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夫人没有办法,她只有完全把贾震豪拖下水,才能救自己儿子。
贾震豪闻言,眸色一沉,愤怒的看向贾老夫人。
“注意言辞,老夫可没对陆家动过手!”
贾老夫人冷笑着,完全不去看贾震豪的脸色。
她儿子今日要没了,她又哪里来的明日!
“贾震豪,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又岂会不了解你的为人。所以,自从你暗中帮俊杰夺取陆家财产之时,我便都留了证据。俊杰是犯了错没错,可那也是你默许和纵容的!”
“你该死!”
贾震豪被贾老夫人给激怒了,再也顾不得其他,挥手救攻向贾老夫人的命门。
那一拳,用足了力气。
贾俊杰反应过来,想要挡下却已来不及。
眼看着,那狠毒的一拳,即将震碎贾老夫人的心脉。
白霜却突然挥手,在老夫人面前筑起水波盾牌。
贾震豪的拳头,狠狠击在棉花上一般。
“父亲,你要杀了我母亲?”
贾俊杰震惊的看向贾震豪,满目的不可思议。
他努力讨好的人,竟然这般不在乎自己。
他不知道,父亲把他分出贾府,是怕受他连累。
还傻傻的,将自己赚到的钱,大部分都交给了他。
可他呢,对自己不在乎也就罢了。
可对他唯一的亲人,都这般狠心。
白霜看
够了闹剧,也懒得再看他们狗咬狗。
“事情的真相如何,想来城主也听出一二。既是如此,那便先把贾震豪、贾老夫人和贾俊杰一并收押了吧。本宫给谢城主半日的功夫,应该能把本案给审理明白了吧?毕竟,本宫可把证人、证词、证物都交给谢城主了。”
谢永昌闻言,顿时诚惶诚恐的点头应是。
“是,下官一定会尽快把事情审理清楚。”
谢永昌说罢,便命手下的人,去抓捕那三人。
贾震豪闻言,神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后退一步,将自己浑身的灵力倾泻而出。
一道道金色的盾牌,立刻呈现在他的身边。
“帝后、谢城主,老夫好歹是淄安城第一家主,手下产业无数,每年给皇室、给淄安城创造了多少税赋?如今,你们怎可因一老妇之言,就将老夫收押?”
白霜冷哼一声,缓缓站起身。
“你在天玑国的国土上生活,做生意,天玑国护你安全,你交赋税是理所应当的,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吗?更何况……”
白霜话锋一转,冷眼看向贾震豪。
“贾家主,您交的赋税,是您所赚财产的几成,想来您心里最是清楚。别拿什么淄安城第一家主说话,本宫还是天玑国第一家主呢,但本宫可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皇子犯法,尚且语庶民同罪,你区区一个贾家,难道还能翻了天不成!”
白霜说罢,顿时一挥衣袖。
一根藤曼,瞬间如利刃一半急射而出,直奔贾震豪的盾牌而去。
破空的声响传来,贾震豪连忙凝结灵力,去抵抗白霜气势磅礴的攻势。
然而,纵然他早有准备,但白霜的藤曼在靠近金色盾牌之时,忽然藤曼的猛然抖动了一下。
所有的叶子,瞬间跟枝干分离。
无数的叶子,散发着刺目的寒光。
叶如刀,如万箭齐发一般,狠狠击向拿金色盾牌。
叮叮叮……
刺目的碰撞声响起,似是眨眼间,树叶便刺穿一层层的金色盾牌,直逼贾震豪。
贾震豪吓的连连后退,忍不住气的大喊。
“贾家长老,本家住都快要死了,你们还要躲着吗?”
他的话音刚落,顿时一道白霜的光芒从天而降。
将白霜那些叶子,挡在白光之外。
接着,四位老者从天而降,脸色严肃的站在贾震豪面前。
“家主,您不能反抗!”
“不反抗?难不成本家住还要等死不成?”
贾震豪脸色阴沉的看向四位长老,明明早就来了,却一直不肯现身。
刚刚他都陷入危险了,若不召唤,他们怕还不肯出来。
“可您若反抗,便是要将整个贾家,都陷
入危险之中。”
贾大长老脸色不善的开口!
“贾家好吃好喝的供奉着四位,难道就是让你们在有难的时候,独善其身的吗?”
“可贾家推选您做家主,也不是为了把贾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家主,你要知道,您的对面是谁?若您是为了大义,为了贾府,我们四位即便拼上性命也要护您周全,可您若是为了一己私利,那么我们便会站在贾家上万条性命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