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再次看了看眼镜中自己,再瞄了眼坐在椅子上焦急等待婆婆张氏,强颜欢笑道。
“咱们走吧,有些事情是无法逃避,终须去面对。”
两人前后脚走了出去。
殊不知整个大院的人早已围得水泄不通,看热闹成了主旋律。
人群中,贾棒梗正在为自己霸占傻柱房子的行为作出解释,试图摆脱不道德的骂名。
“傻叔,你回来了怎么不打个招呼,好去接你,
我们整个大院里的人都非常想念你。
住进你的房子主要是为了帮你打理,反正闲置也是丢空,
正巧我拿来做婚房.......”
傻柱沉默地坐在门口石阶梯上,愤怒的眼神扫视四周,似乎正在等待哪个人出现,
并未对眼前的棒梗发泄怒火。
由开始的狂怒到现在安静得可怕,一大爷易中海从小看着他大,如此反常的表现,感到担忧。
紧皱眉头,显然按照正常逻辑是说不通。
要知道傻柱在众人眼里是个有仇必报,恩怨分明的人,
从不会放过坏人,也从不会亏待一个好人。
沉默的安静会让人变得非常恐惧,因为就像是个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会爆炸,而这些通通都会产生极强破坏力。
“柱子,你的心情我很理解,别难过,我会帮你主持公道,放心!”
一大爷易中海,发挥日常在大院里德高望重地位的说话口吻。
奇怪的是并未说关于棒梗住进房子的话,就像是毫无关联一样,给人产生的误解有种包庇的嫌疑。
反倒是站在旁边的娄晓娥,被阻止砸门之后,指着棒梗破口大骂。
“你们真的太过分,秦淮茹一家子吸着傻柱的血生活,没有半点人性,全部都是白眼狼!
就是傻柱才会对你们如此好,换了别人.....”
她气得花容月貌凋谢,跺脚,口沫横飞,根本没打算放过棒梗。
话题引发的导火索正在快速燃烧,所产生的蝴蝶效应愈演愈烈。
贾棒梗原本对傻柱还挺客气套,就在之前完全失去了耐心,瞪大眼盯着娄晓娥,挥拳就要砸过去。
“娄晓娥这房子又不是你的,凭什么指东指西,
请你停止对我妈妈的言语攻击,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眼看拳头就要砸落到头上。
千钧一发之际。
从人群中走进了两个女人,走在前面的是秦淮茹,打扮得十分光鲜,脸上还化了个淡妆,看上去顶多30来岁风韵少妇。
大声呵斥道。
“棒梗住手,休得无礼,我教过你要尊重人,快向晓娥阿姨道歉!”
傻柱听到这句话,如梦初醒般,双眼抬头,双眼发红,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在这八年以来,做过无数次的白日梦,幻想眼前的镜头,每次都不敢深思进一步往内想法,就像是人伦禁区般左右着人的思想。
同理,秦淮茹整个人愣住,红眼圈闪烁着泪花,就像是没有了支撑点之后,人设开始崩塌。
纵使其他人持续地争执不停。
傻柱背起包缓缓走了过去,与她四目相对,通过眼神似乎有着永远说不清楚的心里话,碍于现场人数众多的关系,只是静静地对视。
此刻没有人愿意打破这种另类的相聚,单纯只有眼神接触,没有肉体上的触碰,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另类浪漫式的约会。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傻柱,说不上白发苍苍,至少也是银发占据了一半之多,满脸沧桑,至少50岁,就像是个小老头。
一股心酸味涌上头,咽更了数秒,再也忍不住泪水哗啦啦涌出。
双手捂嘴哭诉道。
“何雨柱,终于能见到你,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
你的脸色很憔悴!
你老了许多!这些年来真的受苦了,是我对不起你!”
她伸出颤抖右手抚摸在傻柱脸上,布满皱纹的额头,立刻扭曲成堆。
堂堂八尺男儿,在这个时候,落泪了,不停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掉在地面。
很快脸上展现出两道深深泪痕,就像是永远无法跨越的两道坎。
突然间傻柱脸色变得灰沉沉。
“你们为何要设计陷害我坐牢?今天不给我说清楚,跟你急!”
果断拍开秦淮茹的手,瞪大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球,狠狠扫视了四周,张氏立马躲回了人群里,棒梗不作声,围观的人纷纷退后几步。
可见这时傻柱正打算迁怒于其他人,根本没有人有胆量站出来接招,
又或者说没有人敢招惹他。
眼前的寡妇秦淮茹见此,已经根本看不懂傻柱,有种莫名的恐惧感笼罩四周。
扑咚!双膝直跪在地面,冰冻的石地板瞬间产生浑身的疼痛感,让人软绵绵。
“傻柱,求求你原谅我吧,这一切都是生活所逼,这些年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家老小的困难,
占了你的房子是我的注意,棒梗大了没有婚房不行!”
双手紧抱双腿摇晃,试图以此来感动他。
在场的人无不受到影响,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傻柱始终站在原地,没移动半步,仿佛等待想要的答案。
一手抹过眼泪,不为所动。
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果然是戏精,晓娥说得你没错,我入狱坐牢就是你一手策划,别滚犊子岔开话题。”
话音刚落,旁边的娄晓娥抢先呛道。
“秦淮茹别装了,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
我们可是有真凭实据,在街坊们面前坦白,也许还有挽救的机会!
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现场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大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傻柱是被精心设计入狱的?这水很深,发现这戏越来越好看了。”
“没想到秦淮茹掩饰得这么好,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好人。”
“娄晓娥说的话也不见得会是真的,别忘了她以前可是和许大茂做过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