙。
呕呕呕.....扶墙吐个不停,指着破口大骂。
“秦淮茹你.....这是婆婆张氏的东西砸到我头上....还是人么.....我要是倒霉唯你是问。”
他被气得差点当场气绝身亡,没想到秦淮茹是圣母婊,现在还是个恶心婊子,净是喜欢弄些不知所谓的事情。
关键干了坏事,还要表现得若无其事,一脸无辜的表情,要不是看在多年相识,老相好的份上,恨不得捶几拳。
“我什么我?风吹砸的不行嘛?你那只眼看到是我扔的,别净是老想着占便宜的事,
我秦淮茹跟你早已经没任何关系,回去抱着董事长睡吧,我这里没有你的份。”
秦淮茹满脸怒气,双手叉腰,泼妇样骂得人狗血淋头,别说身为堂堂轧钢厂战神的傻柱,就是再世武圣也得当场吐血身亡。
说完还不忘扭扭捏捏走进屋内,呯呯!重重关上木门。
傻柱站在原地目瞪口呆,每次回大院都能刷新一次三观,而几乎每次都还是秦淮茹幕后操手。
被关门声惊醒,回过神来时,四周依旧悄然无声,由进门到至今为止,甚至严重怀疑是否来错地方。
呼~寒风迎面吹过,风沙盖在脸庞上,转眼看到中间的石桌子边缘凹少了块。
颜色有点鲜嫩,明显是刚弄的新缺口,心中再次打了个唐突。
“难道大院里发生过惨案?怪不得会没人,
还有秦淮茹明显神情险恶,完全不是正常人状态,”
傻柱想到这里,顾不上别的,紧握双拳,迈出战斗姿势。
大喊“出来吧,别躲了,明人不做暗事,
街坊们就是我的家人,绝对不允许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要是数三声再不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呐。
1......”锐利的目光扫视四周,紧张得额头豆大的汗水滴落,这是自打出狱以来最惊心动魄的时刻。
居然还看到了地面上有几滴新鲜的血液痕迹,这才引起了警惕的举动。
拳头捏得噼里啪啦直响。
与此同时食堂里的所有人被吓得瑟瑟发抖,唯独阎解放坐在墙角落打瞌睡。
大部分人都是新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