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给你们再添麻烦了,这辈子,大哥能你这么个妹子,有鸿远这么个妹夫,大哥啥都知足了,没白活一回。”
费娇娇淡淡一笑,费家老两口心地善良,当初给了费娇娇一条生命,把费娇娇疼着宠着,养到了十几岁。
现在可能就是,所谓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虽然费家老两口走的早,没得费娇娇多少孝顺,却把这份福报,留给了自己的儿子们。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时候也不早了,大宝贴心的把炕上的被子都铺好了,江鸿远和费娇娇,早就成婚了,晚上就睡了一被窝。
费大柱自己睡一被窝,大宝搂着二宝,睡一被窝,费大柱家的被子,在农村来讲,只能算是一般,并不算脏,但也不算多干净。
这也让睡惯了高床软枕,盖着干净棉花被的费娇娇,盖在身上,觉得很不舒服,但也只能咬咬牙,硬忍了。
心里想着,如果在村里逗留几天,她明天一定得回自己家,盖自己的被子,在别人家睡觉,实在太难受了,为了避嫌,还不能修炼。
虽然费娇娇什么都没说,但江鸿远和她心有灵犀,就是感觉到,费娇娇很不舒服,他自己倒是无所谓,盖什么都行,但不能委屈了媳妇儿。
想了想,忽然起身开始穿衣服,费娇娇顿时一愣,“远哥,你干什么去?”
费大柱以为,江鸿远要出去上茅厕呢,说道,“娇娇,谁晚上睡觉之前,不得去趟茅房,你看你,爷们走一步,都得问人家干啥去。”
岂知,江鸿远说道,“不是大哥,娇娇睡觉,有认被子的习惯,忽然换了被子,我怕她睡不好,我去家那边,把她以前盖的被子给拿过来。”
江鸿远这一说,费大柱顿时一愣,费娇娇从小是跟他们一块长大的,哪有那认被子的习惯,这事他咋不知道呢?难道是嫁人以后,新添的毛病?
费大柱不知道怎么回事,费娇娇可知道,一把抓住穿好衣服要离开的江鸿远。
“远哥,都这么晚了,你快别出去了,我将就一宿就行,哪有那么多毛病,快上来睡吧。”
谁知,江鸿远认真的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不用担心,咱家离这不远,我一阵功夫就能把被给你拿来。”
说完,拉下费娇娇的手,转身就出去了,而且出了院子以后,左右看看没有人,立刻脚尖点地,运用轻功,向自己家方向飞掠去。
也许任谁也没想到,堂堂当朝三品抚远大将军,为了给自己媳妇儿拿一床被子,竟然都运用上了轻功。
他们临搬家走的时候,就想过以后可能还会回来住,为了方便,家里的被子什么的,就没拿走,还在房子里放着呢,江鸿远回去就能拿来。
为了让媳妇儿少一刻煎熬,江鸿远那是用上了极致的速度,进屋以后,拿了被子,转身锁上门就走,如果不是回自己家,那速度,跟偷东西似的。
江鸿远真心只是为了费娇娇拿一床被子,可没想到,竟然还碰上了人家偷情的事,而且都是一个村住着,熟头马面的。
那女主角,江鸿远不着心听,都能听得出来,是林三花的声音。
能用得上“偷情”俩字形容的,男的自然不是她爷们,却是同村另一个男人,那男人的声音,江鸿远倒是熟悉,只是叫不上名字来。
两人约会,是在一面墙头的底下的柴火垛旁,月黑风高,正是小半夜的时候。
也没有人路过这里,就算有人路过,也不会注意,这里有人在,倒是个“偷情”的绝佳地点。
江鸿远便悄悄隐藏自己的气息和身形,站在围墙旁,听他们在说什么,他不是有意听人墙角,也没有听人这种事儿的嗜好。
只是听着林三花说话的语气,似乎跟费三柱家的事,有点什么关系,也不想放过这个得知真相的机会,不然费娇娇也跟着闹心。
果然,听林三花小声说道,“这事是我说的又怎么样?那费三柱像个驴一样,明明是那费娇娇不要脸,四处搞破鞋,他竟然敢踢我。”
“这一脚之仇,我到现在还记着呢,那费娇娇邪门的很,谁得罪了她,都没有好结果,她搬走了正好,去了我一个眼中钉。”
“这事又不是我故意说的,那王萍不守妇道,要不是跟以前的相好的拉拉扯扯的,能整出这事来,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费三柱的。”
那男人的声音,有些低,说道,“你这娘们,就是能惹事儿,费娇娇就是搬走了,也是费三柱的妹子,还能不管老费家的事了。”
“你忘了以前李月红扯费娇娇和刘二庆的事了,遭了多大的罪,满嘴烂的都是大炮,你现在还敢说这事,不怕也跟着遭了报应。”
“我劝你以后,还是少惹老费家这几口人吧,我觉得这家人都有点邪门。”
“要不能费二宝的腿,多少个大夫看完,都说不能好了,怎么忽然就好了?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敢惹他们?”
林三花不耐烦的说,“哎呀,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好容易我当家的不在家,咱俩出来说会话,就说这些没用的,你要不想,我就回去了,顺子自己在屋呢。”
那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难耐起来,“你这娘们,就能说那些没用的,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吗?好容易跟你晚上快活一回,我才不会是放你回去了,来吧………”
紧接着,传来林三花的声音,“看你那死相,猴急的,哎呀,你轻点,裤腰带挂我衣服上了………”
接下来那点事,江鸿远就没有兴趣听了,基本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夹着被子,离开了这里。
也赶上他点正,这一来一回,连一刻钟的时间都没有,还听了这么一场戏。
被子抱回