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想到这里顿时心软灰沉沉的脸色也开始逐渐有了几分润色,亲情所赋予的力量,控制他的身体走进屋内。
看到里面的场景彻底震惊,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双眼。
时间流逝能摧毁一切东西,却始终无法淡化心中残留在脑海儿时那段难忘的记忆。
而这眼前却始终无法抹平痛苦记忆中的阴影,竟然与面前高度重合在一起,早已分不清楚现实中的真真假假,反而变得有点伤感。
只见何大清半躺在床上,裤子穿到一半,上半身披着黑色棉袄,脸上神情痛苦,紧皱眼眉,可见光是穿裤子足够折腾他。
晨曦从门口射进,高大的人影溅射到床头时,何大清意识到进来的人并不是所期待,缓缓转过头来,瞪大眼看着眼前人,似乎有点吃惊。
“傻柱?怎么是你?这么早你来干嘛?
秦淮茹呢?喊她来帮我穿裤子,才不要你看到我丢脸的模样。”语调带了几分怒气。
双腿微微颤抖了几下,嘀嘀嘀.....阵阵温热暖流从床边滴落。
傻柱近距离才看到自己的父亲何大清居然失禁,裤子上湿了大片,顿生不祥预感,根本不是刚才自己所想到的画面。
“老爸你咋整成这样?咋回事呐?前两天不是看到你还好好风流快活么,现在倒弄成这样?”
惊呆之余忙走过去,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明明还好好,现在倒成这样。
“不用你管,快滚,我这是咎由自取,没你的事,谁让你来的,出去.....”边说边拿床上的衣衫扔到傻柱身上。
这是作为儿子根本没想到会如此,最痛苦莫过于看着眼前的老父亲变得糟糕不能自理。
由开始的双目发红,到现在热泪盈眶,整个人看得浑身颤抖,再也找不到半点色彩,黑白的画面。
“爸,让我照顾你吧,搞成这样还能咋生活?
我一直以为你在这大院里生活得挺好,左拥右抱,生活照顾得井井有条。”坐在床上一手搂住了何大清,仍由他如何弄也只能这样,只是没想到成为了眼前这种事情。
紧随身后跑进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并不是谁,正是刘岚,同样是吃惊的脸孔。
“傻柱你们两个在干嘛?咋弄成这样?
昨天看到还是个正常得很,在蹦跳呢,经过一晚变成这样。”
要知道娄晓娥委派刘岚来这个大院里代替秦淮茹管理业务,而何大清不请自来后,没想到居然成了这样,自己会有难以脱干的关系。
脸上惊恐万分的表情,看得连自己不敢相信,总会陷入无限的恐慌中,却不能坐以待毙,多年的职业老油条居然把自己难以承担部分削出。
“不行,我得喊人来才行,你父亲明显有点不对劲。”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刘岚直冲出去,跑到半路连拖鞋都掉在地上,可见人已经有点慌张。
从未遭遇过事件,开始还以为傻柱成功捉奸,见到的却是这种情况,甚至看起来都觉得多么荒唐。
“来人呐,傻柱老爸出问题了,谁懂医的赶快来处理。”声沙力歇的叫声,顿时把大院里的人喊醒,纷纷探出头,脸上挂满了疑惑。
还是三位大爷闻声而到,大院里永远不会缺席的人物。
一大爷“大早咋回事?又是何大清这家伙闹出笑话来,天天净是在大院里玩弄女人。”
要数最不妥当的莫过于易中海,被惊醒到美梦,或许只能在梦里才能实现有个一儿半女的幻想。
昨天见到何大清与秦淮茹卿卿我我,妒忌心作怪,要知道秦淮茹是易中海永远得不到的女人,当场就已经火冒三丈,恨不得将其赶出去。
现在倒好,拥有大好的理由借口,顺势来个落井下石岂不是美哉。
二大爷“赶紧去先了解清楚再说,人命关天呐,这何大清净是添麻烦,我这种人来处理才合适,危急关头尽显退休工人本领”
刘海中是个识时务者,深知何大清是傻柱父亲,大院里幕后人是娄晓娥,谁都是个不能得罪的主。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三大爷早已朝小屋跑去,还是光着脚,论到全大院里最机灵的人莫过于阎书斋。
他心里非常清楚谁要是把何大清照顾得好,只要傻柱满意,娄晓娥也就满意,自然获得的利益就最多。
“一群傻帽,我捷足先登就最好,你们都是混蛋罢了,解放承包那食堂都是亏本生意,现在还不趁机好好剥削顿。”
整个大院的人如同百米冲刺,一窝蜂般朝小房子冲去,突然从最前面侧面闪过一个身穿花边棉袄女人率先进去。
阎书斋彻底惊呆了,狠狠拍了拍大腿。
“哎呀!不用说,肯定是秦淮茹这婊子,啥好处给她捞完,更别说其他的,这啥情况呐!”只能垂头丧气走进去。
其实走到最后的是一大爷易中海,几乎把所有人都要往里面涌进去时,要救全大院里的人,唯独就剩下何大清这个人。
“自打心里就看不起这个人,年轻时抛弃两个孩子在大院里,要不是我悉心照顾的话,早就不知成啥样,
现在年老才回来享福,真不要脸,关键他竟然打起了淮如的注意,真活该!”骂骂咧咧的也走了进去。
仅仅30-40平方米小房内站满了人,被围得水泄不通,街坊们看到躺在床上的何大清,脸色青白,浑身颤抖,旁边儿子傻柱陪伴,忧心忡忡的神情让人感到唏嘘。
街坊们互相交头接耳,个个脸上惊讶的表情,议论纷纷,
“咦!这何大清究竟咋搞成这样,昨天不是跟寡妇卿卿我我的嘛,肯定是用力过度导致。”
“哇塞,昨天还以为是老当益壮捏,原来是个老柿子呐,真没想到会这种情况。”
“秦淮茹真狠毒,昨天好好的一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