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就一火燥脾气,还没说完摇摇欲坠,差点昏死过去,原来肥胖的身躯最近这段时间硬是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连走路都脚软,要不是有人扶着早就倒地不起。
三大爷“2万块钱每月开支费用,卧靠!我家阎解放亏得差点成为负资产,每月倒贴多1千,少也有几百块,
这钱到底都上哪里去?这本是福利的事还有人从中亏空,实在太过分!”
最气愤莫过于阎书斋,浑身颤抖坐在椅子上,要不是石桌子重,再就掀翻桌,碍于人多,要不早就破口大骂。
要知道其大儿子阎解放自从接手承包大院里的食堂之后,每天早起摸黑的干,一个月到头来还是亏,曾经多次提出过让大伙直觉掏腰包分摊点。
可这早就成了福利,光吃不掏钱,还成了习惯,大部分人的想法:凭啥还要额外掏钱,这本来就是应该的事情。
娄晓娥当即拿出计算器现场计算核算开支,阎解放早已闻声而到,拿出一沓沓的单据。
“娄姐给,今天要不是你来了,咱们真是蒙在鼓里,2万多的伙食费开支,到我手里不到1万元,这下大院终于有救了,
我的承包生意也有救了,不,我的全家也得救,每月亏的可都是我的血汗钱呐。”
激动得边说边抹眼泪,把全部心血投入到这盘生意里面,现在却变成负资产,说起都心酸至极。
“看来我今天还真没白来,以为投资养老院是为了大伙好,没想到成为了噩梦,难以置信在这个时代还会发生这种事。
你们都别急,容我先核算清楚账目,凡事要讲理,今天一定会给个交代大家。”
低头十根手指头都来回在核算,不忘用温情的口吻安抚众人,看上去变了个人似的,没半点董事长架子。
原本刚才因为何大清上救护车散去的街坊们,听闻大院每月开支有2万块钱时,立刻炸了锅式反响。
纷纷围了过来,群情汹涌,涉及到自身利益时,每个人都不会置身度外,顿时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在这个问题上,热烈的讨论声不再掩饰。
“2万块的伙食费开支,我去!每天顿顿连根肉丝都没看到,这太离谱了,喝泔水吃馒头,饿得心慌慌。”
“tmd这还是人么,2万块钱的开支到手1万块都没有,中间一倍的差价上哪里去了?今天要是没个结果,我跟谁急!”
“真的过分!要是被我知道谁中饱私囊非剥皮不可,这简直就不是人,就是猪狗不如。”
“听说还是秦淮茹经手的钱,这寡妇前世没见过钱似的,拿不准就是她干的好事。”
“这就怪了,2万块钱每月按道理咱们至少吃香喝辣,根本不可能会出问题,这里面绝对有蛀米大虫。”
“吵什么吵?你们这群长舌妇,好事者,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2万块钱光是全部拿来吃么!
连事情都没搞清楚嘚瑟个啥,换你们来当家估计天天喝西北风不成。”
从人群中挤出一个中年妇女,扎着马尾,打扮得普通平凡,脸上还是素颜。
来人不是谁,正是经手人:秦淮茹,变了身打扮,没有化妆,没有靓丽衣衫,身穿普通得不能再平凡的装束。
丝毫不惧怕众人指责,脸皮厚无廉耻也算是没谁了,昂首挺胸从人群中走出来,连走路都带风的那种,瞬间把所有人镇住。
看起来像早有所准备,手中拿着一本厚厚记账本,连笔都带齐压根就没当成回事,细心看还穿着双拖鞋呢。
“娄晓娥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故意刁难,我也不是软柿子任由你捏,每个月是2万块钱开支,但是你要搞清楚这是整个大院每月总数,并不单数伙食费,
这账本列了这些日子以来经手的每一笔钱都清楚记录在案,我秦淮茹是贪财,可大院里的钱绝对没多拿一分。”
啪!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看起来就像是另类的示威,无情的回应,要说耍计谋,秦淮茹还真是100%满分的心机婊。
石桌子激起的灰尘飘升扬起,娄晓娥被喷得满脸灰尘,却不为所动,很淡定翘手坐在椅子上,看着记账本凝视了下,似乎心中便有了答案。
没想到以为杀个措手不及,才知道早有所准备,就连账本也拿到面前,那接下来也根本没有意义,脑海里的记忆才泛起。
差点忘记了秦淮茹的大女儿:贾当就是当会计出纳出身,连这关键点都给忽略,只怪自己准备不够充分。
“秦淮茹用不着这么激动,咱俩是相识一场的老街坊,算起来我应该叫你秦姐才对,
好话好好说,请坐下,咱们也该好好谈谈,上次在酒楼里当天确实有点忙,我招呼不到,现在向你道个歉陪个礼。”
边说毫不顾忌当众倒了杯茶水,递了过去,脸上露出了微笑,真佩服混迹多年的商界女强人,果然名不虚传。
公共危机处置能力了得,就这样还真把秦淮茹泄了气似的,当即坐下,脸色也平复。
同样也是翘着双手,区别还翘着二郎腿来回交叉,虽说穿着紧身休闲裤,一样完美地将身材呈现,稍微挺直腰杆坐立,侧面看妥妥大号s形。
秦淮茹哪怕今天是素颜出台,可见只要身材好,穿任何衣衫都能展露出完美的状态。
“说吧,按年龄算,你确实能当我的妹妹,虽说咱们都共事过同一个男人,这并不影响彼此间的交流,
以姐妹相称呼并无不妥,只是你别嫌弃就行。”嘴角高高扬起,有点要摊牌意味浓厚。
面对如此挑衅,娄晓娥正如刚才说法那样,淡定如松坐在眼前,依旧是沉着应对,全程保持笑脸。
“好吧,开始,就由傻柱为何坐了八年牢说起吧,”不慌不忙从挎包里拿出了一份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