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娄晓娥傻柱单独相处一晚,真正意义上的露水夫妻,自此各据一方。
“太多的辛酸不想说出来,不能把痛苦带给你,因为你没有义务去承受这些。
晓娥,这些年来你为我已经做了许许多多,你是我第一个拥有的女人,
以后会全心全意地待你!”
听到这里她感动得把傻柱双手紧握来回摩擦,从挂包里拿出一瓶大宝,边抹边说道。
“我看你不止是傻柱,还是傻瓜,厨子的手都成这样,以后还咋做好菜!”
娄晓娥紧皱眉头,泪水早已湿润了眼睛,一大瓶的润肤膏硬生生用光,恨不得把傻柱浑身上下涂了个遍。
两人在短短几十秒内,一系列亲切的动作表现,足以见得经过时间的考验真情流露,羡煞旁人。
一大爷站在门槛边,嘶!点燃香烟在吞云吐雾,拍了拍傻柱肩膀,只说了句。
“柱子,晓娥,别冻坏了身子,先进去慢慢说,外面人多着呢。”
他转身就走了进去,偷偷擦拭了泪珠,也许是避免把自己脆弱一面,暴露在晚辈年轻人面前。
易中海作为这个大院里的一大爷,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难以轻易被撼动。
傻柱看了娄晓娥,微微一笑,弯腰捡起背包,互相挽着手走进大院里。
此刻下起了鹅毛大雪,仿佛连上天也被两人真挚感情所感动。
而许大茂刚好到达大门,目睹了他们相拥全过程,瞪大眼本能往后推了几步,满脸惊恐表情。
“我去..是..傻....柱回来了,不是判了十年么,这劳.改.犯不可能提前出狱!”
人表现得惊慌失措,一时不注意,噼啪!连人带车翻了四脚朝天。
“哎呦!疼死我了,真遭罪!
傻柱就是我的灾星,迟早狠狠收拾你。”
要知道这冰天雪地里,摔一跤可真会要人命,许大茂这下被摔得鼻青脸肿,比挨揍还要难受得多。
“大茂姨夫,没事吧?
来来,我扶你!”
身后传来青涩男声,一个身穿蓝色工装服男青年,连忙搀扶起他,拍了拍身上积雪,显得十分亲切。
此人不是谁,正是秦淮茹儿子--贾棒梗,职业放映员,刚从电影院下班偶遇了许大茂。
才有了刚刚那幕。
贾棒梗对许大茂这个人既可恨,又无奈。
从小多亏了他,自己才背负上“破鞋”骂名,为此却永远失去了纯真的童年,蒙上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返乡知青回到城里之后,在许大茂帮助下成为了电影院的放映员,在同年龄人中“香饽饽”饭碗,让人羡慕不已。
这些年靠的是许大茂的帮助下生存,生活住在傻柱的房子,在母亲秦淮茹的掩护下,差三隔五还往家里带点农产品,特产啥的,还算是混得渔鱼得水。
许大茂立马收起了怒火,调佩道“棒梗,你猜猜是谁来了?说出来会吓死你。”
他眯着眼,弯弯眉头就像满嘴大粪狂喷,臭气熏天,让人有种蠢蠢欲动作呕冲动。
两人结伴而行,显得几分狼狈,雪下得越来越大,密密麻麻的雪花飘落。
棒梗看着不远处大院门口的长桥车,如此豪华,看起来非富则贵,再看看自己手上推着的自行车,笑了笑道。
“大院里除了晓娥姨,恐怕其他人没这个实力。”
这话气得许大茂几乎说不出话来,要知道这明显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当即跺脚狠狠骂道。
“呸!当年我做生意没亏本的话,十辆这种车也买得起,”这句话已成为自己失败开脱理由。
好汉不提当年勇,梅花不提前世绣!
对于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似乎不配有这句话。
毫不知情的贾棒梗,只能假装无知,点点头强行附和。
“姨夫说得对,全大院里最有头脑的人就在这里,要不是托你的福,才当上放映员这个岗位,
还在家里晾着呢,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你放心!”
贾棒梗丝毫忘却了自己霸占了傻柱的房子,从小到大一家人受过傻柱不少的恩惠与帮助,在母亲秦淮茹的纵容下,早已成为一头喋血白眼狼。
许大茂露出满意笑容,对身旁所谓的小外甥,可谓是机关算尽,寻常下乡放电影收获,至少要分一半的农产品,就像是定了的规矩,永远纯获利。
不忘来了句。
“听街坊们说,傻柱提前出狱了,刚才还见着跟娄晓娥一起进了大院。”
他只是轻轻拍了拍身上积雪,显得十分轻浮,斜视看着棒梗,看起来就像是故意试探对方。
棒梗瞬间愣住,眼神紧紧盯着前方,止步不前,就像是被某种力量阻止,身体失控。
“姨夫,你说傻柱......回来了?不是判了十年么,现在还早着呢。”
额头豆大汗水直滴落,尽管冰天雪地里,浑身发烫,蒸发起白烟雾,可见此刻棒梗激动得,体温之高,有点失控状态。
他想起傻柱顶替自己服刑,这些年来未曾去监狱探望过一次,内疚感深深植入到骨子里,就在刚才被许大茂的话成功激活。
悔意无法阻挡事实到来,却能操控着人的四肢神经最直观的表达。
许大茂看到棒梗脸上怪异表情,嘴角往后舒展开,微微一笑,推着单车走在前面,叫嚷道。
“傻傻还愣在干嘛,快回去院里看精彩好戏。”
小声嘀咕了句“啥玩意!比傻柱还傻,严重怀疑他.妈搞破鞋生出来的野种!”
棒梗这才回过神来,快步跟上。
他走到门口,不忙把到乡下放电影的收获分一半给许大茂。
这是两人当初的约定,竟然成了现在维持关系的纽带。
贾棒梗从小对许大茂这个恶邻印象深刻,就在刚才跟在后面隐约听到“破鞋...”几个字,强烈的尊严感压抑在内心里即将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