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双修的那一晚,费娇娇体内缺失的灵力补回大半,疲惫感几乎都所剩无几了。
寒星成亲过后,这几天,凤儿成亲的事,就要打算起来了,家里还是要忙活。
凤儿从小到大,跟着她母亲江雪梅,学了一手好刺绣的功夫,手很巧。
她的嫁衣,母女两个已经绣好了,她们母女,现在完全算是将军府的人。
其他一应事情,自然该由江鸿远这个表哥和费娇娇这个表嫂,全权操心。
日前,定国公府吹吹打打,过来下聘,送来的聘礼不少,给足了他们这边尊重。
半点没有轻视凤儿和将军府的意思,费娇娇和江鸿远,也不能让凤儿寒酸的出嫁。
江鸿远一个男人,每天忙着上朝,又是一个当表哥的,不懂这些。
费娇娇天天,更是忙得不可开交,这凤儿和江雪梅都知道。
但前几天,也已经让家里人陪着凤儿,亲自出去采买一些她喜欢的嫁妆首饰。
还特地叮嘱,银子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凤儿要喜欢,戴出去也要体面。
这是费娇娇亲自嘱咐的,风儿虽是将军府的表小姐,但也是小姐,要当嫁女儿一样。
至于其他的陪嫁大件,一应事务,都由将军府来出,不够的,寒星再去采买回来。
嫁妆不说与定国公府持平,也要不相上下,排场什么的,也绝不能委屈了凤儿。
因为在这个时代,男子娶亲送的聘礼,和女子出嫁带到夫家的嫁妆,是至关重要的。
也极重的代表了,对方是否重视女方,和女子未来在夫家,是否会被重视的地位。
对费娇娇如此安排,江雪梅和凤儿的感动,和感激不尽,自是不必说。
即便来到将军府住了这么久,母女俩心里,无时无刻都不敢忘了。
费娇娇和江鸿远,对她们母女的恩德,如果不是因着,江鸿远这位表哥。
和费娇娇这位尊贵公主表嫂的关系,江雪梅就是一个村妇,还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
因为家里闹瘟疫,独自一个人带着凤儿,母女俩都是要饭到京城来的,差点死了。
凤儿也就是一个地道村姑,配给个庄稼汉,就是最好的归宿了。
别说是以将军府小姐的身份,高嫁到定国公府了,这一切,简直就跟做梦一样。
江雪梅明白,虽然她是江鸿远的老姑,但费娇娇的身份,太过尊贵。
江鸿远又是出了名的听媳妇儿话,只要费娇娇不愿意管她们,当时把她们赶走。
江鸿远就算想帮她们,也没有办法,心里最感激的,还是费娇娇这位心地善良的公主。
更是在心里,暗下决心,这一生一世,她都要好好报答他们夫妻,对她们母女的重生再造之恩。
寒星办事的速度和效率,也够快的,不过几天,在他成亲前夕的时候。
凤儿出嫁,嫁妆里要用的一应事物,就都置办的差不多了。
所剩下的也就是,出去买买,自己随身想要带过去的一些精巧小东西,再填补填补。
有家里的护卫和丫鬟陪着,也就是了,送女儿出嫁,结亲的又是国公府,算是喜事。
这几日将军府,刚撤下的披红挂绿,也要再装饰上,打算起来,事情也不少。
还好家里人手多,不用他们亲自上手,费娇娇和江鸿远商量的,都是这些事情。
力求不能委屈了凤儿,嫁过去有面子,日子就好过。
而另一边,即将要出嫁的凤儿,却是和安安待在一起。
两个姑娘虽不是从小一起长大,但也一起生活了五六年,关系非常不错。
凤儿和其他新嫁娘一样,临出嫁前夕,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期待,还有些紧张。
所以,安安晚上,是留在凤儿这里休息的,也是想好好陪陪这个小姑姑。
两个女孩子说说知心话,以后凤儿嫁出去了,这样的日子,不能说没有,只能说不多了。
两人躺在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凤儿握着安安的手,诉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安安,虽然我和远航一直相处的都很好,马上也要成婚了,但我还是有些紧张。”
“我怕嫁过去以后,公公婆婆会不喜欢我,定国公府,是京中的名门望户。”
“虽然现在,我和娘借了表哥和表嫂的光儿,住在将军府里,表哥表嫂和大家待我也很好。”
“但毕竟我从小生长的环境,都是在偏远的山村,说直白点,我就是一个村姑。”
“我真的很担心,嫁过去以后,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不适应那里的生活。”
“要是万一做错了什么事,丢了表哥和表嫂的脸,那就更不好了。”
这番话,从前凤儿就和安安说过,安安也一直劝着她,让她提起自己的自信来,她不比任何人差。
“小姑姑,你听我说,当初这门婚事,还是季公子亲自上门求来的。”
“又不是我们将军府上赶的定国公府,你虽然出生在农村。”
“但人无分高低贵贱,你别忘了,你也有自己的长处,人长得又漂亮。”
“我听娘说,小姑姑你和姑奶奶的绣工,是数一数二的,京城的绣娘都及不上呢。”
“这就是一般人都及不上的本事了,你就不要再谦虚担忧了。”
“再说,以前在江塘村生活的事情,已经是过去了,”
“那要按这么说的话,我爹还是出身乡野的普通村夫呢。”
“现在不也是凭着自己的能力,当上了大将军,娘都说过,英雄不问出处。”
“再说,爹是大将军,娘又是公主,你可是爹的亲表妹,爹和娘这么疼你。”
“你是咱们将军府正八经的小姐,自从离开江塘村以后,就再也不是什么村姑了。”
“定国公府绝对不会看低你的,况且,季公子对你感情这么深,当初亲自上门提亲。”
“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