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娄晓娥别让我逮到是你干的,否则绕不了你。”激动得浑身颤抖,瞪大眼珠看着坐在前面那堆人,恨不得手撕好事者,整个人陷入失控边缘状态。
她就是在近乎奔溃来到火车站,经过岁月蹉跎,大部分乘客认不出来,当然不乏眼锐利,相继下车时,擦肩而过。
“刚才那裹头巾的女人有点像秦淮茹,身材样貌几分相似,但是不应该会还这么年轻,应该是认错人。”
“你肯定看错了,正常来说秦淮茹现在至少45岁以上,刚才那女的顶多打扮30岁不到,还穿牛仔裤运动鞋,有点像知识分子。”
“秦淮茹就一黄脸婆,天天跟这么多男人干着苟且之事,人老得更快,说不定保养得比咱们还差劲呢,呵呵呵。”
几人边说边笑,旁若无人,当事人秦淮茹快步走远,还是勉强听到他们谈笑风生,咬牙切齿。
“等着瞧,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全部都后悔,跪着来求饶,迟早的事情!”事实上此刻双目早已充满了怒火,哪怕生吞他们也不足以解恨。
伴随列车启动,一路以来无数次的克制情绪,内心始终难以平静,原本早已被傻柱调教服从,在此刻间释放出那种最强烈的野心逐渐占据所有。
同时顿生可怕的计划,嘴角高高扬起,露出阴深深微笑,再也不掩饰其真面目,由此开始,秦淮茹做回原来的她,吸干一切身边的人,无论男女也不能幸免。
眨眼间人回到龙凤酒楼对面马路,十指深深穿插入那沓广告纸,可见力度之大,心中的怨恨积累得更深厚,脸上露出面目狰狞表情,死死盯着娄晓娥所在的办公室窗口。
迎面而来的狂风吹得头发凌乱,遮挡了半边脸,仅露出一只血红大眼球,没人知道秦淮茹究竟有多久没睡觉,满脸憔悴,连日的奔波忙碌显得几分苍老。
缓缓走到酒楼门口,并没有进去,那沓广告纸朝停在旁边的灰色小轿车甩去,哗啦啦的纸片洒落在车挡风玻璃,车顶....布满车身。
要知道只有老板的车才有资格停在正门位置,转身就要离去时,被身后一把声叫住。
“妈,你怎么来了?”铿锵有力的女声。
从前台走出不是谁,正是秦淮茹大女儿:贾当,身穿酒楼工作服,显得精神抖擞,满脸职业笑容,整个人看起来显得不一样。
对这个女儿是感到自豪,因为遗传了自己坚强不屈的性格,妥妥女强人范,能在残酷社会竞争中争得一席之地,所以暗地里安排到酒楼上班。
“呵呵,没事呐,我刚好经过,就顺道看看你上班,
瞧咱们贾家未来职场之星,看上去就是不一样,连说话语气都比平时文雅大方得体,哪里像咱这种家庭主妇!”边说实际探头往酒楼里面看,不知是好奇里面,还是希望看到心中想见
的人。
“妈你先回去吧,娄姨还在呢,省得见到尴尬,这工作好不容易得来,不能泡汤,耽误了事。”
贾当一把将她拉倒墙角落,警惕眼神扫视四周,生怕被人发现似,这份工作也是通过交换得来,别看只是间酒楼,实际娄晓娥散布在四周的耳目众多,稍有不注意会陷入无尽的麻烦。
表面上她是跟母亲秦淮茹处于对立,说不上关系多好,至少不能待在一起,否则前功尽弃。
“行行,我就只是想来看看你,没别的意思,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应该离开。”秦淮茹说完转身刚要离去时,眼角视线见到保安在门口鬼鬼祟祟。
啪!突然转身重重巴掌打在贾当脸上,顿时被打得两眼冒光,几乎说不出话,满脸发烫红肿。
“你为什么打我!好不容易见一面,有像你这样当妈的,整天跟男人鬼滚就算,
现在还来问我索要钱财,真不要脸!”冲口而出的这句话不知是真心话,还是做戏,此刻连贾当自己都分不清楚。
泪水从其眼角处涌出,当场哭得稀里哗啦。
秦淮茹目无表情,丢下一句。
“来这里不就只是问你拿点养老生活费嘛,不给就算了,还骂人!
我真养了你这只白眼狼,当初真后悔没让旭东把你摄到墙上,生你出来真是一个错误。”
甩了甩头发,转身便离去,迈着快步,眨眼不见人影,更像是逃离。
贾当哭得红鼻子眼肿,起初还真怨恨秦淮茹打自己下手狠,转眼看到门口的保安时,瞬间明白用意。
而楼上的窗台前的娄晓娥目睹了一切,站在旁边的刘岚满脸疑惑,想必被刚才发生的事吓到。
“董事长,这秦淮茹果然不是一个善哉,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下得了重手,真不是人。”脸色难堪,在为以前跟这个恶毒女人共事过而感到寒颤。
娄晓娥则表现得很平静,单手拖下巴,居高临下眺望远去的身影,脸上露出丝丝笑容,转身从酒柜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被子。
“好事!咱们暂且赢回了一局,得好好庆祝庆祝!
喝!别客气,这酒喝一口等于你/天工资!”
刘岚听到彻底震惊,瞪大眼看着手中倒满的红酒,难以置信刚才听到的话,反复问了数次。
“董事长...这一杯不得整个月的工资,能不能折算成钱?
太豪华,我有点吃不消呢!”
话音刚落,娄晓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抛了过去,开门见山说道。
“刘岚姐这段时间真的辛苦你,往后继往把秦淮茹一家往死里整,每次成功我都会重重有赏,
我没啥多,就是钱多,不过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呵呵呵!”坐在老板椅上仰天大笑,脸上那扭曲的表情让人感到心寒。
对于刘岚这个人没啥本事,就是靠巴结人上位,常言道:在大树下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