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迈步回到董事长办公室,拉开了窗帘,打算细细感受清新空气,好好舒缓刚才紧张的情绪。
透过窗玻璃见到胡同尽头一个村姑打扮的女人骑单车载着个老头,卿卿我我,拥抱的姿势,看得让人恶心至极。
“世风日下,不知哪家的姑娘,眼瞎了,跟老头好上!”
摇摇头,嘲讽道,喝了口手中咖啡,顿时倍感舒适。
她感觉到眼前一切都是美好的,从未试过这种心情,仿佛刚才征服了一头野兽,所带来的自豪感,胜过所有。
咚!咚!敲门声打断了美好思索。
“请进!门没锁。”坐会到椅子上,摆出一脸正经的工作态度。
不得不佩服娄晓娥调整工作的能力水平非同小可,哪怕刚才厨房里发生的一幕难看至极,情感依旧没有到对她的判断能力造成影响。
进来的并不是谁,而是儿子何晓,满脸调皮表情说道。
“妈咪,听刘岚阿姨说你跟爹地吵架呢,没事吧?我可担心你们俩,马上赶过来。”
她微微一笑,拿起杯子喝了小口,很惬意说道。
“放心吧,我和你爹地只是某些意见不合,很快就谈拢了,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新鲜磨的咖啡要给你冲一杯?”
别看何晓表面是个愣头青,实际遗传了母亲的智慧,两母子相依为命多年,彼此间十分熟悉不过,为了尊严也就没必要揭穿。
摆摆手,笑道。
“不了,你ok就好,我还有事情忙呢,回头还要写篇毕业论文,”
两母子的交流从来都是简单纯真,乃至每个微笑都是发自真心。
何晓走到门口时转身耐人寻味说了句。
“今天刚来酒楼的时候,坐车经过胡同路口好像看到了大院里的秦淮茹阿姨,载着个老爷爷,车开得太快,来不及打招呼。”
娄晓娥听到这几个关键字眼,瞬间惊呆了,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要知道这秦淮茹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立刻强问道。
“她是不是穿着打扮花衣,裹着头巾?踩着个单车,后面的老头穿黑套装衣服?”
激动得站起来,生怕会错过什么似,双脚微颤抖摇晃,看起来就像是想得知真相。
何晓非常意外转头,满脸惊讶说道。
“对对,就是这样,妈咪,你咋知道?难道你也看到了?”
眼神死死盯着自己的母亲,似乎很在意这个回答是否真实,作为儿子就从刘岚阿姨口中了解过不少母亲与秦淮茹之间的恩怨。
而现在就等待验证真实性,心中不少的疑虑逐渐浮现。
娄晓娥十指捏得噼里啪啦,脸色难堪,定了定神,秒变笑脸。
“呵呵!见过也不奇怪嘛,街坊邻居总有遇到时候,别想多了,
该干嘛就干嘛去,最重要过得开心才对。”不忙走过来拍了拍儿子肩膀,尽可能把话题拉扯远,保持母子间的亲密关系。
何晓见此,似乎读懂了自己母亲的难处,多年相处的默契,没继续追问下去,很识趣选择了离开。
门关闭后,闷闷不乐地朝厨房方向走去,私底下一定要了解清楚母亲与秦淮茹之间更多的恩怨,作为儿子总有所担忧。
同样娄晓娥在儿子关门那刻,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喘着大气,脸上再多的胭脂粉末也无法掩盖其青白交替的脸色,缓缓转过脸惊恐的眼神看着窗外。
“果然是秦淮茹这个臭婊子,只要有我一天在,休想来指染这酒楼。”
再次印证了她的想法,早已怀恨在心,想不到的是居然还是伸出肮脏无比的手到达酒楼。
庆幸自己这些天来吃住在酒楼,寸步不离就是为了把守好大本营,在刚开张时大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神神秘秘说的那些话,记忆犹新。
“晓娥呀,现在大院里的人就旨意你跟傻柱俩,这些年来早就看透了其他人没一个能担当得起,
只是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不说.....”老人紧皱眉头,充满期待的眼神,欲言又止的语气态度会让人终生难忘。
“一大爷,这些年来傻柱还是我都非常感谢你的照顾,有话请直说,哪怕是批评臭骂我都能接受。”
娄晓娥很清楚此刻来这里的易中海,并不会真的是来批评自己,更像是某种意义上忠告,如此好心肠的言语不能伤了老人的心。
对方凑近耳旁,细声说了句。
“秦淮茹与何大清准备要来敲诈一笔酒楼,至于什么时候会来,打的主意,暂时不得而知,反正你们俩要小心。”说完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转身离开。
要知道以前一大爷几乎每次都倾向于秦淮茹,而这次却直截了当表面了立场,很显然对傻柱父亲何大清有很深的敌意。
思索回到办公室,也终于明白了用意,而以前的误解与歧义在此刻烟消云散,甚至没有丁点存在必要。
“等着瞧!秦淮茹这婊子,看来开始没彻底揭露底子,要不是傻柱劝说担心她会自杀,哪天我就应该公布陷害傻柱坐牢的证据。”
娄晓娥从抽屉里拿出文件袋,倒出了一份份手写指证秦淮茹的资料,厚厚的文件最少有好几十份,上面写了不少曾经发生过,知道的,又或者没听过的,可见罪行累累,触目惊心。
而她正从中挑选着,思索究竟从那些资料开始揭露,嘴角高高扬起,露出笑脸。
“哈哈哈哈.....等着吧,这次不断骨也得掉层皮....”疯狂的笑声从董事长办公室传出,听得让人瑟瑟发抖。
儿子何晓以参观为名进入了酒楼厨房,却被傻柱怼了句。
“好小子这进来干嘛?没看到门上写着:厨房重地,闲人免进嘛?”边说边瞟了眼,早上受过的气堵得现在不上不下,有点憋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